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結局
“初初,西門爹爹先帶你回去好嘛?”西門影見那道粉色的身影旋身不見了,當下恢複鎮定說道。
“西門爹爹,你有辦法找到我娘?”西門初初粉嫩白皙的小臉上有著不同於正常嬰兒的成熟,她輕抬著短短的小胖藕臂,眨了眨眼睛嬌聲問道。
“我先把你放回別院,你在那裏安安靜靜的等我,我去血幽門一趟打探你娘的下落可好?”西門影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大批皇宮的侍衛往秦王府這邊趕來,心下駭然,莫非要變天了?
於是他抱著初初往他的攬月別院飛掠而去,交代兩個家養的影衛好好照顧初初,他才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攬月別院。
他飛快得騎上純種汗血寶馬,一路疾馳往血幽門奔去。
半個時辰後,西門影終於到達了血幽門,見到了百裏無情。
當百裏無情在聽了西門影說明來意之後,他那妖孽般的臉上閃過一抹擔憂,她,她可安全?
“百裏兄,我要借你的追蹤犬一用,我雖然有把握猜到她現在何處,但是我現在卻不能確定!”
西門影心中甚為焦急,他潛意識當中認為司徒逸哲帶走沈若紜的機會比較大,或許若紜現在就在香氣襲人的寫意居。
“追蹤犬?借給你沒問題,隻是它隻聽我的號令,看來我有必要隨你一同跑一趟了。”
百裏無情狹長的鳳眸低垂,背過身去,吹響了一聲竹哨,很快,一名身強力壯的下屬帶來了一隻體型龐大,毛發烏亮的黑狼犬。
“大黑,隨哥哥走一趟吧!”百裏無情彎腰蹲下摸了摸大黑的頭,發號施令道。
“大黑,麻煩你了!”西門影先是聽到百裏無情自稱哥哥,滿頭黑線,但是如今援救若紜情況緊急,於是他馬上說道,此刻他迫切的希望大黑真能幫他找到沈若紜。
“汪……汪……”大黑兩隻前腿蹬了蹬,隨著百裏無情和西門影走出了血幽門。
沈若紜昏昏沉沉的醒來,一看到自己身上的衣服也被換成了珍品雪蠶絲製作精良的白色煙蘿綢紗裙,當下心底大駭,她這是發生了什麼變故?
猶記得她當時還在秦王府的清芙院威脅北宮傲呢,怎麼一轉眼的功夫,她就處在這個裝飾華美的房間,而且還用得是藍色鮫綃寶羅幔帳,帳上遍繡灑珠銀線海棠花?
當她伸出纖纖素手掀開幔帳,但見一片金碧輝煌,熏香縈繞,這裏她很確定,她以前從來沒有來過這裏。
而且她有一種不祥的預感,這裏她不認識,但是這麼富麗堂皇的地方還不亞於東海龍宮,那麼她猜測此地應該是皇宮。
隻是誰帶她來這皇宮的呢?
北宮傲?是他嗎?
隻是還沒有等她回神,她的耳邊就聽見細碎的腳步聲,好像來的不止是一個人,那好就讓她看看到底是誰要把她帶到這裏來的?
幔帳再次被沈若紜合上,就在她剛剛假寐的一會兒,忽而一陣疾風閃過,幔帳向著床頂徐徐升起。
“哲兒,你把這女子帶到本宮的寢宮之內,所謂何事?”
沈若紜仔細一聽,這聲音是一個女子的聲音,溫婉圓潤,聲音頗為好聽,隻是沈若紜她微微睜開一條縫的眸子,才朦朧中看見那是一名嫵媚的中年美婦,一襲華美的天藍色宮裝,這美婦這麼個打扮?她目前真的處在皇宮之中了嗎?
“娘,孩兒好不容易派人設計將她弄回來,就是不希望她被別的男子得到,而娘的長春宮是全大成王朝最安全的地方,自然是孩兒藏她的首選之地。”
沈若紜一聽這熟悉的聲音,那麼的清朗俊雅略帶點兒磁性,分明是司徒逸哲的聲音!
奇怪,上回他不是說他的娘已經死了嗎?還臨終遺言什麼的?這麼說司徒逸哲一直在騙她?
