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木田,我得去處理『名偵探』的工作啦。”江戶川亂步扶了扶帽子笑道。
“名偵探?哦哦。”國木田獨步隻是疑惑了一下就想起來江戶川亂步說的工作:“協助調查那起殺人案嗎?”
“對。”江戶川亂步一個跨步就跳到桌上低頭看著他:“警方啊,說想聽取擁有全世界最強能力的名偵探——亂步先生的意見。”
“他們還哭著求我呢。”江戶川亂步說著眯著眼笑了笑。
國木田獨步指著不遠處還沒緩過神來的中島敦:“我讓這家夥去幫你,總之請先下來。”
江戶川亂步嘿咻一下跳下桌,牽起朝歌的手道:“朝歌也一起去吧!”
朝歌看了看江戶川亂步又看了看國木田獨步,最後點了點頭。
國木田獨步見朝歌同意了也沒說什麼,轉頭將手拍在中島敦的肩上:“喂,別傻站著發呆了,快點去準備,工作都堆積如山了。”
“順便找找太宰,把他也帶上,反正他肯定在附近的哪個河水裏飄著。”
“哈……哈哈……”中島敦無奈的笑了出來,隻是眼角閃爍著淚花。
“啊?怎麼了?你在哭嗎?”
“我沒哭。”
“沒哭嗎?”
“沒哭。”
“在哭嗎?”
“在哭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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橫濱碼頭邊(←_←也不知道是不是這麼說的),一群警員正圍著一具屍體,一個滿臉不耐煩的警官雙手抱胸的看著過來的一行人。
“太慢了,偵探社!”
江戶川亂步看了看他,抬手撓了撓後腦勺疑惑道:“嗯……你是誰?安井先生呢?”
站在一旁的中島敦一副心累的模樣:他居然真的不會坐車……
那名警官拿出證件道:“我叫箕浦,接手安井的工作。”
“本案由我們科解決,不需要你們偵探社插手。”箕浦警官雙手插兜道。
朝歌將視線從海麵上移到說話的箕浦警官身上,上下打量了一下又把視線移到他旁邊的小警員身上,也不知是不是太緊張,他放在身側的手大拇指正小幅度的扣了扣。
江戶川亂步注意到朝歌的動作隻是瞟了一眼,無奈的歎了一口氣:“真是愚蠢,世上所有的疑難案件應該由名偵探來解決,這不是理所應當的事嗎?”
不理解江戶川亂步的人可能會把這句話當成是激將法,然後激動之下讓他破案最後被打臉。
很顯然箕浦警官才不是那種會被激將法影響的人,不屑的哼了一聲:“我們才不會依靠磨磨唧唧的偵探社。”
“為什麼?”
說到這,箕浦警官神色低沉道:“因為被害者,是我的部下。”
這一發展屬實是沒想到,江戶川亂步來到屍體旁看了看。
那是一名穿著休閑套裝的女性,很顯然她也沒想到隻是出來赴個約就會發生這種事。
那名小警員開口說道:“今天早上有人發現她飄在河裏。”
江戶川亂步摘下帽子放在胸前:“是位女士啊。”
箕浦警官在屍體旁蹲了下來,雖然他不打算讓偵探插手,但還是給他們解釋了一下。
“胸口中了三槍,除此之外的還不清楚,案發現場和案發時間尚且不明,而且子彈穿透了身體至今都沒能找到。”
“你在傷心嘛?”
朝歌突如其來的一句話把一旁的小警員搞懵了:“什麼?”
朝歌抬起食指對著那名小警員:“我看到了哦,你在傷心。”
箕浦警官嗤笑一聲:“這算什麼,杉本他也是我的部下,同時還是山際的後輩。”
江戶川亂步笑著將帽子戴回頭上:“嘛,別急嘛,讓朝歌說完比較好哦。”
“不僅在傷心哦,你也在緊張,在害怕。”
“你在害怕什麼?”
杉本被戳中了心思頭上的冷汗直冒,但他還是強裝鎮定:“我,我隻是想到了一些線索罷了!”
中島敦耿直boy開口問:“什麼線索讓你害怕啊。”
杉本:“……”
你們怎麼回事?都不按套路出牌的嗎?!
“喂——好像有什麼東西掛在網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