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確實在身上,不過穀滿滿用了障眼法,除非脫光她,否則誰也找不到那疊鈔票。
裴雄一把搶過,數完了擰眉看沈執。
“怎麼,不對?”穀滿滿心中咯噔一下。
難不成,自己出現之前,錢已經掉了些?
“嗯,錢不對數,這裏,比經費多了二十塊。”裴雄接話。
“什麼!”裴雄身邊的春梅不信,激動的立馬搶過去,反複數了幾遍,還真是多了二十元而不是少了二十。
她不甘心的掃了裴雄一眼,隨即不情願抽出來兩張大團結,不給穀滿滿,給沈執。
柔柔說了句:“沈哥,確實多了二十,這錢,你怎麼混著放呀。”
這話,讓眾人懷疑目光又看向穀滿滿。
要知道沈執的記性可不是一般好。
沈執是跟著他們一起回來,還在家裏翻找過,如果是他收的,不可能忘記這麼多錢在這裏。
所以,更有可能是穀滿滿心思不純,把錢混在一起當自己的了。
可捉賊要拿贓,之前在山裏大家沒抓到現行,此刻也隻能在心裏揣測穀滿滿肯定有問題。
穀滿滿平靜回望每個人,在看到其中某人的頭頂的綠光時,頓了頓。
這哥們挺會玩啊,帶著爛桃花,來找爛桃花心上人的媳婦的茬兒。
沈執拿著那二十,直接遞給了穀滿滿。“別去挖野菜了,去集上買就是。”
穀滿滿有點詫異,但有錢不接是傻子,她速度飛快,接了就往兜裏塞,動作熟練。
她看了看那個春梅,嘴角勾勾,油膩的對沈執說了一句。“謝~謝~親~愛~的。”
眾人表情五花八門、五彩繽紛、紛至遝來~
穀滿滿心道,總不能一直是你們膈應我吧,我也惡心惡心你們。
一句親愛的,讓沈執一噎,生硬轉移了話題:“這天氣,野豬肉放不住,送食堂裏,一會算成錢補給你,行嗎。”
“可以可以,你做主。”她這會隻想眼前這些人都消失,她好治療一下自己。
沈執喊人把野豬抬去軍區食堂,拿著錢和其他人一起離開了。
人一離開,穀滿滿立馬破功,齜牙咧嘴脫下所有衣物。
“靠,嘶~”
這具身體肉多脂肪厚,卻不是銅皮鐵骨,先和野豬相撞了,之後摔了,此刻尾椎和肚子還有手臂無一不疼。
沉重的體型還擴大了這種不適感。
她艱難的檢查了一下尾椎,骨頭沒事,內髒也沒移位,那就先止痛。
穀滿滿找到一根繡花針,簡單火烤消毒後,給自己紮了兩針,痛感消失了大半。
將繡花針丟回餅幹盒,穀滿滿直接癱床上了。
她,穀滿滿,二十一世紀玄門高手,畫符、玄醫、風水相術都有涉獵,二十三歲時坐擁千萬粉絲,踢館質疑的人絡繹不絕,卻從沒把她拉下神壇。
在跨年夜,一股宿命感應將她引到一座荒山,不等她查探一番,天雷滾滾,直接給她劈過來,又被野豬創。
她除了愛錢點,錙銖必較點,嘚瑟點,有本事點,絕美了點……也沒什麼大錯,不明白為什麼要受這份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