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起她那可憐兮兮的樣子,魏羨淵低罵一聲,立馬收拾好東西就走。 Ww WCOM
上了馬車一路出城,剛到城外,魏羨淵就看見了兵械所的人在運鐵衣大炮。
“等等。”叫停了馬車,魏羨淵下去問了一聲:“這是要運去哪裏?不是這東西危險,放在郊外倉庫最為妥當嗎?”
兵械所的人認出了他,笑道:“魏統領,這是千機使吩咐的,送去兵械所檢修。”
微微一愣,魏羨淵挑眉:“千機使?”
“對啊,她還在等著呢。”那人道:“卑職等就先行一步了。”
眯了眯眼,魏羨淵在原地站了一會兒,還是上了馬車:“繼續走。”
未央關在兵械所檢修了四門大炮,覺得沒有問題了,才帶著胭脂回去。
走在路上,胭脂皺眉看著四周:“這京城裏的氣氛是越來越奇怪了。”
店鋪66續續地關門,街上百姓行色匆匆,有的還背著包袱。
“隻有最普通的百姓才會什麼都不知道,照常過日子。”未央歎息:“稍微知道點風聲的,定然都會避開。”
“聽……”胭脂低聲道:“魏羨淵也走了。”
啥?未央微微一愣,一聽這名字心裏都有種很奇怪的感覺,不過感覺暫時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走哪兒去了?”
“不知道,反正是離開京城追什麼人去了。”
這個節骨眼上離開,不是把整個京城白送進顧秦淮的手裏?未央皺眉,朝中兩大將軍已經被調離,魏羨淵也走了,那萬一出什麼事,誰還能控製住場麵?
想了想,未央嚴肅地道:“胭脂,咱們再回兵械所一趟。”
京城裏異樣的氣氛持續了一個月,皇帝病也病了一個多月,怎麼吃藥都不見好。
“父皇。”蕭祁玉坐在他身邊,皺眉看著他:“您認真吃藥,不然這病越拖越久了。”
晉文帝脾氣有些暴躁,一把將藥碗揮開:“吃了這麼久的藥都不見好,還吃來幹什麼!”
“父皇息怒。”蕭祁玉低頭:“可您要是不吃,這病就更好不了了。”
“一群庸醫!”晉文帝怒道:“給朕換藥方!”
“皇上。”皇後在旁邊淡淡地道:“這藥方是禦醫們合力開出來的,哪能換就換?”
晉文帝氣得直咳嗽,躺在床上喘息。
皇後安靜地看著他,眼神深邃。
“啟稟陛下。”大太監在外頭道:“駙馬求見。”
“讓他進來。”皇後喊了一聲。
大太監微微頓了頓,讓開了路,顧秦淮便皺著眉走到龍榻邊行禮:“陛下,京城有山匪作亂,需要派兵鎮壓才行了。”
皇帝已經開始昏睡,顧秦淮就當沒看見,自顧自地道:“此事交給微臣,微臣定當不負聖命。”
外頭的大太監悄無聲息地離開了。
蕭祁玉看著顧秦淮,有點莫名其妙:“父皇睡著呢,你求什麼命?”
皇後淡淡地道:“既然睡著,那這件事就交給駙馬了,快去辦吧。”
“母後?”蕭祁玉微微一愣:“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