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冷哼道:“想得美,你們嶗山派第一派,那把我們七雄當什麼了?你不知道從古至今流傳著‘三十六行,七雄為王’這句話嗎?”
周連山笑道:“你是誰?以什麼身份和我話?”
一聽這話,我就知道壞了,以胖子的性格,他可不是那種隨便什麼人都能數落的,麵子對於他這個老北京人,那是相當重要的,這是要出事的節奏啊!
果不其然,聽到周連山這句話之後,胖子的臉色驟然變得難看起來,作勢就要站起來。 Ww W COM
但是,我已經事先預料到可能有事情要生,所以早已經把手摁在胖子的大腿上。
胖子看了我一眼,我也看了他一眼,雖然我們再無其他的動作,但合作了這麼久的兄弟,一個眼神足夠知道對方的意思。
所以,胖子也就冷哼了一聲,裝作從兜裏掏出了煙,自顧地點燃了一支。
一千道一萬,盲女還是叫周連山為師叔的,而這個海歸也是貨真價實的周生的師弟,不管以後他做嶗山派的當家人,還是嶗山派當家人人的師叔,他終究都是嶗山派的人。
這時候,人家完全可以一句這是自家的事情把我們打了,那樣我們七雄隻得退出這場同門之間的掌權事情。
不論我和盲女是否生了什麼事情,建立成了什麼關係,我都會幫助盲女。
從宏觀方麵來,七雄和嶗山派交好,一直處於合作關係,盲女如果能坐上這個當家人,那對於整個七雄也是一件好事。
從個人感情而言,我一直覺得盲女隻是比一般女人狡詐一些,可是並沒有做過什麼傷害理。
或者盲女對於我們這些人什麼不好的事情,當然再加上我們生了關係,不管怎麼樣我都會盡全力來幫助她,所以自己不能這麼快就被踢出局去。
胖子坐在一旁抽著煙生悶氣,他應該也知道我是什麼意思,要不然以他的性格,即便周連山是王老子,他今也一定要教訓教訓這個家夥。
現在呢,胖子完全是在給我麵子,這份情我肯定牢記於心。
為了化解尷尬,我:“前輩,這位是胖子,三代單傳的摸金校尉,現在和我合作做買賣,非常照顧我,也是我的大哥嘛。”
胖子一愣,他大概是從來沒有聽過我這樣稱呼他,所以有些回不過神來,他用一種從未有過的眼神看著我。
畢竟我現在是七雄的當家人,而跟他合作,更他是我的大哥,這樣一來自然把胖子的身份抬高了很多。
周連山看了看我,又瞥了胖子一眼,他就:“原來是摸金派的高手跳槽到你們七雄了啊?雖然這樣不合江湖規矩,但大樹底下好乘涼,要是我也會這麼做的。”
胖子的眉頭緊鎖,我的暗暗不悅,但是我們兩個人都看出來了,這周連山就是想方設法要趕我們離開嶗山派,不希望我們會摻和起來。
畢竟這裏是我們的地盤,如果七雄介入這件事情,那麼他會非常棘手。
胖子便硬擠出了個笑容,:“您得對,胖爺一個人就是混不下去了,這一個好漢還三個幫呢,這點胖爺不否認。”
完,他就起身站了起來,對盲女:“女,我還有點事情沒處理完,你們先聊,我先走了。”
盲女自然看出了趨勢,便馬上點頭:“那行,你去吧,記得晚上過來吃飯的。”
胖子:“知道了。”
在胖子開門離去之後,房間裏邊隻剩下我們五個人,大家稍作沉默,盲女就打破了現狀,對周連山道:“師叔,哥也不是外人,咱們還繼續剛才的話題吧!”
艾薇兒卻:“按理這是嶗山派內部的事情,而張文是七雄的當家人……”
不等她完,盲女就笑道:“我們嶗山派從來就沒有拿哥當過外人,不管他是不是七雄的當家人,他都是嶗山派的朋友,還是嶗山派所有人的朋友。”
她這話無疑就是在,如果艾薇兒不承認我的嶗山派朋友,那麼她也就不是嶗山派的人。
周連山給了艾薇兒一個眼神,後者會意不再話,他笑著:“張文確實是我們嶗山派的朋友,這點上至當家人,下至門人,那都堅信這一點兒。”
頓了頓,他看向盲女:“女,那我們就接著剛才的話繼續往下吧!”
盲女微微點頭:“好。師叔,您看,整個嶗山派在北京有這麼多的鋪子,而且在全國各地也有分鋪。”
“再者,咱們中國作為一個有著上下五千年文化曆史的國家,也是四大文明古國之一,自然更加適合嶗山派生存,要去往美國可就不是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