聞沉屙喝了一口就放下了。
這邊的董妮擠了個眼神，一樂：“看到沒？你就不著急？”
水晨曦應付著顧初的問話，還要扇開董妮的打趣煩不勝煩。
隻不過心裏還是別扭著的，難道真像董妮說的，她不跟聞沉屙滾床單，就不正常嗎？
她偷偷看著聞沉屙的側臉，在他不注意的時候連喝了幾杯酒，鬱悶的打了個酒嗝。
仔細想想，兩個親嘴的次數都屈指可數，聞沉屙對自己的摟摟抱抱是不會反抗，但讓他對自己摟摟抱抱那還是比較困難的。
有時候，她想去廁所偷看他洗澡吧，門縫都被堵得嚴嚴實實的。
怎麼？女朋友看看身材都不行了？
越想越覺得不是那麼一回事，水晨曦嘀嘀咕咕的跟董妮求經，“你們是什麼時候，那個的？”
“我們，大學畢業舞會後就......”董妮捂著嘴說。
“這麼早？！”水晨曦不敢相信，她還以為董妮這丫頭不會讓男朋友爬上她的床呢。
“哼，不試試，萬一質量不好怎麼辦？”董妮大大咧咧的說，惹得水晨曦笑不可支。“哎，你可別覺得我這想法奇怪，你也不想想，要是男方不行，你結婚後可怎麼整？”
這幾人的聚會一直持續到晚上，大家都有點喝高了，聞沉屙也發現水晨曦偷偷喝了幾杯，正低頭對她散發冷氣。
“就喝了一杯。”水晨曦紅著臉解釋。
“恩？”聞沉屙低頭嗅了嗅。
水晨曦沒辦法，再伸出一個手指討饒：“那，兩杯？”
聞沉屙一句話沒說，把她塞進了車裏。
洛神和董妮也不知道在聊什麼，交頭接耳的，還看著他們這邊笑。林語嫣是搖搖手，跟他們道別，就是走之前想要拽拽聞沉屙的袖子，卻被一通電話給催走了。顧初早就被董妮給攔住了，一點兒小動作都沒能做成。
一行人裏，最先走的反而是聞沉屙和水晨曦這兩個主人。
☆
把水晨曦丟床上，聞沉屙冷眼看她正跟自己的外衣口子較勁，實在是沒辦法，坐到一邊替她解開，冷言說：“兩杯？”
這哪裏像隻喝了兩杯。
“嗝。”水晨曦笑眯眯抱住他的手臂，“沉屙，沉屙，沉屙。”
一聲聲叫著，臉還在他胳膊上蹭來蹭去的。
“先脫衣服。”聞沉屙無奈，他隻好換隻手幫她，那隻被抱住的手臂虛虛環著她的身子，安撫她的情緒。
“沉屙？”
“恩。”
“沉屙沉屙？”
“恩。”
“沉屙沉屙沉屙？”
“......”
衣服總算給脫下來了，水晨曦穿著小背心就把聞沉屙給摁在了床上。像隻吃飽了的貓咪，在他身上一拱一拱的。
聞沉屙忽然覺得好笑，這幅樣子好久沒見到了，她一喝醉，就像個沒長大的小孩，需要人哄。
他拍了拍水晨曦的頭，低頭問：“要不要吐？”
水晨曦的頭跟個波浪鼓一樣搖了起來。
“那洗澡？”
繼續搖頭，她肯定的說：“要睡覺。”
聞沉屙皺眉，這一身酒氣就睡覺？
不過看她這樣子，也許睡覺就不折騰人了。他還需要處理一下那天的病例，不能一直陪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