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加快了拉動的節奏,不一會兒就把他們三個人從下麵拉了上來,我們本來就沒有休息過,此刻更是癱坐在地上,就更不用胖子、霍子楓和韓雨露了。Ww WCOM
他們三個人滿臉都是密集的汗珠,看的就好像被水洗過一樣,此刻隻剩下了非常粗重的喘息聲。
我們都互相用餘光看著對方,有一種劫後餘生的高興感,好像就是白白撿了一條命似的。
休息了片刻之後,最先上來的人開始繼續挖積雪,也不知道外麵的雪厚到什麼程度了。
而我和霍子楓則是檢查了胖子的傷勢,現他除了之前雙臂脫臼之外,並沒有再添新傷。
“咳咳。”
韓雨露輕咳了兩聲,嘴角流出一道鮮血,她屏住氣又把嘴裏的鮮血吞了下去,擦掉了嘴角的血之後,開始坐在那裏閉目養神。
胖子:“這次可真是多虧了姑奶奶,要不然剛才掉下去胖爺估計就沒有一塊完整的骨頭了。”
我問胖子:“究竟生了什麼事請?”
胖子一時間也不出,隻是:“反正胖爺是絕對佩服,已經不是言語可以表達的了。”
過了片刻,韓雨露微微睜開了眼睛,她對我的第一句話就是:“哥,你覺不覺得這個地方似曾相識,我們好像來過。”
我原本以為隻有自己才有這種感覺,想不到韓雨露也有,當時我問她是不是以前來過這裏,但是韓雨露很肯定地告訴我,她沒有來過。
況且這裏距離韓雨露以前生活的地方太遠了,鮮有古人能到這麼遠的地方,要是有那一定會被史書記錄在案。
在我所知之中,也就是真正意義上的玄奘西遊經曆了一百多個國家,也就是他可能到達過這裏,其他人的還真的沒有聽過。
當然也可能有人比玄奘走的很遠,到過的國家更多,但對於後世沒有太大影響,所以也就沒有記載。
胖子兩條胳膊下垂著,不敢做太大的動作,這一點把我從似曾相識之中拉了回來,因為在我腦海中記憶的畫麵,並沒有胖子,更加就不會有他此刻這種模樣。
我們繼續挖著積雪,一條雪中通道逐漸把我們挖出,對於打盜洞在場的個個都是行家,可要在這種積雪裏邊挖過道,那還得依靠秦甜隊伍中的那兩個男人。
這兩個男人確實對於如何應對雪山上的突狀況在行,所以才能在鬆軟的積雪中挖出一條逃生通道。
不過在好的手藝,也無法和大自然的力量抗衡,而且這條雪中通道除了用來逃生之外,並沒有其他的作用。
所以,這兩個人也就是用工兵鏟稍微加固,以確定不會在我們存在的那一段生坍塌的事情。
他們兩個人在前麵挖,我們就緊隨在他們後麵跟著,身後走過的通道時不時出積雪掉落的聲音,顯然臨時的這種通道最終還是要塌的。
這個時候,我就開始回憶之前掉入底部現的那個斷層,下麵有著熱氣撲麵而上,不好那下麵也可能有陵墓的存在。
但是,即便裏邊就是凱撒的陵墓,我們也不能進行倒鬥,因為即便能摸到冥器,到時候積雪稍微一融化,我們就會被活活困死在下麵。
由於雪崩和自然降雪的關係,我們是直行挖了一段,又開始斜著四十五度角從朝上挖的,但是覆蓋住這個入口的雪層厚度,還是遠遠乎了我所料的範圍。
挖了整整兩百米才破雪而出,這還是因為這些積雪是坍塌和降雪造成的,要不然單是這兩百米,即便能挖出來,也可能要花費更長的時間,這也算是不幸中萬幸了。
暴雪依舊在飄落著,原本這就是黑夜,再加上烏雲壓著更加的黯淡無光,隻有雪層表麵反射我們手電光的亮度,仿佛是夜晚中的螢火蟲一般,麵對整個白朗峰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雪花早已經把我們上來的腳印覆蓋,連一絲走過的痕跡也再看不到,地間都是一片白茫茫的景象,要不是因為地球引力的關係,我幾乎就無法分清楚往哪個方向走是上山,哪個方向又是下山。
周四他還是給我們帶路,因為他有過這種經曆,所以我們也就沒有推遲。
畢竟做盜墓賊這一行靠的就是“經驗”二字,經驗有時候就等同於救命良藥,這也就是胖子為什麼不管開那口棺材,幾乎都要到東南角點上一支蠟燭。
在周四的帶領之下,我們深一腳淺一腳地往下走,浮雪已經下到了能沒入大腿的程度,也幸好這裏的溫度常年在結冰點之下,要不然我們真的是寸步難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