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沫繼續上演清純,眨眨眼,“葉總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
這是間小酒窖,周遭的酒味刺鼻卻又異常好聞,事態反常的瞬間,葉誠軒沒再說話。
隻是按在徐沫腰間的手已經往上移,在將要觸碰到胸時,止了步。
像是脫離欲望的蛇,他的手遊轉於衣料前若即若離,掌心熱度隔空傳過皮膚,讓徐沫滾燙的神經再次升溫。
溫度急劇加料將要直上雲霄前,那隻手卻停在了女人胸前的胸針上,“小姐…”他的唇貼來,炙熱又滾燙,“說謊可不是個好習慣。”
鼻息很近,近乎要貼到她的唇上,但徐沫知道,這個玩弄商界的男人並不是要與她談情說愛。
因為,那枚特意為他準備的胸針,已經被其摘掉,把弄於手。
這枚沙漏型胸罩是葉誠軒的處女作,知道者不過5人。
而現在,一個毫無牽連的酒女卻一比一刻印出了實物,還昭然若知的露於他看。
結合剛剛包廂內的行為,她的寓意不攻自破。
“說說吧…”葉誠軒挑眉,將胸針貼到徐沫的唇上,輕輕開口:“接下來你要怎麼演?”
他的身體依舊貼得很近點,強烈的荷爾蒙像是暴風雨前的預示。
可他的眼卻顧若寒蟬,淺笑的瞬間猶如看好戲的掌舵者,期待著捕上船的魚原形畢露。
而露出白肚皮的魚,卻褪下偽裝,披上另一張名為鬼魅的麵具。
“怎麼演?”
徐沫勾上葉誠軒的脖頸,身體貼近的瞬間,薄唇蹭過他的耳廓,“葉總想看什麼,我便演什麼。”
絲毫沒有被揭穿的窘迫,徐沫如同編織漁網的起始者,氣氛到位便拾起沙網,等魚歸位。
顯然,這條魚很上道。
“是嗎?”
葉誠軒攬住女人細腰,一個抬手便將她抱於身後的酒桌上。
瞬間,桌上的酒杯灑落一地,晃蕩中,清脆的破裂聲猶如情愫的催情劑,將整個氣氛推向高潮。
“可我不是聽說…”他身體壓近的瞬間摘掉她的麵具,“徐小姐是愛豆出身嗎?”
麵具隻遮了上半臉,狹長的眸露於兩孔依舊好認,所以…
從一開始,葉誠軒就是落槍的獵人,布下狩獵的鐵扣,靜待獵物掉入其中。
可對於徐沫來說,這又何嚐不是推波助瀾的契口。
“愛豆又如何?葉總想要看什麼…”
她雙腿勾上他的背,將葉誠軒禁於懷中,“今夜我就演什麼。”
葉誠軒眸色微閃,手卻悄然攀上女人的腰,身體貼合的瞬間,燥熱再次攀上高台。
桌下有被打碎的酒,酒香橫穿,肆意波瀾。
在酒味彌漫的空間裏,葉誠軒的唇已經逼近徐沫唇角,最後,擦身而過——
直落女人胸前。
徐沫仰頭,屏住呼吸。
可預想中的觸感並未傳來,緊接著,衣領一涼,徐沫低頭一看,心髒竟止不住停了一拍。
昏暗的空間隻有酒味可嗅,明暗的光落到葉誠軒剛抬的臉上,誘惑分明。
他叼著從徐沫胸前咬出的錄音筆,眸色依舊淡淡,卻透著股炙人心魄的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