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
不用猜測,她已經知道是不是他了。
那麼大個人,站在那麼顯眼的地方,想讓她看不見都難。
她真沒到,她揍的人既然會是高校的校草。
眼裏滿是不屑,易可心認定了高校的人都不是好東西。
在他們高校與北校間,校草與校花的人選,就決定於整個學校裏的人的人品問題。
瞧瞧他們高校的校草都是那一副自以為是有錢就了不起,更別提高校裏的人了。
“走。”冷掃著校門口的人群,易可心的臉是什麼的陰沉。
對待這樣的人,她是絕對不會給他們好臉色看的,也沒那個必要。
因為他們根本就不值得,她易可心給他們迎笑臉。
碧藍的天空,白色的雲朵,偶爾,會有幾隻路過的小鳥在天空鳴叫。
而在天空的下方,有著兩方的隊伍,他們正在大眼瞪小眼,互瞪著對麵。
站在學校裏,望著外麵的人,易可心冷笑了一聲眼裏滿是不屑。
瞥了一眼正瞪著他看的翼澤,她冷冷的說道:“你想怎樣。”
帶著一群人圍在她的地旁上?想打架嗎?
想怎樣?
微咪著雙眼,翼澤的身上透露出無限的陰沉。
把他打成豬頭還他丟人,還敢問他想怎樣?
他不想怎樣,就是想報複回來而已。
“做我女人,那事,一筆勾銷。”
隻要她當上了他的女人,別說報複了,就算是要侮辱她,那也是輕而易舉的事。
“可能嗎?”
要她做你的女人,你覺得可能嗎?
她是那麼的厭惡他,看不起他,不屑他,就算是他想要她跟他交朋友,她也未必會答應。
她討厭自以為有錢就了不起的人,更看不起這樣的人。
就算她家有家財萬貫,她也從未拿著自家的錢在外囂張過。
不是自己親手賺來的錢,你有毛好囂張的。
“女人,你別逼我。”壓低著聲音,翼澤的臉顯得黑沉。
這不識好歹是死女人,他給她臉她還不要臉了呢。
換做是平時,敢這樣對待他的人,就早已經進了醫院。
他不過是有那麼點兒喜歡她,她便給他不識好歹了起來?
“你認為,你奈何得了我?”不禁翻了個白眼,易可心鄙視的看了他一眼。
同樣是各校的風雲人物,同樣是家財萬貫,如果真要比起來,那也不過是彼此彼此而已嘛。
他還真以為自己能把她易可心給吃了?開玩笑。
就算是幹架,她也未必會輸給他。
“白癡。”聽著他提出這麼白癡的要求,就連可嘉在一旁都不禁鄙視了他一番。
真當他們北校的校花是擺設的啊?
“死女人。”
他怎麼就忘記了,敢把他打成豬頭的人,必定是有勢力的人。
惱火的叫著一句,翼澤嘴角突然刮起了意思邪惡的笑:“這麼說,你是不願意?”
“你覺得呢?”
他是用肺來說話的嗎?怎麼說的都是廢話?
“好,很好。”邪惡的笑了笑,翼澤將手上的黑卡,扔向了易可心。
既然你不領情,那麼就不要怪他無情了。
伸出手,易可心準確無誤的抓住了扔向她的黑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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