“好吧,既然她是你喜歡的女子,那為娘會好好照顧她的!隻是你璃月弟弟那裏,你又該如何解釋?”司徒涵兒走近那張沉香闊木雕花床,眸底閃過一絲疑惑,這個女子的相貌怎麼如此相似於自己變臉之前的模樣?但她這熟悉的感覺也隻一閃而逝,她略略沉吟,問道。
“不用解釋,孩兒已經說服他,讓她和孩兒一起娶她!”司徒逸哲的視線落在沈若紜的那絕美無暇的臉龐上。
沈若紜聞言唇角直抽!當她是大成王朝那個唯一有資格可以娶多個相公的妃煙郡主嗎?切,共妻?共你個頭!
什麼,璃月弟弟?難不成是殷璃月?如果是,那麼殷璃月豈不是司徒逸哲的弟弟?真是複雜!
原來這兩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糟了!逍遙他們會不會有危險?
“你們倆瘋了嗎?兄弟共妻?那是會讓天下百姓恥笑的!瘋了,你們倆都瘋了嗎?”
司徒涵兒聽了司徒逸哲的話,妝容精致的臉上猛然刷白,她兩個如此優秀的兒子居然會這麼想!
於是她厲聲罵道,雙眸不可置信的瞅著司徒逸哲。
“娘,為什麼步妃煙有可以娶那麼多相公的資格,為什麼紜兒她不可以呢?”司徒逸哲高聲問道,完美無暇的手竟然有些顫抖。
沈若紜聽了,心底差點吐血,她可是要和真心真意愛戀她的男人一生一世一雙人的,該死的司徒逸哲做什麼拿她和步妃煙比?
“你和步妃煙不同,你身上肩負著國仇家恨!再說你是男兒身,豈能……豈能為了兒女之情,辜負他臨死的期望?這個女子,依娘看,你們絕不能一起娶她!”
司徒涵兒堅決反對,真是可笑,共妻都被他們想出來了!
“司徒逸哲!你娘說的對!你們兄弟倆絕不能共妻!因為我沈若紜絕對不會同意!”
沈若紜再也聽不下去了,當她是武則天嗎,要被他們兩個男人一起上!不!絕對絕對不可以!
她是夜煞的掌權大小姐,雖然她在現代或許風流了一點,但是自從穿越了古代,認識了對她一往情深的西門影之後,她隻想和他一個人生活在一起,其他男人,免談!
沈若紜在他們驚詫的眼神中,姿勢優雅的從床榻上躍了下來,惱怒的翻了個白眼,低吼道。
“紜兒,你醒了,你……你……我剛剛說的話,你都聽到了嗎?”他俊臉惶恐,但很快恢複鎮定,顯然大風大浪經曆的多了。
“是!是的!我聽的一清二楚!你們娘倆的對話,我可是都聽到了,原來你司徒逸哲一直在騙我,從一開始你說的什麼你娘的臨終遺言……一直騙到現在,搞了半天,原來你和殷璃月是親兄弟,這真是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
沈若紜犀利冷冽的目光如十二月的冰錐,把司徒逸哲的看的有點羞愧了,但更多的是憤怒,他愛她如此之深,他哪裏比不上西門影了?
“紜兒,對不起,我對你是真心的!我對你的感情,我從來沒有騙過你,關於我的身世,我也是最近才得知的!”
司徒逸哲阻攔想要說話罵沈若紜的司徒涵兒,“娘,請你先出去,我有話對若紜說!”
司徒涵兒若有所思的看了司徒逸哲和沈若紜的表情,心下堅定了當初的決定,這個叫沈若紜的女子絕對留不得!
當初付清兒失手了,是付清兒沒用,也是這叫沈若紜的女子命硬,但是再命硬,到了她司徒涵兒的手裏,也是死無葬身之地!
哲兒,璃月,你們兩兄弟千萬不要責怪為娘,不要恨為娘,誰讓你們的肩膀上擔負著光複大燕的使命!
這個叫沈若紜的女子根本就是紅顏禍水,他讓你們兄弟竟然有了那般驚世駭俗的想法,娘絕對不會讚同,誰讓哲兒你以後是要當皇帝的人呢!
皇帝豈能和人共妻?而且還是和自己的親弟弟!
司徒涵兒心底湧起了殺念,緩緩的走到了門口,接著快步出門,一路上疑惑著怎麼不見任何宮女太監?這才想起剛剛哲兒讓她下了一道清場的命令。
司徒逸哲見司徒涵兒離開了,於是他緩緩走近沈若紜,輕柔卻殘忍的聲音在沈若紜耳邊響起。
“紜兒,這不是你能決定的事情,你別忘記了,你的兒子還在我的手中,你是不是該為了你兒子的安全,而對我態度好點?”
