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霜她怎麼啦?說了啥呀你們。”
鐵春樂得哈哈笑著,嘴上回複道:
“沒什麼,沒什麼,我來陪你喝點!”
蹠見鐵春走了過來,舉起了手中的酒壇。
“譚國的酒,果然名不虛傳,我都喝完了。”
鐵春心想,這譚國釀酒的祖師,家裏還能沒有酒嗎?隨即眼神四處張望。
他掃視一圈,一下發現房梁之上有個滿是灰塵酒瓶,酒瓶之上寫著一個大大的“齊”字。
鐵春喊道:
“蹠,幫我接住!”
他運起身法一下跳到頂上,淩空一踹就將那瓶酒踢了下來。
蹠則迅速起身,接住了那瓶酒,說道:
“媽呀,那麼髒!放壞了吧,這瓶你自己喝吧。”
“你真的啥也不懂,酒越放越醇。伯常,幫我弄上一碗,我自己喝。”
鐵春連著喝了三天的譚國美酒,正享受其中,難以自拔。這時發現這等好貨,也是開心不已。
吉伯常接過酒瓶,給鐵春斟了滿滿一碗。
之後抖了抖瓶身,發現隻能裝這一碗了,吉伯常說道:
“空了,你喝。”
鐵春接過吉伯常喂來的酒,喃喃說了一句:
“倆個不識貨的玩意兒。”
接著他一飲而下!
鐵春喝完大喊一聲:
“好酒!!”
之後他回味了一下,咦?
怎麼味道怪怪的,像喝了藥材一樣!
他想了想也沒在意,就坐下和蹠聊起了這幾天發生的事。
聊著聊著,鐵春就覺得身體越來越不對勁,
渾身發燙得厲害,感覺全身充滿雄性的力量,控製不住的向腦門衝去。那根小黃瓜也如金箍棒一樣。
“伯、伯常,給我拿打碗水去。我全身熱得厲害。”
這時杜語霜正巧端著些小菜走了過來。
她看到地上的酒瓶,驚得把飯菜撒了一地,說道:
“啊?你把這酒給喝啦!?”
這瓶刻著“齊”字的酒啊,是她爺爺“杜淳”釀來獻給以後的某位齊王的!
杜淳被軟禁後,除了日夜編寫治國之道,也開始研究占卜之術。
譚國本就離齊國最近,他又占卜出日後齊國會出現一位“昏君”。那位昏君沉迷肉欲,荒淫無道,不講倫理。
杜淳怕譚國是毀在那位昏君之手,便日複一日的研製了這瓶強補的神酒。希望能日後獻上,為譚國百姓爭取一些活著的機會。
結果今日,居然被鐵春喝了!
“伯常,我不行了!幫我把衣服脫了!”
鐵春一臉難受,焦躁的說著。
吉伯常不解的看著鐵春。
蹠的臉上也打著一個大大的問號,說道:
“你有病吧,春爺。語霜還在這呢!”
“我不行了啦!”
隻聽鐵春一聲大喊,就縱身竄了出去,跳進了屋外的水缸裏。
蹠和吉伯常一臉疑惑的看著杜語霜。
杜語霜也看著他倆,尷尬又為難的說道:
“鐵春先生,喝的是、喝的是大補之酒!”
蹠二人瞪著大眼,張著大嘴,同時發出一聲驚歎!
“哈?!”
兩人火速跑到了水缸旁,隻聽鐵春說道:
“我、我不行了!譚國有沒有,有沒有妓啊!!”
杜語霜隨二人其後,也跑了過來,神色慌張的回答道:
“聽說過去是有,可現在譚國家家釀酒,生活富足。妓早就沒有了呀!”
看到此時鐵春欲火焚身、難受不已,蹠不知為何很想發笑。
鐵春呼吸越來越急促,他難受的喊道:
“不行啦,我要死了,要死啦!”
吉伯常還是挺緊張的,一臉嚴肅的看著鐵春,問道:
“能做些什麼?”
鐵春大喊:
“我真的受不了啦!沒有人,拿匹馬來!沒有馬,抓些豬來也行啊!!!”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蹠實在憋不住了,笑得淚流滿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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