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好奇心害死人,你說我沒事瞎參合什麼,既然自己都看見了他手腕上的傷疤,就說明這事不對勁啊,當時就該裝作沒看見啊,至少不會惹出什麼麻煩啊,我和這小子非親非故的,最多隻是比較聊得來,幹嘛沒事找事。
等張昭把戒指拿出來的時候,我猶豫了半天,活了這麼大,什麼都見過,還真沒看見活的鬼呢,我就不信這世上還真有鬼呢,要是真有,那也算是開了眼界了,心中一橫,把戒指拿了起來,仔細的看著。
張昭見我拿戒指,張口想要阻止,但是又忍住了,看來這小子還是沒那麼好心,他就怕我不跟他一條戰線,索性幫我拉下水。
戒指就是很普通的戒指,並不像電視上說的那什麼和鬼有關的東西都陰森森的,捏在手裏沉甸甸的,和平常人用的戒指沒什麼區別,就是做工粗糙點。
拿了這個戒指就出了事,應該是戒指上麵有文章啊,可是這戒指就是一個圈圈,什麼都沒有,那就是這戒指的主人有問題了。
“還能找到賣給你東西的人麼?”我捏著戒指問道,一切都有源頭,隻要找到當初那小子,這些就都不是問題了。
“對呀!”張昭激動的一拍桌子,臉上居然出現了一點點血色:“你說我怎麼沒想到呢?”哆哆嗦嗦的掏出手機:“那小子好像叫什麼強,自己主動找上我的,我這裏好像有通話記錄,我找找看。”
“趕緊的,找到那小子就一切都好說了,肯定是他搗的鬼。”我在一旁催促到。
打錯了好幾個電話,終於找到了號碼。
“喂,哪一個?”那邊傳來一個尖細的聲音。
張昭趕緊點頭,捂著話筒說道:“就是這小子,這聲音我熟悉。”
那邊見沒聲音,又說道:“誰啊?說話啊,不說話我掛了啊!”
張昭趕緊說道:“是我,我是輪胎。”張昭幹這一行有個外號,輪胎,臉皮厚,人滑,就和輪胎一模一樣。
“喲,是輪胎哥啊。”那邊趕緊說道,似乎很客氣:“什麼事啊?”
“哦,沒什麼,就是想問問你,你那還有什麼上了年歲的酒,這邊有個大老板,想多買點孝敬他爸。”張昭腦子一轉就開始編理由了,這小子也是鬼精,知道有些事不能直說,先把他忽悠上鉤,見了麵再說。
“我這哪還有什麼好酒了哦。”那尖細聲音遲疑了一會問道:“對方開什麼價啊?”
“價格比市場上的高,但是要真貨,是大老板。”張昭見有門,趕緊說道。
“行,您等我電話。”那尖細聲音準備掛電話了。
“等一下!”張昭趕緊說道,等電話?開玩笑,自己現在都快被折磨瘋了,哪裏還有心思等電話啊。
“什麼事?”
“要不你過來一下,說說有什麼酒,我們談談價格吧。”張昭說道,隨即把我這裏地址報了一下。
那邊猶豫了半天笑道:“輪胎哥,是不是想跟我玩什麼幺蛾子啊?當我小強是傻的啊?有本事自己過來逮我!”說完直接掛了電話。
“草!”張昭怒罵了一聲。感情這小子把我們當成找麻煩的了。我感覺不像是這小子搗的鬼,哪裏有人搗鬼之後還光明正大的接電話跟你扯皮。但是現在也沒辦法,畢竟東西是從這小子手裏流出來的,不管如何得先找到他。
“我曉得他在哪。”張昭想了一下說道:“那小子在火車站旁邊的網吧。”
“你怎麼知道?”
張昭笑了笑說道:“剛才打電話的時候,聽著外麵有火車站廣播的聲音,最後掛電話的時候,好像聽著那小子說了聲‘網管、開機。’”
看了張昭半天,我憋出一個粗口“我草!”這小子說不準還有個副業是什麼私家偵探之類的。
關了店門,我們開車匆匆的趕往火車站,在車站旁邊就有很大一家網吧,我和張昭鑽進去晃悠了半天,甚至每個包廂都進去看了看,就連女廁所也進去看了,除了發現一對在包廂裏親熱的小情人,然後就是在女廁所被人罵流氓,其他一無所獲。
網吧的網管本來想過來問問,但是看我們兩個的架勢,又忍住了。轉悠了半天也沒看見人,張昭急了,跑到吧台,問道:“問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