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0章 神秘不是我的心 (4)(3 / 3)

情的力量不是那麼可怕,愛的力量就是那麼偉大,女人,能讓一個男人生,男人死。當初的月部主何在!

月部主還是月部主,殘月還是殘月,這簡直就是一句廢話。

可是,今夜的月部主,醉兮兮地從黑暗中鑽出來,慢慢地挪到月部大堂上,見大堂內隻亮著燈燭卻無人守候,像賊似的溜進大堂,然後又如猴子般撤下高堂上掛著的那牌今日霸天獎給月部的“帝國第一功”金字牌扁,輕輕地扔在大堂中央,看著五個大字醉熏熏的麵目上露出一絲陰斜的笑色,罵叫道:“什麼天下第一功,******媽,老子……拚死拚活殺了……天道,不是為了立功,是為……我的曼……你知道……嗎”

一句話他哽出了數個嗝,看來他大概已醉,不醉也將醉。

緊接關,他斜眼掃視大堂門外,見沒有人,就撲撲吹滅蠟燭,大堂內驟漆黑,然後,就聽見悉悉悉的流水聲。

他竟然在人人都想得到的“帝國第一功”牌扁上撒了一泡尿。

這簡直是莫大的諷刺,還好,沒有人看見。他大抵真的醉了。

他出來,瘋瘋顛顛一路小跑奔到月部臥房,又如賊一樣偷了兩壇子酒,步覆蹣跚,跌跌撞撞地衝出月部,口裏還哼叫著:“奶奶的,今夜是個好日子,為那一泡熱屎也要找個清靜的地方一醉方休,不醉不歸!”喜歡酒的酒君子都喜歡說不醉不歸,方不知醉後能不能歸,聽起來,簡直有點可笑。

然後,他就撞到一個人的懷裏,就在月部的大門口。

那人的胸懷很軟和,軟得就仿如天上的去,卻又半若有肉,鼓蓬蓬的胸脯還散發著如蘭似麝的芳香,以及清淡的脂粉味道。兩人恰好撞了個滿懷,因為他如賊一般低著頭,提著酒走出月部,不想一頭頂進她懷裏,先是一怔,下意識地後退一步,然後又覺得自己不該後退似的,前邁一步,瞪大一隻眼睛,迷著一隻眼睛,抽著鼻子,突出嘴巴對她道:“是你撞我還是我撞你?”

“我……我……你喝醉了!”她溫柔地道,怔怔地瞅視著她。

“我喝醉了?我看你者是喝醉了!撞了我,怎麼辦?”他大聲尖叫著,如痞子般撒賴,不過,他那醉熏熏的樣子,還真如流氓地痞。她大概非常喜歡他流氓地痞的樣子,突地注格格格格地大笑,好不開心!她已經好久沒有這樣笑,好久沒有這樣開心過,見到撒賴皮的他,她好像是突地找到某種感覺,那感覺讓她非常興奮,非常開心。她的笑容是真實的。

“你想怎麼樣?”她大聲問他,一動不動地堵在他麵前。

“哼,怎樣?看你還算漂亮,本想親你一口,但今昴本人對女人沒興趣,給錢吧!”他囂張地伸出大手。

她一震,芳顏微微有些變色,她想他是不是已醉到不認識她的地步,然而,她心裏真想他有親她一口,他願意付出。

“我沒錢!”“什麼?沒錢!一個大美女出來不帶錢,男人一定要帶煙錢酒錢!那……怎麼辦!”“我有心!”“心?什麼樣的心?”“愛心,永遠不變的心!”“心!心值錢嗎?”“值錢,還是金錢買不到的東西!”“哦!可是我不要心,特別是女人的心,以後再也不要了!”“為什麼?”她睜大一雙鳳目,急不可待問。“因為,女人的心讓人傷心!”他蠻傷感地道。

她機伶伶的一陣寒顫,可是就在她驚顫間,他說了一句:“沒有錢就算了,就算你欠我一次吧!”然後,他一旋身,就衝出去。

“慢著,有一種東西你很喜歡的……”她回轉神焦急地大喊大叫,然而話未說完,他已衝出丈外,像瘋子般跑很快。

見月部大門外的牆邊石柱上栓了一匹馬,他竟然能一把掙斷韁繩,跨上坐騎,一夾馬肚,向南疾進。

沒有人知道他是真醉還是假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