膽小
沈若紜隻一瞬,就恢複了淡定,她緩緩的挑高了精致的眉梢,玫瑰花瓣一樣嬌嫩紅潤的唇瓣帶著犀利的冷笑,看著愈來愈近的束嵐初的俊臉,她那青蔥似的玉指輕揚,將手中的小白的粉嫩小臉靈巧的對準束嵐初的俊臉。
隻聽吱吱兩聲,束嵐初的俊臉左頰迅速的劃過絢麗五爪印,“死貂!你真是活膩了!”束嵐初眼眸一銳,俊臉陰沉的可怕,厲色罵道。
雪貂小白聞言高傲的昂著頭斜睨著束嵐初,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讓沈若紜差點笑出聲來。
“厄……小白,乖,他的臉皮可不是你經常吃的糕點!”沈若紜隻得假裝苦哈哈的安撫著小白,抬手撫著小白的粉紅色的小耳朵,那勸說的口氣頓時讓束嵐初掛滿了一臉的黑線,俊眸瞪的大大的,她這話是何意思?
小白依舊吱吱的朝著束嵐初狂叫,束嵐初可是聰明人,他算是明白了,這小畜牲定然是討厭他去吻若紜。
“束公子,小白今天午膳沒吃,它一定是把你那白嫩嫩的臉皮當成它的脆皮糕點了,唉,你那個傷不要緊吧?”沈若紜伸出右手假意輕輕地掠過束嵐初的左頰,快接近左頰的時候,她暗用巧勁,將隱藏在手指甲蓋裏的癢癢粉落了一點點在他的左頰,接著細細的揉了一下,然後她的眸中蕩漾著關切的笑意。
“若紜,你好好管教這隻可惡的死貂!”束嵐初的眼中浮現了詭異,“若紜,這一次我看在你的麵子上,放過這隻死貂,若是還有下一次,你知道將付出怎樣的代價!”
“束公子,隻是一隻雪貂罷了,你為何如此惡言惡語?”沈若紜假裝一臉的委屈,眼睫輕垂,染上點點水霧之氣,那泫然欲泣的俏模樣,惹來束嵐初沒來由的心裏一抽疼。
“若紜,你別傷心,我不是在說你,我是在說這隻雪貂!”束嵐初第一次對女子柔聲說話,還連忙解釋道,他那眼角的餘光瞥了眼雪貂小白,恨不得將小白從沈若紜的懷裏抓過來拋到九霄雲外去,不,他是人,他大方,他不跟一隻死貂過不去。
“小白的個性最是溫柔善良了,肯定是你哪裏惹著它了,不然咱家最可愛的小白才不會那麼重的親你一下下。”沈若紜似乎想起了什麼,突然她的小臉恍然大悟的樣子,仰首說道。
“若紜,死貂……厄……它哪是在親我,它剛剛分明抓傷了我的臉,你看看這裏,這裏!”束嵐初見沈若紜不悅的眼神匆忙改口道,隻是他抬手指著他的左臉頰,氣憤的說道。
“束公子,一定是你誤會了咱家小白的意思啦,你看小白如此討人喜歡,它怎麼可能對你做出攻擊力很強的舉動呢。”沈若紜開始睜眼說瞎話,反正小白不會說話,事實任她小妮子扭曲。
雪貂小白那粉紅色的小嘴聞言,狠狠的抽了一下,這女人竟然把這屎盆子硬往他玉樹臨風,花枝招展的小白身上靠,算了,誰讓她是他的主人呢,為主人背黑鍋,那是它小白應盡的義務。
小白隻得吱吱的叫了幾聲,用來配合沈若紜,得來沈若紜飄來一記秋波,讓小白不禁飄飄然起來,哈,主人這是在誇它嗎?
“束公子,眼看天色不早了,我也想休息了,你看。”沈若紜委婉的在下逐客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