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贄也是個男人,在這一塊也完全是男人思維。
隻要霍執徐沒有想法,沈清越也退回到位置,那這朋友就能夠繼續做下去。
這才是黎鹿岑在乎的點。
因為大有很多渣男是明明什麼都明白卻裝糊塗享受著身邊人的喜愛。
霍執徐將沈清越說的話還有黎鹿岑罵他的那一句複述出來,李贄沉默了好一會兒,也有些摸不清黎鹿岑的意思。
“哥,你這傷怎麼樣?”
及時轉移話題是聰明人會做的事。
霍執徐:
李贄並不曉得霍執徐是為了救黎鹿岑才傷成這樣。
“好好的,怎麼給遇上車禍了?”
霍執徐寥寥幾句,又給李贄幹沉默了。
許久,才說出一句。
“你也不是一個愛喝酒的人啊。”
怎麼在林讓的酒吧裏就這麼肆意?
霍執徐也不知道那晚自己怎麼腦子就抽了,非有了鍛煉自己酒量的心思。
這一點他當然不可能讓李贄知道。
李贄調侃。
“不過,英雄救美,嫂子現在應該對你愛得深沉。”
愛得深沉可說不到,躲得很快才是事實。
“辦事處的事情你管就行,不用來過問我,我一時半會回不去。”
李贄點了下頭。
“過兩天我飛一下滬城。”
霍執徐眉頭微抬。
“去找鄭樾文?”
李贄眼睛瞪大。
“這你都猜得到?”
沒有什麼猜不到的。李贄在外人看來就是跟著他到處玩無所事事的李家少爺,可他最了解李贄是什麼樣的人。
李贄誌不在繼承家業,但也在自己的事業上卻有規劃。
用李贄的話來說是閑散投資,幫助每個有夢的年輕人實現夢想。
也就隻有他們這家底,才把幾千萬的項目說得如此輕鬆。
他這種玩法,燒錢,但隻要過兩年,等那些初創團隊熬出來,李贄身價就漲上來了。
偶爾,李贄資金轉不過來的時候,就是霍執徐去補上空缺。
“你看鄭樾文要多少。”
李贄笑了笑。
“你也覺得這研究可行?”
沒什麼可不可行的,這就是趨勢。
“前幾年就是純砸錢。”
李贄嗐了一聲。
“你多的不就是隻有錢了麼?”
霍執徐:
他是有錢,不是冤大頭。
聊了好一會,李贄突然想起一個事。
“你不請護工,你洗澡怎麼辦?”
黎鹿岑不可能扛得住霍二這大塊頭的。
“能洗個什麼?我都不能動。”
聞言,李贄收了幾分笑。
“疼吧?”
“嗯。”
李贄嗬了一聲。
“教你個法子,使點苦肉計。”
霍執徐眉頭直擰。
“什麼玩意?”
“你不是擔心嫂子生你氣嘛,你這可是為了她受的傷,疼就說出來,別搞什麼在自己女人麵前不能喊疼那一套,早就過時了,該喊疼的時候喊疼,讓她心疼心疼你。”
霍執徐:
這就是苦肉計?
他剛才就用了。
對黎鹿岑來說,這招挺好使。
“啊,對了!你洗不了澡總得擦擦才能睡吧?這可是個好機會!”
霍執徐眸光微頓,抬眼看向李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