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短暫的失神,哀川終於理清了腦海之中的思路,這個被他強迫的小女孩名叫喀秋莎,從小與那老彼得相依為命,孤苦伶仃,在街口開了一家果餅店,經營著小本生意。
喀秋莎雖然才十四歲,但是卻生的乖巧,模樣可人,一下就吸引了碰巧路過的哀川少爺。
於是入夜之後,哀川少爺就帶著兩個家族侍從,大搖大擺的來到這兒,一腳踢開了門,直接就輕車熟路,打算強行品嚐這個可愛女孩的滋味。
可誰知道這喀秋莎看起來可愛恬靜,性子卻是極其剛烈,竟然誓死不從,奮力反抗之下,竟然是拾起床頭的花瓶一下子把這惡少給砸暈了過去。
哀川的靈魂就是在這個時候撞入他的身體,和他的靈魂融合在一起。
於是就發生了剛才的那一幕!
現在的哀川,雖然還保留著這哀川少爺原先放蕩不羈的惡少性格,但更多擁有的是哀川本人的意識。
“哀川少爺,你慈悲心腸,就放過我爺爺吧!”喀秋莎繼續哀求,哭得就好像一個淚人。
這軟糯的小女孩哭喊的嗓音,再加上那淒然欲泣的表情,以及那布衾之下若隱若現的窈窕身姿……
該死的,這小妞簡直就是在勾-引人犯罪呐!
雖然哀川此刻已經是欲火焚身,下身傲然挺立,但還是強咬著舌尖,急流勇退,從她的身上爬了起來。
喀秋莎緊閉著雙目,等待噩夢的來臨。
雖然她未經人事,但也大約聽幾位出嫁了的姐妹說過破瓜之痛,因而秀美緊蹙,心頭告誡自己,就算再疼,也不能叫出聲來。
隻是她等了很久,也沒有感覺到疼,反而身上一輕。
小心翼翼地睜開驚惶的眼睛,原本壓在她嬌軀之上的哀川,竟然已經下床,將衣服都穿好了,似乎已經完事了一般。
難道女孩子的第一次是不會疼的?
難道在無知不覺間自己已經被他給糟蹋了?
喀秋莎忍不住又是小聲的哭泣了起來:“哀川少爺,既然你都已經占有了我,是不是應該放過我爺爺?”
噗!
正捂著腦袋找藥包的哀川差點跌了一個跟鬥,沒好氣的道:“哈!本少爺若是真的占有了你,你怕是現在已經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喀秋莎微微的一愣,旋即心頭大喜,知道剛才自己並沒有被他給糟蹋,喜急之下連心頭淡淡的疑惑也拋之而去。
哀川搖了搖頭,又疼的嘶嘶地吸涼氣。
好在頭上的傷口不深,自己拿絲巾捂了這一會兒,血便已經止住了,但還是疼的十分厲害。
這小妞,看起來柔柔弱弱的,下起手來還真夠狠嘛!
哀川沒好氣的瞪了瞪眼睛,惡意地在這個女孩子出顯規模的蓓蕾上的大吃了兩口冰淇淋,便收回了目光,轉而慢騰騰地穿起了衣物。
穿好袍子,正準備係腰帶的時候,哀川的目光突然落在了花瓶碎片中的一截象牙狀異物上,大約有手掌那麼長。
不由得皺了皺眉頭,這件東西他並不認得,但冥冥中一種靈覺的呼喚又在告訴自己:是你,它就是你的!
這種感覺,究竟從何而來?
哀川搖了搖頭,把這種無聊的情緒甩出腦去。
還有什麼莫名其妙的事,能比自己更奇怪嗎?
他隨手將這塊“象牙”塞入懷裏,然後朝著自己的兩個侍從的方向追去。
老彼得,你可千萬要撐住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