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可嘉還覺得不解氣,咻的一拳就往那男生的臉上打去。
打的那男生是一臉目瞪口呆。
瞧著他,目瞪口呆的樣子,可嘉就覺得爽了,在教室裏麵隨便叫了幾個人,就把他給抬了出去。
真當她可嘉是好惹的啊?哼!
“嘖嘖,你真舍得啊。”被可嘉這驚人的舉動嚇到了,易可心一臉讚歎!
她不是一向似帥哥如命嗎?怎麼這次就這麼舍得把快到手的帥哥給轟沒了呢?
“哼。”冷冷的哼了一聲,可嘉繞過易可心,回到了座位上,繼續化妝著。
你是不知道,她剛剛的心是那一個叫疼啊。
好端端的一個人模狗樣的帥哥就這樣被她給揍沒了,她心裏那一個叫痛啊悔啊!
無奈的看著可嘉這般生氣樣,可心走到了可嘉的位子上,一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說道:“別這樣嘛,不就是一臭男人。”
大不了她再給你找多一個就是了,更何況她之前不是給她搞定了十九個麼?
怎麼說,也應該夠用了啊,不差這個嘛。
“什麼臭男人,那都是銀子,白花花的銀子。”說道這個,可嘉就激動了。
什麼叫做不就是哥臭男人?那可不是臭男人,那是白花花的銀子,是銀子啊。
她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快到受的銀子插翅而飛了。
“那不都是你自己扔掉的。”
“哼,那還不是你跟他逼得。”
要不是她說要那男的自己揍自己一頓,她用得著出來說不可以麼?
要是她不出來說對不起,那男的就不會誤以為她喜歡他了。
不會誤以為她喜歡他,她就不用惱火,不用惱火,就不用使用暴力。
不使用暴力,銀子就不會插翅而飛了嘛。
這不怪他們,怪誰啊?
“好啦,都是我的錯,可以了吧。”可心無可奈何的連連點頭。
她啥都受得了,就是受不了這小妮子的囉嗦。
“知道就好。”白了易可心一眼,可嘉繼續在她的臉上塗鴉。
雖然,沒了一棵搖錢樹她是會心疼啦,但是要是沒了一個好姐妹那麼她是會更心疼的。
利與弊,她看的很清楚,錢沒了,可以再找,可是姐妹沒了,你讓她上哪兒找去?
“不好了,可心姐。”
“不好了,可心姐。”
就在易可心跟可嘉打鬧時,教室門外傳來了一聲焦急的叫喊聲。
人未到,聲音先到,看向教室門口,隻見一個男生,滿頭大汗,喘著粗氣,嘴裏還不停的說著:“不好了,不好了。”
眯著雙眼,易可心走向了那名男生,她認得他,他是高一的情報員,有什麼事情專門來給她打小報告的。
“什麼事?”
在她印象當中,沒什麼重大的事情,這個情報員是不會來找她的,到底是什麼,要他今天親自大駕光臨?
“可心姐,不好了。”那男生扶著門旁,嘴裏依舊是說著不好了。
不耐煩的看了那名男生,易可心沉著連問道:“到底是什麼事?”
她當然知道不好了,幫你一句話重要複無數次,不知道的人都會知道啦,又跟何況是她?
她現在是在問你什麼事,而不是再問你好與不好!
“呃……”男生臉色一怔,有些後怕。
他怎麼就忘記了,易可心是一個惹不得的人物,他怎麼就在她的麵前講一句話重複了那麼多次呢?
站起身,那名男生正色道:“高校的校草帶著一群人,在我們學校門口找茬!”
話剛落音,高二A班的裏的人“嘩”的一聲就喧鬧了起來。
“靠,媽的,敢公然挑釁我們,他們活的不耐煩了?”
“就是啊!敢挑釁,他們也不睜大他們的狗眼看清對方是誰。”
這廝的一激動,那就是粗口成髒。
他們北校會被挑釁,那都是少有的事。
一向都是他們北校去挑釁別校,絕對不可能會有別校敢來挑釁他們北校,敢挑釁他們北校的人,那都是沒長眼睛的,到最後都會被他們欺負回來。
而至於高校,也是跟他們北校一樣,一般學校惹不起的主,他們高校與北校一向都是井水不犯河水,即使是在對麵也從來都沒有發生過什麼爭執,一向都是和平相處。
隻是這次,是什麼樣的原因,讓原本井水不犯河水的北校和高校杠了起來?
沉默了一會,易可心對著高二A班的全體人說道:“跟我一起出去看看。”
她倒是想看看,是哪個活得不耐煩的家夥帶頭來跟她們對著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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