司徒逸哲清雅絕倫的臉上因為殘酷而使得絕美的五官扭曲的如同惡魔在世,他的心像是撕裂般的痛!
他從不知道自己對她的愛戀是如此的癡狂,甚至不惜動用黑暗組織的力量去摧毀她想要殺了得男人。
“什麼?逍遙在你手裏?不會,不會的,殷璃月答應了我,他會好好照顧他的!司徒逸哲,你一定是在騙我,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沈若紜聽了他說的話之後,一個勁的猛搖頭,眼神怒火高燃,然後她一字一頓的強烈反駁著!
她認為他一定是在騙她,因為她認為司徒逸哲的話一向不可信。
“他可是我弟弟,他當然是和我站同一條站線上的!”司徒逸哲故意刺激她,他眼神淩厲的瞅著她,他修長的手指快速的掐住了沈若紜的小細脖子。
“別這麼看我,恨我也沒有用,你今生今世隻能是我和弟弟的女人,別的男人,休想!”
沈若紜暗地裏輕歎一聲,就算殷璃月真和他站在同一條戰線上,她也不擔心,她相信殷璃月的人品,他一定會好好照顧逍遙的!
“沈若紜,你怎麼不求我放開你?該死!你又在想別的男人?”司徒逸哲煩躁不已,他隻要一想到他心愛的女子心底想著別的男人,他的心就好痛好痛!
“我求了,你就會放開嗎?”沈若紜不屑的反問道,先陪他玩一會,她等下再收拾他!
“紜兒,為何你就是不肯服軟?”司徒逸哲看著沈若紜臉上的冷然,他潔白修長的手再次加大了力量,瞬間沈若紜的臉色變成鐵青色。
為什麼他的紜兒就是那麼的與眾不同呢?那麼多女子都千方百計的渴求他的榮寵,就連阮輕扇如今也心甘情願的為他賣命,為什麼他愛的女人不愛他?
沈若紜略微困難的呼吸,被掐的滋味非常的難受!
這個死男人,她等下一定要親手滅了他!
以往都是她掐人脖子的,如今卻被他掐,她真是忍無可忍了!
司徒逸哲似乎在刻意的一點一點的加重手中的力道,看著沈若紜的臉色由白到青,再由青到紫,他的唇角浮現一抹嗜血的笑容,這笑容,沈若紜非常的熟悉,因為她知道,此刻隻要他的手再稍微一緊,她絕對會沒命!
但是不包括她!她如今是龍女,有不死之身,豈會輕易被他殺死,要死,也是他司徒逸哲死!
沈若紜暗想,她這出陪演的戲演的也差不多了,往後就是該完美的收場了!
沈若紜假裝吃力的抬手指著掐住她脖子的大手,淚光點點得看著他。
紜兒她終於求求饒了嗎?
司徒逸哲微怔手中的力道略微鬆了些許,隻是他冷凝的瞧著她。
“咳……咳……厄……求你不要殺了我……司徒……我……你放開我……”沈若紜多咳了幾下,滿懷期望的眼神看著他。
“好,紜兒,隻要你乖乖的做我的女人,我仍舊會對你很好很好的!”司徒逸哲的大手全然放開了對她的禁錮。
“是阮輕扇用火燒了秦王府對嗎?”沈若紜突然想到這個問題,接下來司徒逸哲的點頭證實了她得猜測。
“她現在何處?”
“死了,知道這件事情的人都去地府報到了!”
“那我呢?”沈若紜假裝可憐兮兮的問道。
“你,我不舍得殺,我會對你好一輩子的!”他挑眉說道。
“假的吧!那你說說……怎麼個好法?”沈若紜假裝生氣,別過臉去,不去看他!
“如果我當了皇帝,你就是我的皇後,我們一起傲視天下,可好?”
司徒逸哲見沈若紜的態度緩和了不少,當下繼續誘哄道,還一隻手去牽了她的小手,柔情蜜意的說道。
天下?他以為大成王朝是那麼容易唾手可得嘛?她才不信呢!
“少誆我,就算你娘是皇上的妃子,但是你又不是北宮傲老爹的兒子,老皇帝憑什麼將皇位讓給你,而不是讓給北宮傲他們兄弟幾個呢?”
