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飛速過去,九龍臨時的總警察署,一位剛剛任職的小警察寫下昨天的日記。
“慶幸,太慶幸了,我本想做個警察撈點油水,過上好日子,但是沒想到第一次出警就遇見了這樣的事情,那不是我能接觸的層次,老天,我感謝你,我叫你爺爺,你是我親爺爺!我發誓,從今天開始,我一定扶老奶奶過馬路,我要做個好人,我要積德行善......李文山,記。”
......
傍晚,陳思喆、左向秋、黃威三個人在陳思喆的紅興賭場打著台球。
黃威問道:“這次的事情怎麼辦?老左,老陳,現在紅興遭受了這麼大的困難,你來還有心情在這裏玩台球啊?!”
左向秋與陳思喆打著對局,黃威一臉愁容的罵著兩人。
左向秋道:“劉爺說他來解決,你瞎操心做什麼?不信任劉爺?”
“不是老左,你這話說的,我不是不信任,我不是尋思我們出點力嗎。”
“阿黃,你在這裏打台球,就是最大的力了。”
“老左你什麼意思,你的意思是我...幫倒忙......”黃威是又氣又無奈,也沒法反駁,畢竟就自己的紅興電影基地投資最多,偏偏賺的錢是每年最少的。
陳思喆笑道:“老左,就別嚇唬他了。”
“阿黃,放心吧,劉爺給她打電話了!”
黃威聽見“她”一愣,“誰?”
不僅僅是黃威,就連左向秋也是一愣:“老陳,你說的誰?”
陳思喆微笑道:“我跟著劉爺比較早,所以知道的多,你們當然不知道。”
黃威大罵著:“好你個陳思喆,我把你當兄弟,你和我玩心眼子!”
陳思喆不置可否,有些時候是想給黃威一拳的......
“不是我不告訴你們,是這件事情讓劉爺難受了很久,所以我從不提起。我和劉爺最初起家的時候,劉爺有一位師傅!”
“但是三年前駕鶴西去了。”
“......”陳思喆話落,左向秋和黃威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陳思喆緩緩解釋道:“長話短說吧。劉爺和我的第一筆大資金,就是他師傅入的股,不過那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劉爺的師傅不在了,但是師娘還在,那是一個很恐怖的女人,三年前去了美國定居,劉爺天不怕地不怕,但是怕師娘,特別怕!”
......
紅興電影基地,寬闊的茶房,褐色的真皮沙發上,劉財正打著電話。
“師娘,知道了知道了,你在美國不是挺好的嗎,我聽說你還新娶了個小議員,既然過得好就別回來了吧。”
“小財子,你要欺師滅祖?!我回不回去你說了算嗎?”電話那頭是一個聽起來很年輕的女人。
“不算不算,這不是怕折騰您嘛。”劉財百般無奈。
“小財子,我告訴你,我現在已經在路上了,在知道消息的第一時間我就往香港飛了,你快點來機場接我!”
“師娘......不待您這樣的,您這是先斬後奏啊。”
“我不管,事情我幫你解決了,我也挺想你的,正好看看你長沒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