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鐲子,當晚就不見了,其實昨天晚上,是有個人來了我屋的瞧著就是你……我嚇壞了,剛才就沒說,我不想說出來的,嗚嗚。”
“哦?”
“鐲子?你那手腕幹巴的,你的鐲子我怎麼戴得上,你說我打你,那你喊個目擊者出來,誰看到我的巴掌落你身上了?
你叫一個,站到我麵前來!我昨天說了,我野豬都能創死,誰再冤枉我打人,我就真的打下去!”
穀滿滿並不見慌亂,也沒歇斯底裏,一字一句幾乎要擊潰春梅的心理防線,穀滿滿又問春梅:“空口白牙冤枉人,是要遭報應的,春梅,先不說你大晚上怎麼看出所謂的賊偷是我,
就說你說大晚上看到我出現在你家院子偷東西,諸位嫂子啊,你們可以想想,春梅住的地方,如果是好好反鎖著,我一個大胖子是怎麼悄然進去的?
我有那麼靈活,我還是個又懶又饞的死胖子嗎?”
這話有點刺撓,刺撓她自己。
可圍觀家屬還真說不出反駁的話來說了,是啊,誰不知道穀滿滿胖懶饞,別說翻牆了,走路走到春梅那兒就要喘三喘了。
這下,原本義憤填膺以為自己是來主持公道的眾人,表情就有點微妙了。
她們中個別人還反應過來一件事,如果門是好好反鎖的……
一個沒男人的女人,靠著點戰友情住在宿舍樓附近,大晚上不反鎖……是想做什麼?
那所謂的打人的目擊證人,其實一個也沒,大家隻看到春梅哇哇亂叫的跑,其實都沒親眼看到扇巴掌的畫麵。
春梅傻眼了,這穀滿滿怎麼連她自己都罵啊,她都這麼說了,自己還能反駁什麼,說她就算胖也能輕易翻過圍牆,悄無聲息的拿走自己的鐲子?
僵持之間,王拴家的又發聲了:“誰知道你搞了什麼鬼……”
胡攪蠻纏,那這件事就沒完了,穀滿滿單手背在身後掐了訣,昨天沒在裴雄身上用的黴運手訣此刻對著挑眉女去。
隻聽“啊嘶~”一下,那女人話都沒說完,嘴角就流出血。
這是咬到嘴唇了。
“我知道你著急,但是你先別急,心虛的時候還是少說話的好。”穀滿滿聳聳肩:“怕道歉,怕丟麵子,早就該分辨一下是非,
可惜,完了,拿不出證據,那我就在這裏等你的廣播道歉了,至於其他人,你們呢,你們還有事嗎?”
幾個軍嫂麵麵相覷,又看看滿口鮮血的王拴媳婦,齊刷刷搖頭:“沒事,沒事,你,你去休息吧。”
說著幾人借口帶王拴媳婦去醫務室,紛紛離去。
有人看春梅還在原地,提醒一句。“丟東西的事情,還是去找保衛處查查吧。”
春梅恨恨起身,還在那邊裝著理直氣壯:“反正,偷了我的東西,以後拿出來戴,或者賣,都會露出馬腳,你不想承認,那就不——”
汙蔑失敗,還直接斷了穀滿滿以後戴著它的機會。
穀滿滿給她也送了個黴運訣,於是,春梅一句話沒說完就左腳踩右腳,bia嘰一下摔倒了。
穀滿滿翻了個白眼,擾人清夢,死不悔改,你也倒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