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他們就會靠岸著陸。
此時的林忠正因為昨晚吃了生的食物已經上竄下泄的起不來了。
“忠正君,對不起,是我害了你。”
“你別在我這說這些了,是不是要下船了,一會兒帶我下去,咕嚕咕嚕……”
“噗——”
“額……忠正君,你是,放屁了嗎?嘔——”
一聲幹嘔,佐佐鈴木慌忙地起身跑了出去躲避這股氣味。
剛好路過這邊捂著腫脹的豬頭臉的大山勇夫看到了佐佐鈴木,立馬擺出一副長官的模樣教訓道,“他怎麼回事!不是已經結束禁閉了麼,還不出來集合?在擺什麼架子?他真當自己是崗村將軍的兒子不成!”
佐佐鈴木一聽大山勇夫這抱怨的語氣,神情都緊張了起來。
“大山中尉!您小點聲,您知道麼,忠正君,忠正君真的是那位的兒子,而且所有的一切都能對的上。”
大山勇夫一聽都蒙了,如果這件事情是真的,那他昨天到底是幹了些什麼?
但他還是心存僥幸的說道,“這不可能!我不信!你有什麼證據!”
“那位將軍的兒子整日不學無術,以他的成績怎麼可能進入海軍兵學校,就連畢業都有校長在背後幫忙,校長的軍銜也是不低,憑什麼要去幫一個旁人?”
大山勇夫覺得佐佐鈴木的話十分有道理,示意對方繼續說下去。
“還有,還有……”
“什麼!他竟然叫崗村將軍老——不,死的?你真的聽到了?”
佐佐鈴木點了點頭,這一下子,大山勇夫真的有點相信了。
幾分鍾後,禁閉室的艙門被打開,正在床上哼哼唧唧躺著的林忠正被麵前的這張大豬頭給嚇了一跳。
“我擦!”
“忠正君,昨天是我不對,我那一巴掌下手太重了,私密馬賽!私密馬賽!”
大山勇夫一邊說話,一邊鞠躬,態度及其忠誠。
林忠正一瞧後麵的佐佐鈴木,瞬間就反應過來,看來這是他的“身份”已經漸漸的被人相信了。
這保護傘已經開始正式投入使用了。
隨即,林忠正開始擺出少爺的架子,連個正眼都不給對方,語氣輕浮又沒禮貌的說道,“你的道歉,我暫時不會接受。”
(有機會你去下邊跟那些被你們殘害的人道歉去吧!傻逼鬼子!呸!看我不找好機會弄死你的,不過,在你死之前,我得為共產黨做點什麼,這個身份可不能白白浪費。)
“一會兒靠岸後還有什麼安排?”
大山勇夫想都沒想就回答道,“休息整頓兩天,要采購必要的糧食和物資,三天後即將出發。”
(這次可以在上海這邊停靠三天,秘密進行俘虜轉移,有八九個士兵就夠了,剛好趁著這功夫又可以去找花姑娘了哈哈哈。)
林忠正目光陰冷的死死盯著大山勇夫,但是很快又露出了發自內心的笑容。
“休息兩天啊,那是不是我也可以出去玩玩呢,你懂得~”
給他一個眼神,自己體會吧。
瞬間,大山勇夫了然於心。
拍著胸脯,連連保證道,“我知道個地方不錯,到時候我來安排。”
這副猥瑣得豬頭臉看的林忠正真是想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