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0章(2 / 3)

“你什麼你啊!彈開點啦!”煩人。

無奈一笑,易可心也隻是一把拉著可嘉向樓梯口走去。

想來急性子的可嘉,又怎可能讓無謂的人來浪費她們寶貴的時間呢?

“好困哦,我要回去睡覺。”剛出到餐廳門口,可嘉就忍不住打了個哈欠,一臉犯困的樣子,也不知道怎麼的,睡了一上午,她還是覺得沒睡夠。

“你是豬嗎?”翻了個白眼,夏宇風鄙視的看著她。

哪有一個女生像她一樣那麼能睡的?睡了一上午還不夠,現在還打算繼續去睡,在這喊困?

“靠,你腦子便秘嗎?”要是能睡覺就是豬的話,那世界上豈不是有無數數不完的豬?

白癡白癡,他難道不覺得,自己是在罵自己嗎?

“你…”舉起手,夏宇風就向往可嘉的頭拍去。

敢說他腦子便秘,她是找抽了吧?

“你什麼你啊,死豬,懶得跟你廢話!”毫不客氣的拍開了他的手,可嘉翻了個白眼給他,直接走到了易可心的身旁:“我要去睡覺,可心去不?”

反正她跟可心,上課除了睡覺還是睡覺,下了課也不例外,除了睡還是睡,養成了一個共同的優點,就是能睡!

“你不打算跟我去環顧下四周?”挑了挑眉,易可心盯著她看。

她可沒忘記,這小妮子一向都是好奇的主,到哪個陌生的地方都要把它摸個透。

“不去了,管他該死的四周,我要睡覺睡覺再睡覺!”

努努嘴,一臉不滿,她是很想跟可心一起去啦,可是一想到那該死的黑眼圈,她的腳步又縮了縮,她不要變醜女!

愛美,女性的天性嘛!

“好吧,你睡,我看。”聳了聳肩,易可心向四周看了看。

風景不錯,環境也不錯,真是個睡覺的觀賞的好地方。

“呃…”看了易可心一眼,又看了翼澤一眼,夏宇風突然非常實相的一把抓住了可嘉的手臂:“母老虎,我突然也覺得很想睡覺,走,一起回去。”

沒給可嘉反駁的機會,夏宇風又是用扯又是用拖的把可嘉弄在了教學樓下。

“神經病,你幹嘛!”隻見可嘉一臉不爽,張牙舞爪的對著他揮打著。

一下子罵她是豬一下子又說自己想睡覺,他腦子有病吧?

“少廢話,跟我走就是!”受不了她的張牙舞爪,夏宇風幹脆直接就把她抱了起來。

真以為他很想要拉她走嗎?他不那也是接收到了危險的氣息才勉為其難的拉著她走嘛!

“我……”臉色通紅,可嘉完全沒有想到他會這樣毫不猶豫的她把了起來,呆呆的在他懷中,可嘉雙手摟著了他的脖子,將頭低埋。

“這小妮子!”一笑,如三月春風,如此溫柔。

抬頭對上了翼澤含笑的雙眼,易可心也隻是隨便的瞥了他一眼,自顧自的往操場走去。

看著她,無謂一笑,沒說什麼,習慣性的將手插在了褲袋,翼澤也隻是緊跟在她身後。

要說北校的操場是充滿著活力,那高校的操場就是充滿著浪漫。

那操場上,一片綠油油的草地,草地上充滿著一顆又一顆的櫻花叔,當風吹過,花飄零,形成了一副美好的畫麵。

吸了一口氣,易可心微微的感受著這片操場給她帶來的感覺。

籃球場上,你追我擋,你擋我追,目光不禁被吸引,易可心走到了草地上,自然的做了下去,欣賞著這一幕籃球賽。

一直跟在可心身後的翼澤,看著她觀看認真的目光,不禁有些失了神

他從來都不知道,原來當一個人認真的觀賞著一件事情時,神情是可以美的令人看了失神。

內心一種甜甜而又陌生的感覺,令他覺得是那麼的欣喜。

是否,這就是喜歡一個人的感覺?

微微一怔,翼澤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鼻子,他怎麼就為了她失了神呢?

