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生會會長指的就是易可心,怎能讓她不激動,想著她要跟可心分開一年,她就覺得鬧心。
不行不行,她絕對不要跟可心分開。
“嗯。”
指定學生會會長也沒什麼好出奇的。
反正每年的交換生都是輪到的高校說話,輪到的就是老大。
“那你答應了沒有?”小心翼翼的問著。
可嘉最擔心的還是這個問題,反正她是知道的可心不想的事情沒有人可以勉強得到。
想的事情,也沒有人可以阻止得到。
“嗯。”輕應了一聲,可心沒有太多的言語。
“什麼?你竟然答應了?”
她知道,隻要是可心答應了的事情就一定會做到。
“那我怎麼辦。”無力的拿著手中的電話,可嘉沮喪的說著。
難道她就注定要跟可心分開一年的時間嗎?
不!她不要!
“你忘記,你也是會長了。”
一語驚醒夢中人,聽見可心的話,可嘉又馬上變得精神起來了。
“哈哈,可心你等我,我這就去找死老頭。”
反正她隻指定了要學生會會長嘛,也沒說是要正的還是要副的。
她愛正副都一起去,你吹麼?哈哈……
幽暗的房間內,沒有一絲燈光。
寬大而又空蕩的房間,被落寞般的黑暗包圍,透露出了一種寂寞的生機。
而在房間裏的人兒,卻一點兒也感覺不到他寂寞的氣息。
他隻是靜靜的站在窗邊,黑暗中的身影透露出了一絲邪惡,他的嘴角忍不住輕輕向上一勾。
“我說,你能別裝憂鬱行麼?”忍不住抱怨著,夏宇風無聲無息的出現在了翼澤的身後。
他一把躺在沙發上,眼神充滿鄙視的看著翼澤的背影。
他壓根就不是憂鬱的料,卻偏偏想著要裝憂鬱。
這大白天的,不開燈的,是想嚇唬誰呀?
挑了挑眉,翼澤絲毫沒有打算理會身後抱怨著的夏宇風,他隻是把玩著手中的卡片,嘴角掛著一絲莫測高深的笑。
“我靠,澤,你倒是說句話啊!”
受不了這般被冷漠。夏宇風從沙發上跳了起來,直接就走到了翼澤的麵前。
搞什麼玩意嘛!他剛剛不過是把交換生的名單叫到他手裏而已嘛,就成這幅德行了。
話也不說,諷刺他也不應,這廝的,未免也太不正常了吧。
要是換作平時,他早就被他大切八塊!
“風,幹得好。”將手中的卡片塞到了夏宇風的懷裏,翼澤走向身後的桌子,拿起紅酒就喝了起來。
交換生!學生會會長。
他想,這次,她想逃出他的手掌心都難了。
真沒想到會有個這麼好的機會,將她邦在自己的身邊。
嗬,女人!易可心?
“啊?”一頭霧水,夏宇風完全搞不清楚狀況。
幹得好?他幹什麼幹的好啦?
他不過的接手了翼澤不願接的爛工作而已。
交換生隨便指定了個學生會會長來換而已嘛!
也沒幹什麼啊?就是不想麻煩的去慢慢選而已嘛!
“澤,什麼意思?”
“你知道北校的學生會會長是誰嗎?”
沒有回答夏宇風的問題,翼澤隻是拿著手中的紅酒輕搖著反問道。
北校學生會會長是誰?誰知道啊!
他對這事又不感興趣。
搖搖頭,夏宇風表示不知道。
像是意料中的答案,翼澤隻是輕輕的挑了挑眉就在也沒說什麼。
你不知道,他知道就好了。
時間過得飛快,想想,隻從那晚被她踹了一腳後,他都已經有一個星期沒見著那女人了。
說來也怪,見不著她,他總感覺到心裏怪怪的,然後,空空的。
“你怎麼老愛吊我胃口。”努努嘴,夏宇風不滿的抱怨著。
胃口都被吊起來,說到一半又不說,搞什麼嘛!
他夏宇風雖然風流但不下流,也不愛玩弄人,更加不會吊人家胃口。
想想啊,要是你吃到一樣很好吃的菜,還沒吃夠它就給你來個玩完了,你又有何感受呢?
歸根到底就是一句話,吊人胃口是不對的。
“你有意見?”冷冷了掃了夏宇風一眼,翼澤漫裏有條的搖晃著手中的紅酒。
他做事從來都不會顧及別人的感受的,隻有他自己顧及自己的感受。
他說行就行,他說不行就是不行,你又管得著嘛。
他雖狂妄自大可,卻沒有人敢不服他,反而崇拜他的人是從學校派到珠江去。
越是盲目的崇拜覺得越是令他狂妄自大。
所以說,在易可心還沒出現在他的麵前時,他的世界過了跟沒過是沒差的。
沒有激情沒有樂趣,又哪來活下去的意義?
捂著嘴,夏宇風隻是乖乖的搖著頭。
他哪敢要有意見啊!他要是敢說有意見會不會被你拍飛的?
也不想想,自己那張冷冰冰的嘴臉,有多嚇人多恐怖!
隻是……
北校的學生會會長是誰啊?這點他倒是挺好奇的。
被吊起的胃口,又被迫降下,還真是有夠難受的!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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