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夜一聽,便到處尋找了起來。
很快,他就在牆角的一個破桌子底下,找到了黃鼠狼。
此時的黃鼠狼正抱著一隻老母雞,雞頭已經被黃鼠狼咬掉了。
老母雞的斷頭處正汩汩冒血,兩隻雞爪抓得緊緊的,翅膀還在微微扇動。
許夜一看,立刻拿起一個長條板凳,衝上去踢翻破桌子,一板凳就拍了下去。
正在專心吸血的黃鼠被拍得吱吱哇哇亂叫,轉身快速逃走了。
許夜想追,可黃鼠狼跑出一道殘影,一溜煙就跑進了一戶人家。
許夜剛準備放下板凳,就聽到那戶人家裏傳來哭喊聲。
許夜剛準備跑去查看,就見花棉襖氣衝衝從裏麵跑了出來。
“怎麼了?是黃……”
許夜話還沒說完,花棉襖就“啪”的一下打了許夜一個耳光。
“姐,你打我幹什麼?”
許夜捂住臉,忍住沒有動手。
“你打我兒子我就打你!”
花棉襖氣呼呼的,似乎還不解氣,上來就準備拉扯許夜。
“秦寡婦,什麼事啊?”
傻柱從自家屋子裏麵出來,臉上還有傷,那是許夜打得。
“他……他打棒梗!”花棉襖指著許夜,眼裏有淚花飛出。
“誰……我打的是黃鼠狼,你兒子是黃鼠狼啊?還給黃鼠狼起名字?起了怪了?”
許夜輕輕一抖,把花棉襖的手抖開,眼裏有些不爽。
“好你個許保國的侄子,第一天來我們大院,打了我不說,現在連小孩子都打,你還是不是人啊?”
傻柱本欲上前教訓許夜,可一看許夜的眼神,立刻有些虛了。
“大夥快出來看看啊!許保國的侄子不講理,打小孩他!
一大爺二大爺三大爺,你們趕緊出來主持公道啊!許保國的侄子又打人了,打得還是秦淮茹的兒子!”
傻柱站在院子裏吆喝,花棉襖一看,立刻就坐到地上哭了起來。
很快,大院裏又熱鬧了起來。
傻柱趁許夜不注意,還跑去把許保國背了出來,讓他躺在靠背椅子一起參加全院大會。
許夜被圍在中間,接受全院人的批鬥。
“不是,一個黃鼠狼而已,你們至於嗎?”
許夜看著義憤填膺的眾人,有些莫名其妙。
“什麼黃鼠狼,你看你把我大孫子打成什麼樣了?”
一個老太太從秦寡婦屋子裏走了出來,手裏還抱著一個小男孩,小男孩頭上腫了個大包,像個小太歲。
“不是,誰打他了?我不是說了嗎?我看到一隻黃鼠狼在吃雞,我就打了它一下,接著黃鼠狼就跑她家屋子裏去了!”
許夜指著秦寡婦,看向了自家堂叔。
這大院裏,誰不信他都沒事,可他不能讓自家堂叔誤會了。
這要是傳回老家,他還怎麼娶媳婦啊?
“老太太到!”
後院方向傳來婁曉娥的聲音,接著,許夜就看到她攙扶著後院老太太跨過了門檻。
隱約間,許夜看到二人身後還跟著一群人,衣著很是奇特。
可一眨眼,那群人就消失了。
“老太太問,你們這是鬧哪出啊?”
婁曉娥很快喊道,聲音清脆如百靈鳥。
眾人你看我我看你,沒有一個敢說話。
秦淮茹從地上起來,一指許夜道:“老太太你可要替我做主啊!許保國的侄子打我兒子棒梗,你看看,這打了多大一個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