沈若紜見他牽著她得手,她巧妙的想要抽回,可是司徒逸哲卻讓他的大手將她的小手牢牢的包了起來。
司徒逸哲麵對沈若紜的質疑,當下嗬嗬一笑,隻是那曾經令人炫目的微笑,如今在沈若紜看來是無比的不真實,隻因眼前這個男人太會隱藏了,太會玩心計了,總之他留不得,留下去就是一個禍害!
但是她不能像以前那般濫殺無辜了,她思來想去,隻能借刀殺人了!
“司徒,你笑什麼?”沈若紜淡淡問道,這可是很現實的問題,他居然還有閑情逸致笑呢,八成是腦子有病!
“紜兒,我真的很欣賞你,也真的很愛你!不管是你的才情還是你的心智,更或者是你的如花美貌!”
司徒逸哲眼眸中是赤果果的露骨深情,隻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罷了!
沈若紜聞言隻是低垂著眼簾,當他這些話是放屁,因為沈若紜覺得,她是倒了八輩子黴才會給他愛上。
“紜兒,你不用擔心,我有一支無堅不摧的黑甲戰軍,隻要我找個合適的機會……”
司徒逸哲忽然覺得自己一激動,把不該說的也說了出來,馬上來個急刹車,隻是話起了頭,聰明如沈若紜,豈會放過他!
“司徒,無堅不摧的黑甲戰軍?你不是在全力經營香氣襲人嗎?你哪裏來的閑功夫去訓練軍隊?而且還是無堅不摧的黑甲戰軍?”
沈若紜假裝懵懂的樣子,一邊努力抽回了小手揉了揉自己的脖子,真他娘的疼啊!死男人!
“厄……厄……”司徒逸哲厄了半天,沒有厄出來。
但是沈若紜見他還在猶豫不決,當下想著現在是使用催眠術的絕好時機。
於是……
“司徒,看著我的眼睛!”沈若紜突然笑看著他,視線對著他,但見沈若紜那雙充滿魔力的妖紅水眸呈現波光瀲灩的嫵媚。
她妖媚詭異的拔下發鬢上的金蝶金簪,在司徒逸哲眼前揮了揮,接著她看到司徒逸哲不受控製的抬起頭看著沈若紜,隨後他聽到沈若紜充滿魔力的嗓音。
“那支無堅不摧的黑甲戰軍到底設在哪裏……”等等問題,直到沈若紜察覺到有人來了的腳步聲,她才止住催眠術,佯裝累了似的倒在司徒逸哲的懷中。
假寐的沈若紜心底十分震驚,司徒逸哲的外公竟然幫他在皇陵附近的原始森林裏訓練了一支無堅不摧的黑甲戰軍!
“哲兒?好了沒有?”外麵傳來司徒涵兒的聲音,語氣隱含著焦急。
“厄……紜兒……睡了啊……厄……我的頭怎麼有點暈暈的?”司徒逸哲醒來,一看沈若紜嬌弱的倒在他的懷裏,他的心底閃過一抹甜蜜,紜兒莫非開始接受他了嗎?
“哲兒”司徒涵兒再次提高了音調。
“娘!發生了什麼事情?”司徒逸哲的思緒馬上從沉溺兒女之情的心神蕩漾中驚醒,急問道。
“為娘這裏也不安全,剛剛北宮老賊派人傳話說今晚要留宿長春宮,所以你現在趕快帶著她從密道中離開,省的被皇宮守衛發現了,這事情可就不好辦了。”
司徒涵兒蹙眉道,她本想設局殺了那個叫沈若紜的小賤人,但是如今被北宮老賊的口諭一鬧,她又不能早點除掉她了,現在真教她心底鬱悶死了。
等司徒逸哲說讓他娘進來,門再次被關上。
“娘,那我現在抱著紜兒去和璃月弟弟彙合,對了,娘,之前我們合計過的,不如今晚就”
司徒逸哲聽了她娘說的話,馬上想到今晚是讓她娘加重毒藥分量的好機會,北宮老賊,等著受死吧!
司徒逸哲的這番話,沈若紜自然就猜到了,他們母子想要聯合起來弑君嗎?
