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秦京茹很痛快地就答應了。
二人有說有笑出了胡同,開始四處溜達。
期間,秦京茹不停問許夜問題,都被他含含糊糊地糊弄了過去。
許夜暗下決心,等回了四合院,一定要把大院裏麵每個人的底細都摸一遍。
這樣以後騙人就方便多了。
兩人最後在公園裏麵逛了逛,便返回了四合院。
一進門,就看到秦寡婦在洗衣服。
“姐,我今天和柱子哥聊了聊,我覺得他人挺好的!”
秦京茹跑向秦寡婦,臉上笑顏如花。
秦寡婦抬頭一看,臉色就陰沉了下來。
“傻丫頭,你被騙了,他不是傻柱,他是我們大院許保國師父的侄子,家裏農村的,給不了你城市戶口!”
秦寡婦一上來就揭穿了許夜。
秦京茹難以置信地轉身看向許夜。
“我和姑娘開個玩笑,哈哈,別生氣!”
許夜突然發現,自己好像變壞了。
以前他可不這樣啊?
怎麼他現在騙了人大姑娘,心裏還沒有一點愧疚?
“你?我和你拚了!”
秦京茹說著就撲了上來,拿起許夜的手狠狠咬了下去,咬完還不停用手捶打許夜。
許夜自知理虧,就沒有躲閃。
不得不說,秦京茹的牙口很好,許夜的手不僅被咬出了深深的牙印,有的地方還被咬破了。
按住傷口,許夜對秦京茹說道:“好了!我們兩清了,再見了您嘞!”
說完他幾個閃躲,鞋底抹油就跑回了許保國的屋子。
秦京茹還想追,卻被秦寡婦攔住了,跟著秦寡婦便附耳對秦京茹說起了悄悄話。
兩女很快就嘻嘻笑了起來,像兩隻好看的狐狸。
回到屋子後,許夜一邊張羅午飯,一邊開始找許保國打聽院子裏的情況。
很快,他對院子裏的大體情況有了了解。
“我覺得傻柱配不上秦京茹!”
最後,許夜得出了這麼個結論。
許保國沒說話,他吃飽了直接睡覺,似乎不想管許夜。
於是,午後,許夜就守在院子裏,等秦京茹出來。
秦京茹還沒守到,卻守到了婁曉娥。
隻見婁曉娥提著一個手提包進來,上來就問:“你怎麼還沒走啊?”
“我走沒走關你什麼事?”
許夜斜眼一掃婁曉娥,覺得這個女人有些不可理喻。
“嘿!你真是個傻子,你叫什麼?許夜是吧?我看你幹脆叫傻夜得了,你比傻柱還傻!”
說完,婁曉娥便氣鼓鼓地提著包回了屋子。
又過了一會兒,秦淮茹從屋子裏麵走了出來,穿著工作服,似乎是準備上班去。
“秦姐好,嘿嘿!”
許夜笑著和秦淮茹打招呼,就像是昨晚兩人沒發生過爭執一樣。
“我警告你,離我妹妹遠點!”
“放心秦姐,其實我是好人!”
秦淮茹瞪了擺出笑臉的許夜一眼,接著便出了院子。
秦淮茹一走,許夜就跑到秦淮茹屋子門口,蹲守起了秦京茹。
他畢竟是個血氣方剛的小夥子,還和秦京茹年紀相仿。
許夜覺得,他才是秦京茹的真命天子,其他人根本配不上秦京茹。
可是一直等到傍晚,大院裏的人陸續下班回來,秦京茹始終沒有出來。
許夜隻好作罷,回屋去給許保國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