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樂還沒來得及想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就看到教學樓門口又追出一個身穿名牌的冷峻青年。
冷峻青年走過來,高傲至極的打量了一下於樂,不屑的說道:“這就是你說的男朋友?”說完又一副了然於胸的神情,看著黃衣說道:“衣衣,你找個擋箭牌也不用找個這麼爛的貨色吧。”
看到這裏,於樂大概明白是怎麼回事了,這個冷峻青年於樂認識,名字叫陳旭,跟自己一個專業的,不過不是一班。係裏有名的二世祖,家裏有錢,人也長得帥,而且聽說還是個黑鐵境的元修,所以在華大的名聲很大。
原來衣衣隻是拿他當擋箭牌而已,不過也好,原本兩條平行的直線,因為這個喜歡裝酷的家夥終於有了一個交點。
陳旭看到於樂沒有說話,以為這小子知道自己的名聲,對自己有所畏懼,於是更加囂張了。“衣衣,你就算找個西貝男朋友也不用他吧,你看看他,有什麼資格當你男朋友。”
“你說誰是西貝貨呢,別用你那鈦金狗眼來看人。”於樂淡淡的回應了陳旭一句,說完不管陳旭低頭深情看著黃衣,另外一隻手還搭過黃衣的肩膀。
黃衣詫異的看了於樂一眼,沒想到這廝竟然演技這麼好,看著於樂望著自己深情的目光,黃衣竟然有些心慌,憑直覺,她認為於樂的目光好像並不是在演戲。生平第一次,黃衣在與別人的對視中敗下陣來。
黃衣的這一舉動落在了陳旭的眼裏就變成了眉目傳情。看著二人無視自己在那裏含情脈脈的對視,陳旭臉色越發陰沉,雙眼中寒意甚濃。陳旭狠狠的瞪了於樂一眼,目光再次移到黃衣身上,沉聲說道:“衣衣,就算他真的是你男朋友,我也不會放棄的,因為,他不配。”說到後麵,更是咬牙切齒了。
於樂根本就沒有搭理陳旭,就好像完全沒有聽到陳旭言語中的侮辱的樣子。隻是把搭在黃衣肩膀上的那隻手自然的滑落到腰際,柔情的說道:“親愛的,走吧,我們吃飯去吧。”
很奇怪黃衣沒有拒絕於樂這個輕薄的舉動,竟然還紅著臉輕輕的嗯了一聲,其神情像極了正在熱戀中聽話的小女人。於樂心裏大呼原來黃衣竟然還是個演技派,自己竟然跟夢中情人演對手戲,這感覺太如夢似幻了。
陳旭看著於樂放在黃衣腰間的那隻手,怒火漸漸的開始上湧。在他心裏,於樂這個擋箭牌竟然敢假戲真做,要知道自己可都是碰都沒碰過黃衣啊,此時這小子竟然敢這麼明目張膽的玷汙自己心中的女神,簡直就是自尋死路。
眼看於樂摟著黃衣就要轉身離去,陳旭嘶吼道:“站住!”
於樂轉過頭,摸了摸鼻子,疑惑的問道:“幹嘛?還有事嗎?”
陳旭其實隻是被憤怒衝昏了頭腦,喊出這麼一句,如今於樂煞有其事的問他,他還真不知道怎麼回答,轉過頭看到二教門前的雕塑,陳旭急中生智,說道:“隻要強者才會受人尊敬,你敢接受我的挑戰嗎?勝利者才有資格追求衣衣。”
二教門前的雕塑是華大第一任校長的蠟像,他曾經是天朝有名的高手,而名人說過的話,通常又被稱為名言,這個偉大的校長曾經說過一句話:隻有強者才會受人尊敬。這位校長大人生前的時候,隻認拳頭大的人。在創建華大的時候,雖然不允許學員私下裏鬥毆,不過卻鼓勵隻有在壓力的逼迫下才能脫穎而出,曾經訂下一個校規:隻要雙方自願,無論有沒有仇怨,都可以上競技場比試。不過不能涉及生死罷了。
於樂興致勃勃的“哦?”了一聲,在很久以前,於樂就想教訓陳旭了,不過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而已,現在他倒是自己送上門來了。考慮到陳旭好歹也是黑鐵境的修為,要贏他說實話還真不是那麼容易,說不定又會大降一次修為啊,想到這裏於樂就欲哭無淚,幾年前的自己也常常是以天縱奇才自詡的,可是自從那次去了試煉之地,碰到那次倒黴事情,又遇到一個倒黴的人之後,自己的修為就一降再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