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木一個愣神,如今他已吃撐,盡管眼前的甜點香氣醉人也按捺不住他瞥一眼就想吐。
可迫於南柒那審視的神色,終究還是定了定神,擼起衣袖,將眼前的四碟甜品塞吃入腹。
不多時,盤盤皆空,南柒親自點了香,還特意加了幾滴青竹香露,刹那,煙霧繚繞在偌大書院中。
熟悉的青竹香也四散開來,南柒疾步走來,與他相對而坐,“那些戲本子是從何而來?”
夙木不置可否,輕嗤一聲道:“本以為你前來是與我賠禮道歉的,沒成想一來就是問我這些不想幹的事。”
南柒揉了把眼睛,有些莫名其妙,這話醋意怎麼如此重。
她道:“不過是問你些事情你何必如此不耐,不想說就算了。”南柒心頭有些發毛,轉過身不再看他。
夙木側頭看向她,片刻後才柔聲道:“我錯了,這些戲本子是先前雲影在東炎搜羅的。”
見眼前的佳人還是嗔怒,隻得繼續道:“你若想找尋,我就遣雲影去。”說罷就抓住她的肩頭,強按著依靠在他的懷中。
他平日可是從戲本子上學了不少哄人的戲碼,如今他也算得上是爐火純青的高手。
俯身直接貼在南柒脖頸,二人的衣衫隨著動作起了些許褶皺。
南柒一臉警惕,沉悶的腦殼有些微微作痛,“我有些累,你快放開。”誰知狗男人愈加過分。
腰間的手篩的她生疼。
夙木突然轉口道:“你今日不是午時就進了膳堂,為何趁夜色正濃才來。”語氣低沉又磁性,撩撥著心弦。
談論起這些讓南柒有些不好意思,往日下廚對她來說區區小事不足掛齒,可自穿越後,這手實在生疏了。
輕咳一聲清了清嗓子,而後她一本正經的胡扯道:“今日做的這些皆工藝複雜,這豈是口頭說說如此簡單。”
“誒不對,你怎麼知道我午時就去了膳堂?”南柒後知後覺道。
夙木摸了摸鼻子,不自然的開口,“今日剛要用午膳收到消息你去了膳堂做吃食,沒想到這一等就是數個時辰,從日光正濃等到月色正盛。
他撇了下嘴角,說出去倒是讓人笑話,他堂堂邪王竟然為了等一女人的吃食硬生生餓了一整日。
院外傳來劈裏啪啦的聲音,抬眼望去,窗外滴起了綿綿細雨,像是春日裏的風鈴,清脆悅耳。
南柒眨愣著無辜的大眼,這狗男人進來怎麼如此感動,先是親自排隊去買玫瑰酥,又是為了等她而整日不進食的。
很難讓人不感動,細說起來,這狗男人一直對她還算不錯,承諾過的事也會立刻辦到,在她的生活方麵更是無微不至。
“那你還餓嗎?要不……我再去做些清粥?”南柒試探的開口。
夙木哀怨的瞪了她一眼,語重心長的說:“你做的那些東西就夠多了,再吃你是想謀殺親夫啊?這方式倒是獨特。”
幽默風趣的話語吐露出口,引得南柒啼笑連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