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汙蔑主子,你可知罪!”弘曆一聽,怒不可打一處來,這奴婢說的話他是一點都不信,他自幼和青櫻一道長大,她什麼樣的人,他弘曆還不知道嗎?
弘曆的嗬斥聲把她們都回過了神,有的人見弘曆為了青櫻生那麼大的氣,心裏對青櫻嫉妒著,這一看便知道爺心裏隻有著她。
“這裏麵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張姐姐可是青側福晉的舊仆,何必……”去害她呢,陳格格想青櫻要是如此,以前怎麼就推了她出來固寵,若不想她有王爺的子嗣,大可一碗絕子藥,便是了,何必如此大費周章。
“正因為是舊仆,所以才會動了那手,爺不是說了,待誰生下了阿哥,便為她請封側福晉,那個願意一個曾經的奴婢和自己平起平坐!”
孫使女微微一笑道,已自推人,若她身邊的奴婢上位,要到自己的地位,她絕對會對她下手,她可以成為主子,但必須是她底下,妄想挑戰主人的地位,那便是該死。
“不可能,姐姐一心向善,還常常和妾說對待爺的子嗣就如她親生般,自己有無都無所謂,隻要爺子嗣繁茂,哪怕她一輩子沒孩子也是願意的!”這些話青櫻並沒有和海蘭說過,不過這隻是她為青櫻開脫的說辭,她是看著青櫻說的,眼中包含著其她的意思,她希望青櫻能明白!
“這表麵說著什麼,背地裏又做了什麼,誰知道呢!”金玉妍這時也從裏麵看出了一些道道來,剛剛一直不敢說話,隻一直看著,生怕自己說錯了話。
眾人都不再接話,都看向了青櫻,也想看看她怎麼說,就連弘曆也是,臉麵上都露出了緊張,生怕她點頭。
“這空口白牙的,也不能隻丫鬟的片麵之詞,便能定了妾身的罪吧,何況凡事得講究證據!”
青櫻見海蘭安慰自己的眼神,心裏服帖了些,又看了眼在場那些看戲,幸災樂禍的人,心裏暗暗的記下,以前她可能會一笑了之,現在她想報複回去,憑什麼要她善良,又來欺負她,眼神也變得堅定了起來。
“小葉為將死之人,還有什麼可隱瞞的,這不過是你在狡辯的借口,爺,你看,這怎麼處理!”富察琅華難得抓到她把柄,哪裏還肯讓她全身而退,直接反駁了她的要求,讓弘曆趕緊定罪。
就富察琅華焦急緊張,眾人興奮,海蘭想說些什麼時,被弘曆出聲打斷,也澆滅了富察琅華火熱的心。
“青櫻說得無不有道理,抓賊抓贓,你說是青櫻吩咐你做的,那她是何時何地吩咐你的,還給了什麼好處你,讓你如此賣命!”弘曆見青櫻滿臉堅定,他還是選擇相信他的小青梅。
“這,這時間那麼長了,奴婢倒是記得不是很清楚,不過她給了許多金銀首飾奴婢,不信王爺可叫人去奴婢的撫房去取,就在床頭最右的箱子裏!”
小葉心急道,這還是那個人教她的,一來,會讓她弟弟出了奴籍,讓他可以有個正經體麵的工作,二來她母親重病,她承諾會給大筆銀子好讓她母親去看病,她一個人換兩個,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