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他們兩個圍著各自石猴來回遊動,又是摸又是敲的,甚至抓著石猴的身子遊到了最底部,甚至已經貼在了水底上。 WwW COM
看了又看,胖子最先朝著水麵泳了上來。
一出水,胖子就想上岸,我們連忙把他推了下去,因為既然要搞定石猴,那肯定需要有人下去,既然他們兩個已經自動請纓了,那就讓他們把事情做完了再上來。
胖子瞪著眼睛大罵道:“****,你們他娘的這是幹什麼?不把胖爺拉上去也就罷了,居然還推胖爺?反了你們了?”
有人就笑了起來,我:“胖子,一下情況,要是不能個搬倒就讓你上來,要是能你至少也搬倒一個。”
“不能不能。”胖子一邊,一邊還是想要上岸。
霍子楓把早已經準備的繩子丟給了胖子。
胖子一臉感激地道:“想不到啊想不到,這才是患難見真情,看看人家霍七爺,再看看你們一個個的,都他娘的是白眼狼,尤其是你哥。”
我們已經商量好了,自然知道霍子楓給胖子繩子並不是要把他拉上來,而是要讓他再潛下去,把繩子拴在石猴上麵,我們就一起用力把它拉倒。
這樣也省的再有人下去,當然這是他們兩個潛入水底我們想到的。
聽我把大家商量好的意思一,胖子氣的肺都快炸了,繼續大罵我們,但是根本沒有人理會他。
我們隻是問胖子那些石猴的具體情況,可是胖子打死都不,即便我們不讓他上岸,他就是和我們死磕上了。
這時候嶽蘊鵬終於浮出了水麵,他抹了一把臉上的水,把頭捋到了後麵,做了一個“大背頭”的模樣,:“真是想不到,那居然不是石頭的。”
胖子立馬遊到了嶽蘊鵬的身邊,用手捂住他的嘴:“別,看他們怎麼辦。”
霍子楓開口:“好了,咱們都別鬧了,現在差不多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了,而這才是第二重龍樓寶殿,我們想要在亮出去,那就不能這樣浪費時間。”
胖子把矛頭轉向我,:“行啊,隻要你們讓哥給胖爺道個歉,那麼我就告訴你們那五個石猴子的具體情況。”
韓雨露忽然:“這個地方不能久待,不要做無謂的事情。”
頓時,她的話像是一針強心針,我們也不敢再什麼,隻能眼巴巴地看著胖子和嶽蘊鵬,因為韓雨露的話像是都是沒錯的,她這個地方不能久待,那肯定是有她的道理的。
聽到心愛的人都開口了,嶽蘊鵬用靈活的遊泳姿勢躲過了胖子,到了一邊立馬道:“那是五個瓷猴子。”
“什麼?”
我們都大吃一驚,因為誰都認為那種顏色肯定是石頭,再不濟也就是銅鐵之類,可誰都想不到那是瓷器,居然還有人把瓷器燒成黑色,而且從表麵看又沒有釉麵,要不是他們兩個不,打死我們都想不到。
“瓷的?”我皺起眉頭,問:“還有別的現嗎?”
胖子一看嶽蘊鵬已經“招供”了,他再不那就跟他沒什麼關係了。
胖子:“這次的冥器一定要多讓給胖爺一件。”
頓了頓,他才:“瓷猴子的底部有銅漿鑲在了地麵上,水是從猴子的嘴冒出的,所以……”
我微微點頭,:“所以隻要打碎瓷猴子就行,對吧?”
“理是這麼個理,不過那可是元朝的瓷器啊,而且還他娘的是五個。”
胖子一臉心疼地道:“平常一對那就了不得,那五個更是價值連城,胖爺舍不得啊!”
我們也都陷入了沉默,元朝瓷器工藝可是中國陶瓷展的一個轉擇點。
在過去相當長的一段時期裏,元代瓷器是被忽視的。自本世紀五十年代以來,由於地下、地上的元瓷不斷被現,才逐漸引起了人們的注意。
元代的鈞窯、磁州窯、霍窯、龍泉窯、德化窯等主要窯場,仍然繼續燒造傳統品種。
而且因為外銷瓷的增加,生產規模普遍擴大,大型器物增多,燒造技術也更加成熟。
可這種黑色的且沒有釉麵的,卻是獨一份,所以更顯得尤為的珍貴。
同樣一件同模型的瓷器,從元朝流傳到現如今的最為珍貴,現存的元青花和元釉裏紅,那價值隨便一件都上百萬。
雖然在工藝上遠不如明清時期的細膩,但貴在曆史的沉澱,和這種沒有釉麵的瓷猴子單一性。
胖子打著哆嗦:“我靠,你們到底什麼意思?要是都和胖爺一樣舍不得破壞,那就讓胖爺上岸,胖爺都快凍成冰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