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這麼長時間,三千想要的無非就是樊不凡的一句話而已。
她想要聽他親口說愛她,隻是這一句。
曾經是她先表了白,如今便是希望能夠反過來。雖然矯情,但若是少了這道程序二人直接在一起的話,她定會覺得缺了些什麼。
偏偏樊不凡一直都沒有意識到這一點。她暗示過他那麼多次,他卻始終都領悟不到這一層意思,今天要不是被逼到這份兒上了他還不知道要迷糊到什麼時候。
望著樊不凡那依然沒有緩過勁兒來的表情,三千心裏卻是實實在在的開心和踏實。
不管要多久,有些人,能等到就不虧。
三千的臉上綻放出讓樊不凡十分熟悉的笑容,還跟原來一模一樣,毫無芥蒂與隔閡。
“樊不凡,如果我不讓你參加婚禮的話你會生氣嗎?”三千一反之前疏遠的態度,拽住了他的西裝袖子問。
樊不凡下意識地搖了搖頭,“為什麼不參加?”
“因為有更想做的事啊!”三千也不想再在這兒多耗時間了,反正樊不凡這個傻蛋總得反應一陣兒,那就由著他去好了。
思及此,三千便直接抓住樊不凡的手腕往前台走去,到了櫃台前拿出自己的身份證然後又催促著樊不凡把他的也拿了出來,遞給人家服務員說:“麻煩您開一個豪華套間。”
“好的請您稍等。”
幾分鍾後,在樊不凡驚訝的目光注視下,三千一路把他拖進了電梯裏。
“三千,你這是想幹什麼?”某人的思維回路在這種時候總是像有生理性障礙一樣的慢。
三千都懶得回答他,朝著電梯門翻了個白眼兒,內心已經是躁動不堪。
或許是她周身所散出的那種氣場讓樊不凡漸漸明白了什麼,又或許是電梯的上行時間太長導致梯內的溫度有些升高,總之當三千將樊不凡一把推進房間按在牆上踮起腳尖強吻時,就現他唇上也是火燒火燎的。
“三千——”樊不凡大約是沒有料到洛三千會這麼主動,他隻來得及倉促叫她一聲口齒就已被她潮濕的唇給封住。
上顎那裏的感覺最為敏銳,樊不凡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在燙,就好像被三千在身體四處從裏到外都點上了火,還是三昧真火,水都澆不滅的那種。
偏生三千這一邊激烈地吻著他,另一邊手還不老實。
“三千……”在她突然用力的瞬間,樊不凡禁不住出聲,他都還沒搞明白自己是怎麼淪落到小媳婦這一角色的就已順著三千的力道滑坐在地上。
三千此時就跪坐在他的身上,居高臨下的,那眼神又是得意又是邪惡,神情說不出的挑逗,仿佛下一秒就會對著他說出“妞,給大爺笑一個”這種台詞。
樊不凡覺得自己的心髒都快停止跳動了。
“看來你這三年過得很清淡嘛,這麼敏感。”她湊到他耳邊半是挑釁半是挑逗地輕聲說。
“洛三千……”樊不凡的額頭、間、鬢邊都是細密的汗珠,他整個人現在簡直就像個功率過盛的烤爐一樣,皮膚表麵燙的仿佛能把雞蛋煮熟。
“你這是在幹什麼……”樊不凡強忍著心頭湧上的快意,趁著自己還有幾分理智的時候擠出一條完整的句子。
“看在你這麼潔身自律的份上,作為獎勵啊。”
樊不凡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大約是他的神經遞質終於走完了那條長的反射弧,他在搞明白當前狀況的同時霸道總裁之魂也終於在體內覺醒,打跑了那個猖狂了半天的小媳婦。
眼看三千要低下頭去,樊不凡猛地傾身直接伸手托住了她的下頜。
“洛三千這可是你自找的。”
三千稍一怔,還沒來得及說話樊不凡就已經狠狠地吻上了她,他連一絲喘息的機會都不給她留,延續著她剛剛所做的事情,但要更加劇烈和徹底。
三千也不知道樊不凡怎麼能閉氣那麼久,到最後她是真覺得自己再不吸口氣就一定會窒息而亡了,於是便使出吃奶的力氣去推樊不凡,這一下他倒真地從善如流地放開了她,然而不等她再退得遠一些他已屈起雙腿,將她整個人卡在了他的腰間,動也動不了。
三千今天為了參加婚宴,還特意穿了條晚禮長裙,那下麵的口是特意設計成收緊的樣式,看起來尤為洋氣和好看。然而如今她以一個跨坐的姿勢騎在樊不凡身上,又被限製了行動自由,這個高洋上的時尚設計就顯得尤為累贅了。
隻聽得“刺啦——”一聲,那條花了三千兩個多月工資的裙子立時就被某人撕成了一片華麗麗的廢布。
“喂樊不凡你幹嘛!!你知道這條裙子我花了多少錢嗎??!!”三千心疼地看了眼自己身上衝樊不凡大聲喊道。
“管他多少錢,回頭我十倍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