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1章 做人要學曾國藩(1)(1 / 3)

長久以來,人們都有這樣一種說法:做人要學曾國藩,經商要學胡雪岩。那麼,曾國藩到底給我們留下了什麼樣的處世之道,讓後人如此的推崇備至……

做人從立誌開始

做人是從哪裏開始呢?從立誌開始。沒有誌向的人和有誌向的人絕對是不一樣,不僅是想象上的不一樣,而且也是事實上的不一樣。立誌則能把這兩類人區別開來。

那一年,曾國藩深有感觸:“《禮記》中說,君子莊敬日強。我天天過著很安逸、也很放縱的生活,於是,人也就一天天地頹廢下來。正像那些草木,誌之不立,本之拔矣。”由此可知,千言千語,首先在於確立誌向。這一年,是道光二十三年(公元1843年),曾國藩正好三十三歲。

曾國藩立誌要成為聖賢之人,要成為藩屏國家的忠臣,因此,他無論做人做事做學問,都是嚴格地按照此誌去努力發奮的。而且,一輩子矢誌不渝。因此,他能取得極高的地位,就理所當然了。

曾國藩少年立誌,決心要做聖賢,因此一生孜孜以求,持之以恒。到晚年時他已位極人臣,身名俱泰,仍然矢誌不渝,初衷不改。其立誌之堅定,持誌之高遠,足以垂範後世。無論是低微鄙陋時,還是在溫柔富貴中,他都能夠自立自強。鄭板橋說:“富貴足以愚人,貧賤足以立誌。”也就是說,艱難困苦可以鍛煉人,舒適安逸可以消磨人。有人奮鬥是因為他的環境艱苦;一旦條件改善了,他也就沒了奮發向上的動力了。曾國藩能在安適中自立自強實在令人感佩!

大凡有所成就的人,沒有不自強不息的。

諸葛亮講“誌當存高遠”,宋文帝講做人應“慨然立誌”,王夫之講“傳家一卷書,唯在汝立誌。”還是曾國藩的同僚胡林翼說得好,他說:人生決不該隨俗浮沉,生無益於當時,死無聞於後世。唯其如此,我們應自立自強,努力做眾人所不敢為、不能為的事情,上以報國,下以振家,不負此昂藏七尺之軀。他所以說得好,是因為他說得全麵、樸實,說得我們可以做到。當然,與曾國藩最為接近的是王陽明,“猶不種其根,而徒事培擁灌溉,勞苦無成矣。”王陽明的“根”和曾國藩的“本”說的就是一個意思。

所以,做人的第一件事就是立誌。也就是要使自己振作起來,抖擻精神,給自己一個目標,一個方向。很多人並不是智力不如人,意誌不如人,條件不如人,然而很多年過去後,他卻不如人。這主要是因為他沒有確立遠大的誌向!人無誌向,柔弱無剛。王陽明說得好,誌向不確立,猶如沒有舵的船,沒有馬嚼子的馬,飄流奔放,最後將到達何處呢?曾國藩獨白:自從去年十二月二十日後,我常常憂心忡忡,不能自持,若有所失,到今年正月還是如此。我想這大概是誌向不能樹立時,人就容易放鬆潦倒,所以心中沒有一定的努力的方向。沒有一定的方向就不能保持寧靜,不能寧靜就不能心安,其根子在於沒有樹立誌向啊!另外我又有鄙陋之見,檢點小事,不能容忍小的不滿,所以一點點小事,就會躊躇一晚。有一件事不順心,就會整天坐著不起來,這就是我憂心忡忡的原因啊。誌向沒樹立,見識又短淺,想求得心靈的安定,就不那麼容易得到了。現在已是正月了,這些天來,我常常夜不能寐,輾轉反側,思緒萬千,全是鄙夫之見。在應酬時我往往在小處計較,小計較引起小不快,又沒有時間加以調理,久而久之,就是引盜入室了啊!

這恰恰說明,曾國藩其實也是和我們一樣的人,同樣有斤斤計較的時候,有見識淺的時候,有心浮氣躁的時候,但他敢於麵對自己心靈中最黑暗的部分,並無情加以拷問,這就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到的吧?

誌向不立,則心神不寧;誌向即定,則鬼服神欽。

曾國藩說,人如果能立誌,那麼他就可以做聖人,做豪傑,還有什麼做不到的事情嗎?他又何必要借助別人的力量呢?古書上說:“我欲仁,斯仁至矣。”就是說,我想得到仁,這仁也就到了。我想做孔子、孟子一樣的人,於是就日夜孜孜不倦地攻讀,一心一意地去鑽研他們的學問,誰能夠阻止我成為孔孟那樣的人呢?如果自己不立誌,即使天天與堯、舜、禹、湯這些聖人住一起,那隻能他們是他們,我還是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