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他想拿個主意的間隙,局境突變。
但見長都衛眸波一轉,一雙玉臂一伸便掠向殘月,彈身而起,就象是一條饑餓的母狼,急撲向食物。
出於本能,心中也急的殘月陡然出手,一掌拍過去,欲把她給擋住。
也許是心中急切,出手時他沒有想得太多,哪知用力過猛,當其雙掌還沒有落到長都衛那白嫩的軀體體上,便聽得一聲慘哼哀叫,彈起身形的長都衛那具如水晶般的嬌嫩體魄在他的掌風裏如同狂風卷雲,疾然飄退。
這時候,他才意識到她隻是虛晃一下並沒有用力,以自己的超然能量相擊,長都衛勢必慘了,不死也該受傷,勢必如此。
“砰——”
長都衛那嫩白玉體撞沙發上,滾落地毯,在哼哼聲裏猝然一動不動。
一個嬌人兒,哪裏經得起他如此一擊,何況,看來她象是欲火發作隻是想滿足而沒有發功防禦,才至如此結果。
殘月見她落地後不動一絲,如同一條被當頭一棒打死的狗那般橫趴在地上,呼吸不由得再是一窒,他本人確是不想因此而下手打死人,心中一愧,不敢多想便奔上前去,瞅瞅是不是真的被打死,伸手扳開她的嬌軀,可當他的雙手觸及到她那雪白而滑嫩的體肌,就象是碰到電路似的不由得一顫,趕緊把手縮回,渾身閃過一陣栗。
也就是在這最緊張的時候,背後掠過一道涼風,正待他暗覺不妙間,但覺得脊背陡地升起一股麻痛,完了,一瞬間,周身的四肢百骸,全都麻木不仁,隻有眼睛還可以動,聽覺也未消失。
他被點穴術點中脊背的龍脈穴。
一聲輕笑傳來,長都衛翻身而起,不想而知,點穴的人非她莫屬。
她人長得漂亮,點穴術也是這麼精而準,快而狠。
原來她是詐死詐傷,大概她沒有半點防禦而撲向他的目的就是這一著,如果說他可以以他的能量抗抵魔力,那那麼純碎的治穴之術,一定便能把他治於不能動彈之地,而且,她還選擇了直接控製著人的生死要穴——龍脈穴。
好一個靚麗而可怕的女人,殘月看來也隻有在心中埋怨哭泣自己不該一時心急大意而中她計策,要知道縱是能量深厚的人要想衝開這龍脈穴,起碼也得兩一到兩個時辰,精通點穴之術的殘月更能夠感覺得出來,這獨門的點穴之術,特為精怪,要想暗用高尚心法喚醒被點穴封印的力量衝破脈門,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悲哉,落在一個女人手裏,怎麼辦?
信天由命!
隻是可憐,一個大男人,竟然要被一個女人“奸汙”,豈有此理。
得手的長都衛別提心裏有多高興,一張本來就俏麗的玉臉笑了一朵花,把他扳倒在地,****著上身壓在他的胸脯上,嬌喘連連,秀目半睜微閉,似是在忍受著某些難以忍受的痛苦,碎玉般的玉齒緊緊地咬著軟唇,小巧秀氣的瑤鼻粗重地喘息著,將一口口的香氣噴在他的臉上,籲籲地道:“男人,小看你了,你還是一個武道高階能量者,你真的太俊了,我……從來沒有見過你這麼俊的男人,你就讓我滿足一回吧,也好讓我不枉此生……”
饑渴中的少婦,什麼都敢說,什麼都敢做。
得手的她二話不說,跳起來便把自己脫個一幹二淨在三下五除二,眨眼間便一絲不掛。
看到這一切,盡管身體不能動,連話也講不了,殘月心裏卻湧過一陣陣地顫栗,心波倏起。
接著,又是一眨眼的功夫,她再把他的衣物也脫個幹淨。然後再望著殘月結實的肌肉和依舊高舉的塵柄發出唏唏噓噓的歎息,充滿驚異,當然是為他的健壯體魄而稀奇。
天下,是人打出來的。
江山,是人拚下來的。
社稷,是人做出來的。
君主,是人捧出來的。
寒冰是不是這樣?
沒有白繼皇,他做不了地霸族的酋長,他自己都時常這麼認為。事實上也確是這樣。
現在他終於做上了酋長,但他並不算滿足,也不快樂。一個的權利欲與金錢欲得到滿足後他還不快樂,那了怎樣才能快樂?
也許,是因為他本來就不是一個容易滿足與得到快樂的人。當然,欲望也有一個極限,而他還沒有達到那個極限。比喻,他的欲望是天下,要想得到天下,他的距離還很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