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等第三批救援小組趕到這裏的時候,房子裏幾乎所有的人都已經處於半昏迷狀態了,看守他們的那幾個匪徒和一百多人也早就不知所蹤了!
事後,王喜田對仧上人描述這些匪徒的情形時,仧上人根據這些匪徒脖子上戴著的吊墜,認為這些人可能是羽丁原始部落的後人。根據他們拿的那種舊式的步槍,推測這些匪徒很有可能是當年從美國警方和越南警方聯手圍剿下僥幸逃脫的一些羽丁販毒集團成員。根據他們那種有組織的行動方式,推斷這些人很有可能有一個強有力的首領。
而且仧上人據事後西米的父母對西米身世的描述,認為這些人的首領可能就是當年下落不明的販毒集團首領盧羽,而西米則是盧羽的一個女兒。仧上人還猜測事後那個神秘消失的蜂蜜廠的廠長就是盧羽。
十七土製鴉片和不明的結晶體
無名小鎮110報警中心接到了一個神秘人的報警,說是在噶娜山深處某處有一些人被困在一個房子裏。無名小鎮警方對此信息十分震驚,而森林消防武警與前後分別派出的救援小組的聯係也早已中斷。
許環正帶著小馬在無名小鎮的警局裏研究吳良命案。無名小鎮警方噶娜山深處西米失蹤以及與森林武警救援小組失去聯絡的消息。當無名小鎮警方決定聯合森林消防武警再一次組成聲勢浩大的救援隊時,許環主動要求參加救援隊。
不知道仧上人從何種渠道知道了要進噶娜山找人的消息,他找到許環要求參加救援隊,而且悄悄地對許環說:“我懷疑在噶娜山深處有人秘密種植罌粟!那些土製鴉片說不定就是在噶娜山深處製造的。”
用了一整天的時間準備,無名小鎮警方和森林消防武警組成的一百多人的救援隊浩浩蕩蕩地向噶娜山深處進發了。還好,前兩撥救援小組是由森林消防武警組成的,他們在經過的路線上都留下了內部可以認識的標記,以便於後麵的人能夠沿著標記向山裏進發或者在他們出山時可以沿著原路出來。但是好像前兩個小組留下的標記被人有意地破壞過,不過還好,通過森林消防武警的仔細辨認,他們還是能夠大致沿著前麵兩個小組的痕跡向噶娜山深處前進著。由於人數很多,而且考慮到可能要處理一些傷員,隨隊帶的各種醫用設施也很多,影響了進山的速度,等浩浩蕩蕩的救援隊到達那幾排房子時,已經是兩天後。
救援小組在第一排房子裏找到了被捆著的前兩批救援人員和十幾名美籍華人,沒有找到西米。一兩個依然保持清醒的救援人員說持槍的匪徒把西米帶走了!
在第二排房子裏是一台與蜂蜜廠一樣的小袋包裝機。在房子的角落裏有一台小型的柴油發電機,想必這是包裝機轉動的能源。仧上人還在這排房子裏看到了與蜂蜜廠一樣的擔子,有一副擔子不是空的,裏麵裝了半筐包裝好的土製鴉片,想必匪徒急於撤退沒有來得及擔走這些值錢的東西。
第三排房子想必就是生產土製鴉片的作坊了,這裏有一個土磚壘成的木炭火爐,上麵一個密封的鐵箱,想必是用來熬製土製鴉片的,旁邊還有一係列用於熬製土製鴉片的簡易設施。
在第四排房子裏,救援小組見到了一些燒杯、試管和酒精燈之類的東西,還有一套被人為破壞的比較高級的蒸餾過濾設備,看來是有人在這裏做著某種實驗,臨走時故意破壞了這套設備。仧上人注意到,在那套蒸餾過濾設備的一個破碎的蒸餾瓶子裏還有著少數的透明結晶體的殘留,顯然,做實驗的人把大部分晶體帶走了。救援小組的人都在忙著救人和查找一些其它東西,沒有人注意到蒸餾瓶子裏這些少量的結晶。仧上人從蒸餾瓶子裏把那些結晶用旁邊的玻璃棒輕輕的敲下來裝進了隨手拿起的一個小瓶子裏,貌似這個小瓶子就是做實驗的人要盛裝這些晶體的容器。仧上人相信,這些少量的透明結晶體可能大有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