雙一腳一伸,翼澤毫不客氣的平躺在了可心的身旁。

望向天空,天空是那麼的藍,白雲朵朵。

“女人。”輕聲呼喊著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為何要叫她。

“怎麼?”沒有回頭,她同樣也隻是輕聲的回應著。

“你很迷人,我想,我是真的愛上你了。”

從最初的欣賞,到最初的不甘,到最後的愛上,好像不是是幾分鍾的事情。

“是嗎?”輕聲回答,她的嘴角露出了意思嘲笑。

愛上她嗎?愛這個字對於她來說並不陌生,每天她起碼也要聽上十遍。

別人對她說愛,她也隻是會無謂一笑,並無感覺,因為她知道,他們那隻不過都是用下半身考慮的動物。

可是當她聽到了從他口中說出來的愛時,心裏又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嘲笑般的苦澀,真心與假意,不過是一念之間,她卻分不出他到底是真是假。

“是。”好像是真的愛上了,他毫不猶豫的脫口而出。

“你難道是還想變豬頭?”挑了挑眉,她回過了頭,一臉打趣的看著他。

她可沒忘,那天把他打成豬頭,他那氣憤的樣子。

帥哥變豬頭,也隻是拳頭作怪。

“你認為,我還有可能會變成豬頭?”他看著她,皺著眉頭,一臉不滿。

他難道就這麼看不起他嗎?他那天不也是一時失手,沒做準備,他從來都沒有想到,自己也會有被暴打的那一天。

“也是。”愚蠢的事情做一次也就夠了,會發生第二次,也隻能證明你沒腦子。

“你說過,來者不拒的。”所以,他正處於追求她的狀態中,一般追求女生不都是需要約會這類的嗎?

有些不好意思,他看著她,微紅了臉蛋:“我,要約你。”不是疑問句,而是肯定句,不容拒絕的語氣。

“行!”站起身來,她伸了伸懶腰,都說了來者不拒,那她自然也就會來者不拒。

不就是約會嗎?她還真是從來沒試過。

“確定?”有些驚訝,他的語氣有些不敢置信。

他以為,還要跟她糾纏上一番,沒想到她竟然這麼塊就答應了他,答應的令他有些吃驚。

“廢話少說,再說,爽你約。”她看著他,神色有些鄙夷,什麼時候,他也變得這麼羅嗦。

她不喜歡囉嗦的人,除了可嘉之外,一般在她麵前囉嗦的人,她都會選擇拳頭伺候。

“女人,你很欠揍。”他輕敲著她的腦袋,動作是那麼的曖昧。

敢在他麵前拽,不把他放在眼裏的人,除了易可心,也隻有易可心了吧。

換做是別人,看見他,不是拍馬屁就是犯花癡,哪有像她這麼的直率坦然,不喜歡,就是不喜歡,你吹麼?

“我一向如此。”他不也知道麼?如若不是欠揍,她又怎敢群毆他。

“也是。”他嘲笑般的微微低頭,一向都知道的他,怎麼會跑去說她欠揍呢。

這不明白的是在說著自己白癡嗎?知道的問題,還要問。

“行了,不跟你廢話,我睡覺去。”拍開他放在他頭上的頭,她隨意的打了個哈欠,不跟翼澤反映的機會,直接就向這教學樓走去。

習慣了獨子來往,自顧瀟灑,除了可嘉之外,她還沒養成要對別人打招呼的習慣。

她管你是誰,她愛幹嘛幹嘛,你管不著。

“女人,易可心。”看著她離開的背影,他輕聲念道。

聲音輕的連他自己都沒有發覺,微風吹過,落葉凋零,將易可心這三個字,吹散向了天空,隻是誰也沒注意,在那顆最美最耀眼的櫻花樹後,藏著一雙不懷好意充滿恨意的眼神。

……

“去,給我叫上幾個姐妹,給我堵住那賤人。”語氣充滿憤怒,在吳倩的眼色明顯能看到嫉妒的成分。

她是高校校花,高校同學們小心翼翼的對待,沒人敢得罪的主。

對於翼澤一向都隻是她能夠靠近,她的外表與家世,不管是在哪一方麵,都跟翼澤完全搭配,她以為,隻要她呆在他的身邊,總有一天,他就會完完全全的屬於她。

隻是沒有想到,這該死的,半路居然給她殺出個北校校花,輪相貌,她在她之下,輪家世她也在她之下,輪喜歡,翼澤喜歡她比喜歡她還要多出個十倍,這讓從小高傲的她,自尊心怎麼受得起,她恨,嫉妒,她不是曾經警告過她,離翼澤遠點麼?竟然她不聽她告,那麼就別怪她對她下手。

“倩姐,聽她們說,那北校校花正在往三樓洗手間的方向走去。”濃妝燕舞的女生,眼神帶著鄙夷,一臉討好的在吳倩的耳邊說道。

“哼,去的正合我意。”冷哼一聲,吳倩從凳子上站了起身。

“現在,立刻,跟我去收拾那個賤人!”

