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水之後的胖子,臉色明顯恢複了不少。 WwWCOM
我知道這是人身體中在極度需要某樣東西的時候,在得到之後會變得瞬間的滿足,也就會生這樣的事情,至於他是否能因為這些水醒來,那就看他的運氣了。
我還是把胖子硬從門縫了拖了過來,他的肚子和背後都被磨起了好幾層皮,整個油乎乎的,看的令人反胃。
所以,我隻是以檢查的名義看了一下,然後就給他蓋住,畢竟這點傷並不算什麼,不過胖子應該有意識了,他可是疼的齜牙咧嘴。
我做了一件不地道的事情,將大部分蛇蛋全部砸碎,不管是死蛇的屍體,還是那些蛋清、蛋黃,總之全部堵在了門縫裏邊。
不知道是自己頭昏了,還是在防範什麼,這樣做了之後,我整個人反倒是輕鬆了許多。
觀察了四周沒有異常情況,整個人就放鬆了下來,我摸了摸胖子的口袋,終於找到了精神的食糧。
但是,已經折斷成了好幾截,我接好了之後,先是點了三支用蛇蛋殼堆了三堆,給那幾個隊友的屍體點上,然後自己才點上。
靠在牆壁,我抽了幾口,無意中瞄了眼其中唯一的一具女屍,我不知道她的家裏還有什麼,也許有年老的父母,也許有結婚沒幾的丈夫,甚至可能還有牙牙學語的孩子……
但是,一切隻能明了她有人人都以有的毛病,甚至可以是每個人的通病,便叫做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煙剛抽到一半,就響起了兩聲輕微的咳嗽聲,我的心髒也跟著連跳兩下,因為我知道那是胖子的聲音,立馬就去看他的情況。
胖子不再像剛才那種類似“死不瞑目”的表情,眼神中也有了色彩,他的眼睛雖,但我能看到眼皮子在頻繁的上下動。
當胖子看到我的那一刻,眼神更是傳遞出一種激動的神色。
我差點就喜極而泣了,也顧不得鼻子酸,蹲下去問胖子:“現在感覺怎麼樣?”
胖子嘴角抽了幾下,終於出了第一句話:“他,他娘的,是誰,誰,誰在抽煙?那不會是胖,胖爺的存貨吧?”
我無奈地笑了出來,也許這個笑比哭還難看,對於胖子我真的無語到了極點,他醒來不關心別的,居然問他的煙。
我:“是爺。你他娘的到底有事沒事?”
“省著點,不多了。”胖子的話開始流利起來,他伸出手就想搶我的煙,但是還沒有離地幾厘米,又落了下去,便:“把胖爺扶起來。”
我照著他的話做了,胖子大口地呼吸了幾次,終於才算是緩了過來,接著便問我:“哥,那條蟒蛇呢?”
“剛才還在這裏,不過已經離開了,估計是去捕食了。”
我回答他,我再問他究竟到底有事沒事,他微微搖了搖頭,告訴我就是呼吸還有些不順暢,渾身的骨頭有些疼,其他好像並沒有什麼。
胖子:“這家夥個頭還真他娘的大,居然連胖爺都能活吞下了,胖爺以為這輩子就交代了,想不到被哥你救了。”
我更加放鬆下來,就問他:“你打算什麼謝爺?”
胖子翻了翻白眼,:“胖爺謝你一臉,丫的好好的莫名其妙地消失了,害的胖子一頓好找,不過沒找到你子,反而找到了阿紅她們。”
愣了一下,胖子忍不住看了看那些屍體,頓時神情就暗淡了下來:“可惜,他們沒胖爺命大啊!”
我:“阿紅還沒有斷氣,其他人就……”
胖子明白我的意思,就讓我扶著他去看看阿紅的狀況,我不知道這家夥為什麼這麼關心阿紅,但還是纏著他一起過去了。
看到阿紅的情況之後,胖子就皺起了眉頭,問我:“哥,你還有水嗎?”
我怔住了,便罵道:“靠,你他娘的還有臉,剛從都被你喝光了,現在爺還渴的難受,要是一半找不到水喝,不但你活不成,就是爺也得給你們陪葬。”
胖子的臉上已經沒有了開玩笑的表情,反之是一種凝重,這在他的臉上是很難看的,一旦看到明事態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嚴重的多。
看了一會兒,胖子指著門縫那些蛇蛋:“哥,弄些還有蛋清的過來,阿紅再不喝水就他娘的歸位了!”
我就是點了點頭,其實剛才隻顧得胖子的情況,就把阿紅忽略了不少。
畢竟,在我內心還是會分誰遠誰近的,自然先不顧一切地救胖子,而後來也沒有水了,隻好讓阿紅聽由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