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楓已經不是那個剛進城那個土裏土氣的小農民了,改頭換臉成了一個小帥逼,以陳破小舅子的名義跟著馬雷作威作福,好的沒學會,壞的全沾,吃喝膘賭上手極快,迅速成長成了新時代的人渣。
他在農村裏吃土長大的,來往的都是些皮膚黝黑的老婦大嬸,沒見過什麼漂亮婆娘,這十幾年實在是把他憋壞了,大都市裏有他迫切渴求的一切,錢,酒,朋友,暴力,白嫩女人,在這醉紙迷金的城市裏,他所有壓抑的欲望都可以得到盡情釋放,手癢了就跟這馬雷去幹架,想搞女人了就去街邊洗頭房裏找,都是十八歲二十歲的嫩妹,一百塊錢就能開開心心地進小屋裏,而且每一個款式都不一樣,晚晚換不同的人。
秦楓現在在陳和藥業掛了個閑職,李小青總裁每月都會發他一筆上萬元的工資,起初還是個愣頭小子的時候,由於閱曆不足,見識不廣,還會去街邊的洗頭房玩,但他很快就厭倦了那種掏錢脫褲幹完提褲的感覺,目光瞄向了檔次更高的洗浴中心,體驗正宗的全套服務,自此之後便一發不可收拾,每月的工資花在那些娘們身上就去了大半。
可是什麼東西玩多都會膩,再刺激新鮮的招數也有用老的時候,秦楓覺得從那兒辦完事出來的心情,是一種不可抑製的空虛寂寞,他覺得自己不能在這樣渾渾濁濁下去了,必須要找一個女人長期留在身邊,男人不單隻是體驗女人身體上的樂趣,還需要精神上的滿足。
於是他把目光轉向了酒吧裏,農村出來的孩子成長再快也有個限度,酒吧裏那些穿著低胸露著白腿的妹子姿色差不到哪裏去,起碼在秦楓眼裏就是誘色可餐,而且也放得開,搞幾瓶酒賞幾顆搖頭丸就會乖乖地跟你走,樂得楓哥樂不思蜀,玩得相當痛快,還曾一度以為自己找到了人生中的摯愛,可後來才發現那娘們又上了別人的床,氣得楓哥當下就發脾氣,拉著馬雷那幫小弟去把那男吊廢了,女的刮花了臉,從那以後,楓哥就不再相信愛情了,遊戲花叢,夜夜換新娘。
但還是那麼一回事,再年輕力壯的小夥子玩多了也有腎虛那一刻,秦楓徹底厭倦了酒吧那些肮髒的女人,那現在哪裏還有資源?自然是校園裏的學生妹了,幹淨,清純,簡單,女朋友就應該找這樣的!
秦楓做過功課,懂得校園裏的女生都沒有見識,思維單純,雖然也看顏值和人品,但眼睛還不算很毒辣,差不多就行,很好下手,於是秦楓抓住了重點,偽裝自己,一身穿扮和瀟灑的發型掩蓋了他農村裏遺留下來的土氣,打上一個耳釘就變得風流倜儻,過萬的收入是他最大的底氣,有點帥氣,有點小錢,有幫兄弟,還能把不到學生妹麼?隨便裝個逼都能把她們看濕了。
秦素知道這個堂弟的齷蹉心思,一輩子注定沒什麼大出息,不聽教不聽罵,天生一副賤樣,隻能由著他去了,說道:“你別給我添亂,我不需要你看著,你去玩你的吧。”
“好嘞,有事打我電話。”秦楓得令,瀟灑一甩頭,用啫喱水定型的發型微微一動,顛顛地去了。
秦素無奈地搖搖頭,找一處地方靜候著,這次海選參加的人很多,需要一個個排隊進演播室表演,評委便是劇組的人,他們需要選出三位女生當一部電視劇的配角,戲份雖然不多,兩三集就死,但卻是一個出境的機會,這對於還在學校深造的電影學子們,可是不容錯過的機遇。
這時候幾個學姐帶著幾個男生走了過來,見秦院花孤零零地站著沒人陪伴,其中一個學姐道:“喲,這不是新來的那個秦素同學嗎,怎麼,你也報名參加了?”
秦素轉頭看去,發現來的這幾女生並不熟,隻知道是自己學院的人,說話的這個黃雪婷,印象中這師姐對自己很有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