午休,總是會令人覺得昏昏欲睡的時刻。

剛到教室門口,還沒走進去的易可心,變被突如其來可嘉一把扯了過去,往外跑著。

她抓著她的手臂緊的有些生疼,皺了皺眉頭,她一臉不解的問道:“小妮子,你幹嘛?”

“可心,人有三急,我找不著,急之所處。”跺了跺腳,可嘉就差沒哭著喊著叫爹娘。

嗚嗚,睡覺睡到一大半,突然被夢驚醒,一覺醒來,她突然覺得好急,想上個洗手間,走了那麼久,找了那麼久,還是沒找著WC在哪裏,礙於麵子,她又不想去問夏宇風,所以就一直忍,一直忍,直到看見了易可心的出現,她實在是忍無可忍,沒有多想就拉著她往外跑著。

“你…”實在的無語,易可心無奈極致。

“走吧,我帶你去。”拉著她,易可心加快了腳步,她記得,她剛剛回來的時候,有經過洗手間。

“可心,等我,我馬上出來。”走了一會,看見洗手間幾個大字,可嘉衝忙的交代了一聲直接就往洗手間衝了進去。

真***急死了。

“慢點。”看著她的背影,可心有些頭疼的撫摸著額頭,她怎麼就像是個長不大的孩子。

“呼,太好了,沒人。”走進洗手間,看著空無同一人,可嘉沒由的興奮。

衝進裏頭,關上了門,舒了一口氣,她終於不用在急急急了。

正準備開門而出的時候,一盆冷水,嘩啦啦的,毫不客氣的直接在可嘉的頭頂上倒了下來。

“哇。”驚叫一聲,可嘉隻是覺得衝頭涼到腳,忍不住的打了個冷顫,雖說現在是夏天,但是被這麼一盆冷冷的水直潑了下來,她還是會承受不住。

瑟瑟發抖,可嘉憤罵道:“媽的,哪個要死的?”

敢往她頭上潑水,你她奶奶的活的不耐煩了吧。

是對生活充滿著無限的黑暗,還是覺得想不開想要自尋死路。

如果是,她不介意當次好人,幫上她一把。

“哼,你TM還敢問我是誰?自作自受,我不是警告過你,離澤遠點?”

聽見了裏麵的驚叫聲,吳倩也隻是冷哼一聲。

誰敢跟她搶著,她就會不折手段的將她徹底解決。

“媽的,原來是那這狗P笑話大媽。”熟悉的聲音,令可嘉一下子就回憶了起來。

高校的笑話真不愧是笑話,這種低級的手段,也隻有她使的出來。

“哼?笑話,我看現在是你比較像笑話吧,不知道裏頭的你,現在是怎樣個狼狽不堪。”

嘲笑,赤裸裸的嘲笑。

努努嘴,一臉不滿,可嘉懶洋洋的說道:“我就算在怎麼狼狽不堪是個笑話,也不可能搶過你的風頭。”

笑話就是笑話,怎麼能說超過就超過呢,要是真超過了,那就真是太不給笑話麵子了。

“賤人,潑,繼續給我狠狠的潑。”像是被可嘉的花激怒到了,吳倩瘋了似的將一盆又一盆的冷水像裏倒去。

嘩…又是一盆水,從頭涼到腳,被盆的頭暈暈的,可嘉甚至忘記了,可以破門而出。

當最後一盆水落下,吳倩得意的笑,笑的是那麼的燦爛:“怎樣,舒服不?”

站在門口,吳倩顯然得瑟。

“呼,真是舒服啊!”搓著雙肩,可嘉咬著雙唇,不服輸的回應著。

身冷,但她的心卻不冷,就算是再怎麼難受,她一不會讓這個笑話看她的笑話的,要是讓笑話看著自己的笑話,那就是在是太丟人了,對不起可心更對不起自己。

“你……好,很好,舒服是吧,潑,繼續給我狠狠的潑。”一聲令下,吳倩向著一旁的水桶狠踢了一覺,拿去接好的一大盆誰,二話不說的就往可嘉頭上倒了下去。

嘩…又是一聲潑水聲。

“靠,還有完沒完。”低罵一聲,可嘉舒了一口氣,雙唇有些冷的發紫。

從來都沒有想到,炎熱的夏天,冷冰冰的水,潑下來竟然會是這種感覺。

涼快嗎?非常涼快,爽嗎?很爽,爽的她覺得就快想暈了。

“賤人,給我跪下道歉,保證以後離澤遠點,或許我可以考慮放過你!”

