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米外的房子裏冒著燈光,那是我的房子,問題是我現在在外麵,回家的路上硬是沒敢在做什麼的士,沒辦法心裏有點陰影了。
窗戶裏一個身影不時的出現,甚至我都聽見了音樂聲飄了出來,這麼大的音量房東先生盡然沒有上門。
手裏拿著匕首,另一隻手拿著鑰匙轉動鎖頭,剛剛轉動,屋子裏的音樂戛然而止,門被拉開了。
一個肥胖的身體出現並抱住了我。
“太好了你終於回來了”
曾經的小花,現在的早已長大的如花抱著我說道。
像是主人般的把我拉近了屋子。
“不要拘束,坐啊,這是我新買的紅酒”如花說道,遞過來酒杯。
接住一口喝下,我還沒說什麼房門便被劇烈的敲響了。
砰
砰
我轉身打開房門。
“你明天立刻搬出去,否則我就報警了”房東指著我大聲喊著,身後站著四五個人,都是這裏的客人。
“哎呀,房東,有話好好說”我說道,就要掏煙,好歹也在這住了兩年,房東的脾氣我摸的很準。
“哼,這是.....”
還沒聽清楚房東說什麼,一隻強有力的手將我推到牆角。
如花瞬間脫了外套,站在門口兩手揮出喊著:“幹什麼,幹什麼,大半夜還讓不讓人睡覺了啊,在不走開,老娘就要耍流氓了,不,就要喊耍流氓了”。
安靜,極度的安靜了3秒鍾後。
房東大人被如花那肥厚的雙手揮的暈頭轉向。
“嗬嗬嗬,以後晚上有聚會,也叫我啊”
“是啊,是啊”
房東和幾名住戶無比小聲的說著立刻就離開帶上了門。
“站住!”如花關門說道,無比的嚴肅。
我已經走到了臥室的門口站住了回頭說道:“什麼!”
“不歡迎?”
“歡迎當然歡迎,我要先睡了”我說道笑著打開了臥室的房門。
“那就好”如花說道。
那肥胖的身體,以百米跨欄衝刺的速度,衝進了我的臥室,並關上了房門。
“我睡那啊”我剛說完。
房門開了被子飛了出來,一把抱住,關了燈就躺在了沙發上。
早晨醒來,吃的已經放在桌子上了,旁邊還有小紙條。
“老公啊,我出去了,早餐已經做好了,1000塊錢我拿走了急用啊”
看著紙條上的字,我的雙眼濕潤了。
還是在那個荷爾蒙分泌的年代,那時候的如花,按現在的話說就是小蘿莉一枚,當然還是俺的鄰居,在某次路過她家窗戶,看見她洗澡未遂後,便和她產生了糾葛。
老公的稱號叫到了現在,誰叫兩家關係不錯,肯定是爸媽給她的住址的,麵對著如花,我寧願去麵對那些髒東西。
中午吃掉了最後的兩包方便麵,便收到了靈的短信
“速來!”
出門一路小跑,半天後我便到了靈的別墅,全身流著汗喘著氣,晚上被爬窗戶的風險我可不敢冒。
走進別墅,最大的房間裏,坐椅子上就在床的旁邊。
“有水可以自己倒”靈說道,客氣了許多。
這裏的水哪敢喝,我說道:“今天是什麼活,多少錢”。
靈有點驚訝的看著我,不過一會就釋懷了,有錢賺,為什麼不幹。
“市兒童醫院後門會有人找你的,做好了今晚一萬,昨晚的那些東西你就留著吧”靈說道。
“去幹什麼,”我起身多問了一句。
“抽屜裏多那些鎮魂符,配合血佛一起用,先去看看,應該也就是貼貼符”
“就這麼簡單?”
“對了,匕首可以消滅鬼魂,麻繩可以捆住鬼混,銅鏡震懾鬼魂,血佛可以使你看見髒東西並保護你,記牢”靈說完便縮進了被窩。
收拾好東西,出了門坐車用了一個小時,我便來到了市兒童醫院的後門,一片不大的樹林很是安靜,連鳥兒都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