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個死丫頭,你踹我幹嘛?”雲影踉蹌著爬起來,一把揪住清音的耳朵。
清音叉著腰,不滿的懟回去,“誰看到了,踹你還怕髒了我的腳呢。”
身旁的幾個暗衛紛紛掩麵輕笑,縱使他們孤家寡人,也能看得出眼前兩個人不對勁。
看似拌嘴實則甜蜜的都能膩死人。
雲影在幾息間調整好氣息,寵溺道:“好好好,你說的都對,腳疼不疼?給你揉揉。”
數尺外的石椅隱匿在樹下,微風飄過,陣陣涼意襲來。
雲影寵溺的揉捏著,軟軟的肉肉的,很舒服。他一臉甜蜜,清音一臉嬌羞。
見附近幾個礙眼的東西還僵在原地瞪著眼看他們,雲影欠揍的說:“你們幾個孤家寡人在這看什麼看?看了你們也找不到媳婦。”
眾人:“……”
男人何苦為難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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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柒還渾渾噩噩的,就見眼前有些熟悉,腦海拚命運轉,才想起她可不就是剛從此地趕去的邪王府。
她被攏在懷中,側臉緊貼著他的衣襟,薄如蟬翼的衣衫隔絕不了半分溫熱。
南柒耳朵微微透著潮紅,耳側還隱隱能聽到他強勁有力的心跳。
她的心也莫名跟著躁動。
南柒問道:“你怎麼會帶我來這裏?”邪王府院落眾多,理應不至於沒地方住。莫非……
她的心底有一個大膽的猜測。
身子一鬆,才發現她已經落在床榻。腳尖的傳來的清冷讓她不住顫栗。
夙木沒回答她,隻尋了藥膏低頭認真替她塗抹那燒傷的腳。
空氣漸冷,內室寂靜非常,隻有摩挲藥膏盒的聲音的聲音偶爾傳來。
南柒本想說什麼,可如今一噎,隻能默然。
良久,夙木悉心包紮完,眼底盡是柔情,在看到床上的人兒心大的睡著時,突然一梗。
一手緊抓軟被,一手摸著肚子,一隻小腿也不老實的劈開滑落床沿。
夙木扶額,這睡姿實屬不敢恭維。
他整個人壓在她身上,可懷中的人隻微微蹙了個眉,吧唧了兩下嘴就繼續睡了過去。
“……”
這都能睡著,她到底是不是個女人?
夙木暴怒,一把抓起衣領將南柒扯起來。南柒這才迷糊轉醒,逆著光隻能看清這是張棱角分明的臉。
她顯然還沒弄清眼前的情況,翻了個身子就要繼續睡去。
夙木無奈,骨節分明的一隻手緊貼本就嬌小的鼻孔,呼吸突然緊蹙,南柒幽幽轉醒。
鼻孔被堵隻能大口喘氣,看清眼前人的輪廓這才籲了口氣,困意席卷著她清醒的大腦。
夜色正濃,街道無聲,正是安眠的好時候。
夙木突然發瘋了一樣,唇角也堵上她,撬開唇齒還要吸吮她嘴中為數不多的空氣。
鼻孔被堵,紅唇也被堵,她憋著氣腦海的混沌頃刻間散去,她掙著身子,怒意漸起。
不得不說夙木在這方麵有很高的技巧,南柒想用手將他扒開,可他如同身後長了眼睛般一隻手就巧妙的禁錮住她。
酥麻感漸漸傳遍全身,南柒身子軟在床榻上,麵色潮紅,可她眼中沒有半點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