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這時,小乒急赤白臉地從外麵衝了進來,一進門就鑽進了南妤的被子裏,控製不住地抖:
“主人,快跑啊!南溧那家夥太可怕了,他比我見到的任何鬼都可怕啊!!!”
【什麼情況?小乒這是經曆了什麼呀?怎麼被嚇成這樣了?】
【你們說……小乒會不會是被糟蹋了?!】
【樓上的,你在說什麼虎狼之詞!小乒就剩一個腦袋了,怎麼糟……蹋,好吧,的確有可能被糟蹋,是我草率了!】
【展開說說,一顆腦袋會怎麼被糟蹋?】
南妤再一次伸手將小乒塞到了床頭櫃下麵,剛躺回到床上,就看見南溧端著一盤烤過的羊肉來到了她的臥室。
“這羊肉還不錯,你快嚐嚐!醫院又有急診,哥哥得過去看看,一會兒你先睡吧!別等哥哥了。”
說著,南溧又拿出一個透明玻璃杯倒了一杯熱水,直接當著南妤的麵兒將一包白色粉末倒進了熱水裏,
“記得把這個喝了。”
南妤看著當麵下藥的哥哥,眼皮控製不住地抖了幾下,但也隻能是乖巧地點頭答應下來。
而南溧似乎真的很著急去醫院,從南妤房間離開後,就匆匆忙忙地出了家門。
確認南溧離開之後,小乒直接被南妤伸手從床頭櫃底下拽了出來:
“你發現什麼了?”
小乒的目光卻落在了南妤麵前的烤羊肉上,不停地吞咽著口水。
南妤見狀,對著小乒輕輕點頭,得到主人的準許,小乒就像是一個攪拌機,風卷殘雲般地將一盤烤羊肉吞了個幹幹淨淨。
或許是感覺光吃羊肉有點兒噎,小乒又張嘴將放置在床頭櫃上的玻璃杯咬住,仰頭一口氣將被南溧下了藥的那杯熱水喝了個底兒朝天。
這才心滿意足地跳到南妤的床上,一邊用舌頭舔著牙縫裏的羊肉,一邊回憶著開口道:
“南溧那家夥弄了整整一個屋子的人頭標本,還把每個人頭切割下來的場景拍成照片貼在標本缸上,一旁還寫了一些東西,就是我不太能看的懂……”
人頭標本?還有作案現場的照片……
這些東西就能把小乒嚇成那樣嗎?
小乒難道忘了自己是個什麼品種了?
南妤朝著正在回味烤羊肉的小乒翻了個白眼,看了下牆上的時間,見距離十二點整還有十分鍾左右的時間,立刻朝著小乒吩咐道:
“你去外麵把輪椅推過來,帶我去儲藏間看看。”
“好嘞!主人!”
小乒元氣滿滿地應了一聲,就迅速軲轆著翻滾了出去,沒過多久,就看到一個輪椅在一個人頭的推動下,晃晃悠悠地朝著南妤的臥室挪過來。
等南妤努力坐上輪椅之後,小乒一跳一跳地跑了出去,很快便帶著南妤來到了樓梯處。
“主人,這裏輪椅上不去的呀?要不讓禕塵那個小垃圾去給咱們弄點能飛起來的藥劑?他肯定能辦的到,就是不知道會不會為了主人去拚一把?”
小乒為了在南妤心中拿到第一的位置,時時刻刻不忘打擊禕塵。
幸虧禕塵沒有實體,不然嘴賤的小乒早就被禕塵打得南妤都認不出來了。
南妤聽到小乒的茶言茶語,不由將小乒拿到了手中,用兩隻手捧著小乒的臉頰,麵對麵地盯著他看了幾秒鍾,少女的唇角緩緩上揚,勾起一抹腹黑壞笑:
“飛倒是不太好辦,不過咱們可以用跳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