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能將計就計,就是不暈不混,也要裝一下子,“咚”,殘月本是倚著牆角的,這回,倒落在地上,象是一隻吃了毒藥的大公雞。
隨後還真的從全身上下湧起一陣麻木的感覺,就仿佛不是自己的肢體那般,隻是覺得隱隱約約間,象是被人提起,踏出門去。還好殘月不同一般的,有抗毒抗藥的肌體,否則,他恐是真的連一點知覺都沒有。
殘月真正地恢複知覺的時候,是在一個很舒適,很暖和的地方,雖然他還沒及時的睜開眼,卻能夠感覺得到。
他不得不睜開眼,必須睜開眼是因為他驀然發覺自己的身體不知何時發生了異常,上半身竟然有些僵硬,而下半身則感覺強烈,如火燒得一般發燙.
******,這是怎麼的了,奶奶個熊……殘月把自己一陣好罵。
千般萬般不想讓人看見,可是還是有人看見,而且還一個女人,正睜大眼睛,帶著期盼與意料之中的眼神盯著他褲褡那被挑得老高處,兩眸顧盼神飛,粉麵上即刻流露出欣悅而無聲的歡笑,甜蜜蜜的笑容,美極了,這就是殘月睜開眼後第一眼看到的。
殘月心裏不免一緊,兩隻眼睛睜得如鋼彈那麼大,幾欲脫眶而出,跳出眼外去,愣愣地望著那女人,簡直有點不敢相信。
真的,卻是想假也假不了。
她會是誰?
至少可以肯定她是唐詩城裏的女人,恐怕也隻有這裏的女人們才會用那種欣賞物景一樣的眼神去欣賞男人,打量男人,其他的地方縱是有,也敢保沒有這樣直接的。
她是他認識的——長都衛。
遊目處已不再是審訊室的空房子裏,而是一很大很闊的套房中,立身之處,正是客廳的高級沙發上,而她,就坐在對麵,中間雖隔著一張茶幾,但距離卻不到五尺,以到能夠看得到他胯下的小弟弟一彈一跳的情景,就象是脈博在抖動。
房子裏裝修得非常豪華,奢侈,富麗堂皇,壁壁生輝,各廳外有五個大居室,門也都開著,隻是沒有人進出,連聲音也沒有,想必這個大居室的房子裏,隻有長都衛一個人住,燈火通明,亮堂堂的,因於燈光設計得特別好,所以燈光既不刺人眼目,也不昏暗,隻顯得一個大房子裏的一切在燈火中掛上了另一種顏色,如同進了大染缸似的。
暖氣,徐徐地噴放出看不見的熱氣流,滿屋子都感覺到暖融融地,溫適,暖和。
屋子同內的家具設備都是全新的,仿佛這房子是新造得一般,家具也是新買的,一切給都是那種全新的感覺,新意盎然。隻是,這麼一個大屋子裏住著長都衛這麼一個虎狼之年的女人,殘月不由得心裏生了幾分奇疑。
說來也是奇怪,看上去長都衛已是一個少婦,一個人怎麼住著這麼一個豪華的大房子,她是不是沒有男人,還是如唐詩城裏大多數的男人一樣,結了婚生了孩子之後便把男人驅逐出門,趕出家外?
顯然,她把他帶到她家裏。
更顯然,今晚,她吃定了殘月這個可以讓她得到滿足的男人,隻是,自古以來,男人若是強行玩弄一個女人聽起來也一點都不會令人好奇,屢聽不鮮,習以為常,日子久了,時間和長了,見怪不怪,沒什麼大不了,哪一個男人都好色,若是聽說一個男人被一個女人玩弄,還要帶到她的私人房子裏正準備大玩一場,聽在男人耳裏大吃一驚,聽在女人耳中恐是芳心一震。
不必驚慌,唐詩就這個習慣這個樣子,不同的地方不同的風俗,惟是不要一樣的是這個地方的女人玩男人,男人被女人玩。
這不,長都衛眼看著殘月胯中的長槍挑起,眉開眼笑,極是興奮,嬌叫道:“男人,你好俊,今夜,你是我的人!”
她可能非常地激動,連說話的語氣都是顫抖的。
而殘月心裏聽她這麼一說就不再那麼穩靜,他本想利用鳳彩把他帶進城裏,卻不想落到長都衛這個女人的手裏,看來,今夜若無奇跡發生,說不定真的要被人“強奸”,一個大男人若是被人強奸,媽的,這個理在殘月心裏如何過得去!
“你……你不要亂來啊!”殘月本能地叫了一句,想提醒她,也算是對她的警告。
“亂來?哼……男人,今夜你要是不好好地伺服我,說不定我會真的亂來,到時候,也許……我會殺了你。”
她這算是什麼?
威脅!
大概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