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媚,盲女的師妹,馬上就二十一二歲了,她身材很不錯,臉蛋不是那種瓜子臉,而是圓圓的,卻有另外一種美。 Ww W COM
從相術上來,這種女人旺夫,她也是人如其名,她就像是一塊美玉一般,給人很想和她親近的感覺。
當然,因為盲女的關係,在我見到她第一麵的時候,並不覺得這個女人表裏如一,也許是先入為主的關係。
所以,我對俏媚有著一種忍不住的心和謹慎,畢竟我已經不是當年那個剛出道的愣頭青了。
俏媚先開口跟我話,她:“哥,想不到你年紀輕輕已經是七雄的當家人,你可比我想想中還要年輕,而且還很帥……”
她的聲音越越低,仿佛姑娘害羞了似的,又像是在給我暗送秋波怕其他人聽到。
不知道她臉紅沒紅,我肯定是臉紅了,以至於我都沒有勇氣去直視她此刻的表情,不好意思地點了支煙:“你這嘴真甜,還從來沒有人過我帥呢!”
“是嗎?”
俏媚微微有些錯愕,:“不會吧?難道你女朋友沒有過你帥嗎?”
我朝著黃妙靈所站的方向瞄了一眼,苦笑著搖了搖頭,什麼也沒有。
因為我不知道該什麼,確實我照鏡子時候現自己挺帥的,但黃妙靈從來沒有過這樣的問題,我們兩個一直在能不能在一起的問題上糾纏著,根本不會這樣的話。
人們常:“一萬個人就會有一萬種性格,所以才編織了這個多愁善感的世界。”
以前我隻是無意中看到過這句話,還沒有如此設身處地的感受到,今是真的領教了。
就拿盲女來,她確實在美貌上不輸於俏媚,但是兩個人光從表麵和談吐來,兩個人完全就不像是師姐妹,不過雙胞胎的性格都會不同,更不要她們緊緊是師姐妹了。
我刻意避開這個話題,問俏媚:“你爸媽是做什麼?”
見她用怪異的眼神看我,我連忙補充道:“我沒有別的意思,隻是你這麼年輕做這一行,你爸爸媽媽不管你嗎?”
俏媚苦笑道:“我爸爸死於礦難,媽媽現在在醫院裏,家裏還有一個弟弟,正在上高中。”
我也是閑的無聊,沒話找話地繼續追問:“你媽媽在醫院上班?還是生病了?”
“五年了,神經病。”
俏媚毫不隱瞞地回答完我,然後又問:“哥,你不會因為這個而看不起我吧?”
我慌忙擺手道:“怎麼會呢,我不是那樣的人。不過,也怪我多嘴,要是家裏情況不是富裕,即便是普通人家也不會做這個行業,大家都是涯淪落人,我又怎麼會看不起你!”
俏媚愣了愣問我:“難道你的父母也……”
我哭笑不得地:“因為我爺爺的關係,我父母有點錢,現在都挺好的,我走入這行可以是世襲的吧!”
俏媚看著篝火呆,:“是啊,每個人看似風光的表麵,都有不為人知的酸楚,即便不愁錢了,也不一定會比那個沒錢的過得開心,很多事情一旦做了便已經身不由己了。”
我詫異地看著這個姑娘,她那看似還有些稚嫩的外表,居然能夠參透這麼深的道理。
但是,旋即想到做這個行業的人,大多都有著萬般無奈的經曆,所以感觸多一些也是在情理之中。
頓了頓,我問她:“這是你第幾次下鬥了?”
俏媚瞬間變得開朗了起來,:“很多次了,以前是師傅帶著我們,近幾年師傅年紀大了,還有疾病纏身,我就跟著師姐倒鬥。”
“可是,為什麼我和盲女合作了這麼多次,才第一次見你呢?”我有些疑惑地問道。
俏媚:“那是我帶著門人在其他地方倒鬥吧,算起來我帶隊也有十幾次了。”
我更加不可思議地看著她,因為我總共倒鬥也沒有十次,由我帶隊也就是三次,可她一個看起來比我幾歲的姑娘,居然已經十幾次帶隊了。
難怪這次來的都是高手,即便是這麼一個姑娘,居然在經驗方麵也遠勝於我。
“****,今怎麼手氣這背,已經連輸了十幾件冥器了。”胖子大聲罵道。
老魁摸著他下巴的山羊胡:“胖子兄弟,我看你的內褲是反穿了,要不然不可能十把輸八把的。”
胖子雙手抓著他的頭,繼續罵:“他娘的,這怎麼可能,按理反穿褲衩贏錢才對,你們四個人是不是合起夥來出胖爺的老千啊?”
藍蓮立馬舉著手裏的牌:“胖爺,兄弟和您是一夥的,怎麼可能和他們合夥呢?您今的手氣就是差了點,同花順都能碰到豹子,這是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