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雨露坐在棺材後麵,嶽兄坐在前麵。Ww WCOM”
我把他們兩個的位置安排好了之後,忽然一拍腦袋才想起來,把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給忘了。
這不知道不是第一次做法的原因,而是因為自己考慮的不周全的問題。
“怎麼了?”嶽蘊鵬看著我的表情有變,疑惑地問道。
我:“沒什麼,一個不重要的細節,可以忽略不計。”
雖然話是這麼,但是我心裏就開始打鼓,現在韓雨露作為了請鬼上身的人,那麼等一下嶽蘊鵬和嶽上霜見麵不肯分離,就沒有人能擊昏嶽蘊鵬的,現在還是隻能我做了。
我瞄了瞄四周,現了一個香爐,便佯裝給裏邊插上香端在手中。
其實就是為了到時候如果嶽蘊鵬出問題,我隻能先擊昏他,然後再把嶽上霜的魂魄送回去,否認她就可能永遠要成為孤魂野鬼了,到時候再想回,那可是難上加難了。
在十一點剛剛一到,我手裏的香爐中的香火立馬以肉眼可見的度燃燒。
我知道這是鬼魂在貪吃香火,本來可以省去這個環節的,但是為了掩嶽蘊鵬的耳目,現在隻能靜觀其變了。
在香完全燃燒完了之後,我便看到韓雨露站了起來,從她現在那種微笑的表情來看,我好像隻是見過一次,而且還是猶如曇花一現。
此刻,那笑容仿佛就是定格在了她的臉上,我想我是成功了。
韓雨露走到了棺材的大頭,在她看到嶽蘊鵬的那一刻,淚珠立馬從眼眶裏花落而下,我捂著腦門,心:這種事情一定不能讓韓雨露知道,要不然她有可能拗斷我的脖子,想不到她哭起來是這樣的,看起來讓人非常的心疼。
在看到韓雨露梨花帶雨的臉龐,嶽蘊鵬愣了一下,然後猛地站了起來,他有些難以置信地看著我,在我微微點頭之後,他立馬也淚水飆出,叫道:“姐姐。”
“長大了!”韓雨露摸著嶽蘊鵬的臉,更像是一個慈母一樣。
接著下來的事情我就不再多,因為我一直坐在階梯上抽煙。
而嶽上霜的魂魄和嶽蘊鵬一直在絮絮叨叨地著,而且兩個人著著就哭了,也會著著就笑了起來。
這也幸好是在這地下室裏邊,要不然讓不明情況的人看到,還以為他們兩個是神經病呢!
從十一點多一直到了淩晨三點,我的困得眼皮不知道打了多少次架了,他們兩個一直在那些年如何如何,這些年怎樣怎樣。
看到還有十分鍾三點,我知道這場陰陽兩隔的見麵,馬上就要結束了。
我幹咳了一聲:“嶽兄,柳姐,時間差不多了,是分離的時候了。”
嶽蘊鵬下意識地看了看表:“再給我們五分鍾張兄。”
韓雨露朝著我走了過來,微微行禮:“謝謝。”
我無奈地歎了口氣:“長痛不如短痛,活著的時候不珍惜,死了也就不要留戀了,雖然我知道這是人之常情,但是你們已經陰陽相隔,已經沒時間了。”
嶽蘊鵬:“張兄,能不能讓我姐姐的魂魄不要離開了,我所有的一切都可以給你。”
我搖頭:“別傻了,即便我沒有那個能力,就算是有也不會那樣做,那不是等於把韓雨露從這個世界抹殺了嗎?”
“隻要能讓我姐姐活,那樣又有什麼不行的?”
此刻,嶽蘊鵬在瞬間失去了理智,他把韓雨露擋在自己的身後,:“張兄,你不要逼我,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我一拍腦袋罵道:“我靠,早他娘的知道會有這麼個情況,都是爺疏忽了。”
嶽蘊鵬一皺眉頭問:“什麼?”
我把事先安排韓雨露的事情和他詳細了,其實在的過程中,我已經慢慢地接近嶽蘊鵬了,因為我要用手裏的香爐砸在他的腦袋上,把他先砸暈了。
一個被鬼魂附身的韓雨露,我還是很有辦法對付的。
看著嶽蘊鵬陷入了沉思,這也就是我即將得手的時候,當我剛一舉起手裏的香爐時候,一個黑洞洞的槍口頂在了我的胸口,嶽蘊鵬緩緩抬起眼皮:“張兄,我知道你想幹什麼,你最好別那樣做,否則別怪我不夠朋友。”
我無奈地放下了香爐:“這是你事先想好的?”
嶽蘊鵬不否認地點了點頭,:“張兄,我沒有你看起來那麼傻,甚至比你想象中的要聰明的多,當我聽雨露了阿紅告訴她的那件事,我一直都在等這個機會,還是終於讓我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