努努嘴,一臉不屑,可嘉鄙夷的說道:“你TM大白天還學人做白日夢?”

要她跪下道歉認錯,除非太陽打西邊出來,否則那是永遠都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這麼倔,看來是我不夠狠啊!”站在門外,吳倩微微一笑,對著一旁的小妹示意了一個眼神,接過了她手中遞來的開水:“你說,開水倒在你身上,會是怎樣的一個反映呀?”

像她怎麼漂亮的女生,要是一夜之間就毀容了,那該死有多可惜呀!

說了,為了澤,不擇手段,在怎麼狠毒的事情她都可能做的出來。

聽見她的話,可嘉臉上閃過了一絲惶恐,但那也隻是一瞬間,很快,她便恢複了平靜的臉色:“笑話,你最好今天弄死我,不然我會讓你看不見明天的太陽。”

她可嘉,不是好惹的,更不是好欺負的,你盡她一丈,她盡你一尺。

敢惹她,她必定十倍奉還。

“放心吧我不會給你有那麼個機會的。”扶著樓梯,吳倩一步步的攀爬上去,正當她準備將手中的開水往可嘉身上潑是,卻被門外的一聲急促聲給打斷了。

“倩姐,不好了,有人來了。”

“什麼?”聽見有人來了,吳倩二話不說,惶恐的從樓梯下爬了下來。

要是被別人發現了,告訴校長的話,那麼開除就比少不了她,她不能被開除,她還要留在澤身邊,走進澤心裏。

“快,拿著東西,跟我走。”將手中的熱水往地上一扔,吳倩率先走出了洗手間。

劈裏啪啦,5分鍾後,確定了門外的人全部走光時,可嘉這才長長的呼了一口氣。

奶奶的,要是剛剛那盆開誰潑在自己身上的話,那就不是毀容這麼簡單了。

還真沒看出來,女人的嫉妒心,是真麼的可怕。

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可嘉無力的從裏麵走了出來,全身濕答答,狼狽不堪。

對著鏡子,抓狂了一下,她大步的離開了洗手間,此仇不報,她必定不叫可嘉。

翻開手機,看著上麵顯示的小時,易可心的臉上顯露著一絲不耐煩。

十五分鍾,她直直在這裏等了十五分鍾,還是不見小妮子的出現。

照理說,就算是上個大號也不用這麼久的時間,更何況她也隻是上小號而已。

上個廁所洗個手,可以說是五分鍾都不用用到,這不知道這個小妮子到底是在搞什麼鬼。

靠在一旁的牆壁上,可心無聊的把玩著手中的手機。

翻開手機遊戲,她心不在焉的玩弄起了泡泡龍的遊戲。

叮,遊戲結束,一局過後,易可心明顯是玩輸了,抬起頭來,就看見了全身濕答答的可嘉真一臉皺眉的向著她走來。

臉色陰沉,易可心將手機塞在了口袋,忙的走到了她的麵前:“誰幹的。”問出這句話時,能明顯的感受到了她的怒火。

“嗚嗚……可心。”哭喪著臉,可嘉有些瑟瑟發抖著。

從來,受了什麼委屈,可嘉都會第一個跑來跟可心說,現在當然也不例外。

隻見她將濕答答的頭大灑到了一旁,讓易可心更清楚的看見了她的狼狽:“高校笑話,那***賤人幹的。”

敢罵她賤人,她看她是不知死了吧。

皺著眉頭,若有所思。

可嘉口中所說的笑話,可是上次去北校鬧事的笑話?

“她死定了。”麵無表情,易可心冷冷的說著。

敢動她的人,不知死字怎麼寫了吧?

“走,先去換衣服。”心疼的摟著可嘉的肩膀,可心盡量讓她靠近自己多一些。

從來,她們兩個就是形影不離,從來她們都是比親姐妹還要親的姐妹,從來,她生病了,她總是會比她還要心疼,從來的從來都不曾發現,當另一個她被欺負時,她的心,是會如此的憤怒,她恨不得現在立馬就抽死那死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