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淳來到羊城時,薑時跟陳頌也剛剛趕到。
“你小子,讓我媳婦那麼累,我們要好好宰你一頓。”
“好說好說,羊城的海鮮鮑魚隨便吃。”
薑時拿著羅盤開始卜算劫匪的位置,這把跟文淳一起來的幾個同事看得很是不解。
“在小漁村,你們的車子太顯眼,我給貼隱匿符,到時候你們別按喇叭,知道不?”
“好。”
薑時說的是地地道道的香江話,其他幾人雖然聽懂了,可沒明白什麼意思,直到她拿著兩張符紙貼在車上時,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
“車...車子不見了...”
饒是再穩重的人,看到這一幕也覺得不可思議。
隨後就對這幾人肅然起敬,甚至對文淳都有點刮目相看。
陳頌跟薑時開車在前麵,文淳開車在後麵跟著。
直到來到一座小漁村。
村子裏的人不多,也就五六戶人家。
這時候已經是晚上了,四周靜悄悄的。
這時候,有人急匆匆的跑進來大喊一聲:“王強帶孩子去醫院了嗎?”
“他今天早上剛回來的,他媳婦就已經帶著孩子去了.不過有幾個人受傷了,阿芬正在照顧他們,我今天剛去買了藥回來,希望能沒事。”
薑時早就給幾人貼了隱匿符,所以下車也沒被人發現,看到來人得到答案就往其中一間房跑,他們也跟了進去。
一進屋,就聞到了一股濃重的血腥味。
“阿強,你受傷了?”
“被打中了大腿...”
王強看著他很快愧疚:“對不起,沒能帶你弟弟回來...”
“他...”
“被人當場擊殺,我...阿全,我實在有負你的委托。”
王全蹲在地上痛哭:“不怪你的,應該我的去的,我的病也到頭了,他為了讓我活下去才去的,我怎麼不去死啊,害人害己。”
他說著就給自己看兩巴掌。
結果兩巴掌下去,鼻血跟嘴角都滲出了血:“阿全你這是幹什麼,你的病不能受傷,不然止不住血,你不知道啊。”
“我弟死了,他死了...”
這時候從後院出來個女人,她一臉不耐煩的踹了王全屁股:“哭個屁,他不在那被打死,在這裏也是遲早要死的,這是你弟的那份,拿好了。”
王全拿著女人丟給他的袋子,沉甸甸的,就如他的心一樣。
呆滯了許久,他起身走了,東西也沒拿。
“切,假清高!麻煩。”
女人拿著東西準備跟出去,結果一到門口就察覺不對勁:“是誰?”
隻是四周沒有人,她狐疑的看了四周,還沒反應過來,就看到麵前突然出現了一個女人.
“王豔麗,你知道因為你,有人被擊殺,半個月後就是她得婚禮。”
“你...你怎麼追到這裏來的?不可能的,這邊的路很難找..,”
王豔麗嘴上說著不信的話,手上卻已經拿出手槍對準了薑時。
“我不管你怎麼知道的,但是要怪就怪自己多管閑事。”
“砰!”
開槍的一瞬間,文淳帶來的幾人都上膛了,被陳頌攔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