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有男人實在看不下去這個令男人損心的場麵,挑戰者主動出擊,飛上擂台,欲以武力滅滅他在女人心裏那股子旺氣,盡管上台者明知道自己不是對手,誰者不知,梟雄霸天的三弟子應該有怎樣的身手,隻是他們確實難以服氣,敢為天下先。
接著,擂台賽在主持人尚未宣布打擂規則便告開始,一潑接著一潑,擂台賽進入高潮,惟是一個小小的墨水州,縱有幾個武道高人,試問有誰是其對手?
鬼父早就吆喝著一定要來觀看這場擂台賽,非來不可!
他果然來了,不過,他與瑤琪格格來的時候,擂台賽差不多接近尾聲,前麵的挑戰者沒有一個能在三招的對擊中立於不敗之地,如今至少有百十個挑戰者上台,一個個興衝衝地衝上去,又在短時間時被殘月不輕不重地扔回來,失敗是每個挑戰者的結局。
再後來,稍有一點點自知知明的人都放棄了且先暗誓一定要衝擊衝擊殘月的念頭、勇氣,似乎這一場擂台賽未開始前就注定著無人贏擂,那美人族的美人,伊始還穩坐台上,笑臉相看,搔首弄姿,勾得多少為其美色衝上擂台拚命者,還要嬌氣地呐喊,宛同叫賣者,自賣自誇,誰能贏擂,保他一生幸福風情,甘願鋪床疊被,侍服終身,見到她那副浪蕩相,直讓那些剛剛打消上台念頭的人萌動戰意,飛衝台上,玩命一搏,全是她的嫵媚風騷勾人心魄,不忍拒絕。
瑤琪格格出來前又扮作了男人相,收了羅衫紅裙,束了長發烏絲,武打小生的裝扮,蹦蹦跳跳,回複到幾天前仙妞的行樣,跟著鬼父,象一個不懂事的小子,一路上吃著零食,搖頭晃腦,甩手踢腳。
鬼父才走進圈內便對瑤琪格格道:“******,台上這個雜碎殘月太囂張了!”
瑤琪格格道:“是啊,這個死耗子老油條臭****太不知天高地厚,待會太姑奶奶一定前去教訓他。”
鬼父聞言旋即回頭,道:“你罵人?”
“對……頭!”
“罵誰?”
“廢話——”
“殘月?”
“還會是誰!傻話——”
“你是真心的?”
“屁話——”
“你……”
“你想說什麼話?”
“你為什麼要罵他?”
“因為,他不像話——”
“你……你不能夠罵他!”鬼父聲嚴辭厲,帶著恐嚇的語調威喝的語氣道。
瑤琪格格咯咯地一笑,但轉而把臉沉得如同縛了一層冰霜,一個字一個字地道:“你還是不是個人?”
“瞎話!”
接著她指點著鬼父的腦殼用他同樣的語氣道:“真是怪了,你就可以罵他,我……為什麼不可以呢?”說話時,她翻眨著水淋淋的大眼睛,白的多,藍得少。
鬼父怔住,一時無話無語,弊了老半天,才崩出一句話:“我……我,我不一樣。”
“不一樣?你比我多根神經?”
“不知道……”
“多根毛?”
“不知道……”
“多一種病?”
“不知道……”
“那你知不知道,你比我多了一種神經上的毛病!”
鬼父又一次怔住,又過了很長時間才道:“也許是!!”
瑤琪格格道:“不是也許,絕對是!”
這時,鬼父的臉上漾出苦苦的笑,那種無法形容,粘在皮膚上好久掉不下來的表情,之後道:“這樣好了,把剛才所有罵人的言辭都轉讓給殘月的大師兄,好不?”
這下瑤琪格格才露出甜美而得意的笑色 ,他以為她認同了他的意見。可是,他還未來得及高興,便聽她道:“不——好!”
兩人大聲的喧嘩引起了周圍的人的注意,不知是誰抵沉的插了一句話,疑聲道:“喂喂喂……有沒有發現這兩個吵架的家夥很象通緝告示上的人,快仔細瞅瞅,或許能搞點賞錢……”一句話就象是一個投進靜湖裏的石子,餘波驟起,即刻引進一陣議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