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妙靈本來還想什麼,這時候胖子已經上了樓,手裏還提著幾瓶啤酒,笑嗬嗬走過來就:“相聚是緣分,再走幾瓶,哥,你沒問題吧?”
我狂點頭,:“啤酒沒什麼勁,就是多上幾趟洗手間的問題,走著。 Ww WCOM”
最終,我們還是被黃妙靈帶進了包房,在我見到黃妙靈口中那個朋友的時候,我便是愣住了,胖子也出了一聲詫異的“咦”。
剛才我還拍著胸口不會冷場,可一進去就感覺氣氛的溫度直接到了零下,場麵非常的尷尬。
因為黃妙靈的朋友不是別人,而是幾個時剛見過的那個貝,他看到我和胖子進來的時候也愣了一下,不過很快就反應了過來,對我和胖子:“真是好巧,想不到在這裏又碰上了。”
黃妙靈詫異地問道:“你們認識?”
胖子對於貝之前的態度還耿耿於懷,自然冷笑一聲,:“認識,這不是王老板的未來弟弟貝貝狗嘛!”
貝傲慢地翻了個白眼,:“我覺得我和你們沒有什麼好聊的。靈靈,我帶你去吃街走走,杭州的吃在全國都是有名的。”
我一握拳,冷眼盯著貝,我都沒有這樣叫過黃妙靈,這個瞎子居然敢叫的這麼肉麻,同時讓我感覺到其中可能還有我不知道的事情。
黃妙靈愣了愣,便是無奈地一笑:“哥,胖哥,改我去找你們玩,現在我隻能先走一步了。”
這句話,頓時讓我感覺自己身處南方卻霜雪紛飛,而貝甚至北方的寒夜裏卻溫暖如春,自己心如同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捏了一把。
我已經無法用太多華麗詞語形容此刻自己的心情,是心如死灰也不為過。
胖子將酒瓶重重地放在桌子上,臉色已經驟變,就在他想要什麼的時候,我一把拉住摁在胖子的肩膀上,:“走吧!”
胖子一愣,用憤怒的表情對著我:“哥,你他娘的……”
“走!”我不知道自己是否捏疼了胖子,但下一秒就拉著胖子往外走。
黃妙靈沒有追出來,胖子嘴裏罵罵咧咧不斷,我沒有像電視演的那樣把貝那子打一頓,也沒有像連續劇那樣拉著胖子去喝酒,然後一醉解千愁。
這也許是我的性格所致,我更喜歡自己一個人找個安靜地方,去靜靜地舔傷口。
同時,我不斷地給黃妙靈找各種理由和借口,試圖替她解釋,可我就像是個對自己謊的啞巴,瞬間就感覺很累。
胖子將一支點燃的煙塞進了我的嘴裏,:“哥,女人是衣服,你不可能一輩子隻穿一件衣服,兄弟才是手足,有胖爺陪著你呢!”
我狠狠吸了口煙,:“胖子,爺想回北京了。”
胖子愣了一下,:“現在都這麼晚了,航班早他娘的沒了。”
“動車還有嗎?”我問。
胖子點了點頭,:“有!”他一揮手,攔下來一輛出租車,我們兩個前往杭州火車站。
淩晨一點多,火車已經駛出了杭州將近兩個時,胖子已經在臥鋪上睡著了,而我看著窗外的夜色不斷後退。
我插上耳機聽著手機裏邊的歌曲,我什麼都不想,也什麼都不想做,隻想回家好好睡一覺,第二早早起來喝一碗豆腐腦,僅此而已。
到了現在,我無法再否認對黃妙靈的感覺,不管之前的種種,那些都是在地下的事情,而現實生活當中,作為一個自認為優質男的我,這一次有了深深的挫敗感。
是在聽歌,其實是我不止一次摁亮手機屏幕,我奢求她會給我打電話,那怕就是一個簡單的問候短信,即便就是“你還好嗎?”四個字,也不至於讓我一直在等候。
這就是現實生活,即便我做的是和大多數人不同的事情,但在愛情、親情和友情上,我並沒有比別人多什麼,也沒有比別人少什麼。
我在心裏不斷地在問自己:張文,你子失戀了嗎?那你至少也要戀愛吧,這不過就像胖子曾經過的,你一直在單相思,黃妙靈壓根就沒有把你當回事,你想多了。
站在吸煙區,才現這輛動車的旅客真是少的可憐,至少我這個區隻有我自己。
望著漆黑的夜色,不知道為什麼我有一種想要流淚的感覺,那是來自內心的酸楚,我覺得自己非常的委屈,也許這都是我自己的一廂情願。
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擦了有些濕的眼角,轉頭:“你怎麼不睡?”
胖子點了一支煙,:“哥,你他娘的就這點出息?胖爺瞧不起你。”
我問胖子:“你愛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