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我說道抬腳就揣。
砰
半個小時後,我坐在了沙發上,金珠穿著睡袍,手裏拿著酒瓶和杯子給我倒酒。
“我唱的怎麼樣,不比我妹妹差吧?”
“啊”
端起酒杯,我可沒敢喝,保持清醒的頭腦是必須的,金珠倒是醉醺醺的說了不少事。
金珠也唱歌,天份比妹妹金花高,當然也更有悟性,也許正是這一點,被父親看上了,金珠放棄了自己的喜好,開始學著照顧生意,而妹妹金花則在不斷的深造,還出國留學了。
金珠有很多的抱怨,甚至她非常的羨慕自己的妹妹,酒醉後的金珠沉沉的睡去,我叫來服務員安頓好,便回了房間。
第二天,賓館一樓的地板上,出現了一行血字
“我來了”
賓館的服務員人心惶惶,都有幾人交了辭職報告,賓館宣布歇業三天,再八樓的屋子裏。
金珠再也沒有了昨晚的模樣,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
“還要幾天,這事在不解決,你那1百萬也沒有了”
“金花死後,你有沒有做過什麼?”
“找人做過法事”
“帶我去做法事的地方”。
金珠猶豫了半天,便帶我來到了賓館地下一層,這裏本來是要做停車場的,當時做法事的人交代金珠,完事就封掉這裏。
一進入地下一層,我就一個感覺那就是冷,整個地下一層很大,周圍的通道都封上了,牆壁上現在還有畫著的符咒。
屋子中間還搭起了房子,裏麵是裝金花的骨灰壇。
叫金珠呆在外麵關上門,我走進來在牆麵上,地上屋頂上貼上了鎮魂符。
地下一層周圍有燈光,中間的那個房子漆黑一片,隨著我接近那一人高的屋子,周圍更加冷了。
右手掏出銅鏡照著前麵探路,左手拿著匕首護身,我慢慢的靠近那屋子的門口,裏麵黑乎乎一片。
邁著步子我拿著銅鏡剛剛探進門口。
呼,砰
突然那屋子裏竄出了螺旋型的黑煙撞在我的銅鏡上,那力道也順帶的把我撞飛了。
“處男?哈哈哈”
躺在地上我爬起來,就看見那屋子門口的黑煙幻化成一張麵孔,和金珠一模一樣正笑嗬嗬的看過來。
拿起銅鏡就要照過去,我才發現,尼瑪的銅鏡裂開了。
“拚了”我喊著站起來跑過去。
屋子門口的麵孔消失了,我連忙在屋子周圍貼上鎮魂符,放好銅鏡手裏拿著匕首和鎮魂符,把衣服裏的血佛放在了胸前。
站在門口我就看見,屋子裏很黑,金花穿著紅色旗袍,坐在屋子中央一動不動,雙眼很怨毒的看過來,全身上下都在流血。
看著這一幕,我剛剛邁起來的腿收了回去,心裏總有一點不踏實的樣子。
“真的就這麼容易?”我心道。
“哈哈哈哈”
屋子裏的金花突然笑了起來喊著:“怎麼了處男?進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