不過,這和她沈若紜本來是沒有多大的關係,但是司徒逸哲將她強行帶來這裏,那就怪不得她沈若紜要破壞他的機會了。
可是現在,她應該先要把北宮傲的下落給問出來,好吧,她先靜觀其變就好,省的打草驚蛇。
“哲兒,這事還是推遲些吧,若是他不明不白的死在長春宮,其他皇族中人會如何想呢,不如此事暫緩,反正還有一個他的五十大壽呢,沒有幾天了,正好是起事之時。”
司徒涵兒淡淡的反對,她要讓哲萬無一失的上位,而那個皇上壽宴才是最好的時機!
“娘,你自己多加小心,我讓清兒回來照顧你可好,最近她得武功有些許長進,你看如何?”
司徒逸哲心想,那個付清兒在床上是把他伺候的很舒服,但是他的心裏如今隻愛沈若紜,不是沈若紜的身體,他一點也沒有興致,而且他的小逸哲前幾天還對著付清兒鬧罷工了。
這麼一想之後,司徒逸哲將沈若紜擁的更緊了。其實他想到和弟弟共妻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是男人,誰願意和別的男人分享心愛女子的身體?
隻是殷璃月是他的弟弟,他不希望弟弟傷心心痛!
司徒逸哲帶著沈若紜從長春宮的密道離開,一路上沈若紜都是在裝睡,直到他們到了皇陵附近的原始森林中。
沈若紜才幽幽的轉醒,睜開朦朧的眼眸,她訝異的問道,“司徒,這是哪裏,這裏的氣味好難聞!”
“這裏是皇陵附近的原始森林,璃月和你的兒子都在這裏,你等下就可以見到他們了!”
司徒逸哲馬上回答道,他一臉的笑容,根本和之前掐她脖子的那人仿佛不是一個人似得,她如今覺得這司徒逸哲就是一隻笑麵虎!
當初她怎麼就辨別不出來呢,但是幸好她還算明智,愛上了西門,她想西門現在一定很著急吧,不過讓他急急也好,讓他往後更知道疼惜她這個老婆,嗬嗬。
沈若紜想到這裏,不自覺的揚起一抹溫柔甜美的笑容。
倒是把司徒逸哲給看癡了,他的紜兒真是越來越美了。他對她的愛戀愈加的深了,所以他更不可能把她放走了。
沈若紜被他抱在懷裏,一路極速的穿梭在陰森森的原始森林中。
按理,沈若紜應該害怕,但是她卻莫名的感到興奮,她潛意識中有預感,她等下見到了殷璃月,想要好好的“問候”他!
當司徒逸哲抱著她輕盈的足尖點地後,沈若紜發現他們的附近是一汪銀色的飛瀑,陽光下,更顯得波光瀲灩。
“司徒,殷璃月人呢?”沈若紜四下張望後,並沒有看到殷璃月的身影,於是才抬頭不悅的斜睨了他一眼道。
此刻,沈若紜已經不想去喊殷璃月為璃月哥哥了,因為當她得知他想和司徒逸哲共妻的那一刻,她已經將他列入了黑名單,老死不相往來!
“你等一下,他應該還在幫你照顧殷逍遙吧!”司徒逸哲說到殷逍遙的名字,心底還是有點鬱悶的,弟弟居然得到了紜兒的好感,連她孩子的姓也冠了弟弟的姓。這一點讓他頗為嫉妒他。
“司徒逸哲,北宮傲他如今在何處?活了還是死了?”沈若紜有點懊悔之前她在長春宮催眠他的時候,忘記問北宮傲的下落了!
“生不如死!誰讓他欺負了我心愛的女子!”
司徒逸哲充滿炙熱的目光深情的望著沈若紜,落在她粉光若膩,潔白無瑕的小臉上,他輕輕地抬手,那修長纖細的手指輕輕地劃過她那片嫣紅的櫻唇。
沈若紜被他盯的非常不自在,她想若是西門影這麼看著她,她一定會很感到開心會感到很幸福,但是絕不包括他,司徒逸哲。
“哦?怎麼個生不如死,可以讓我見識一下嗎?”沈若紜假裝羞怯的垂下視線,不去看他,良久,沈若紜才出聲問道。
“就在這座小木屋的不遠處!”
司徒逸哲見到如此嬌羞迷人的沈若紜,當下大手一拉,準備將沈若紜拉在自己懷裏,想要熱烈的親吻她。
隻是非常時機,殷璃月抱著殷逍遙出現了。
“娘,娘,你也來了嗎?”是殷逍遙的聲音,稚嫩的嗓音中夾雜著激動。
沈若紜一看殷逍遙,他似乎在這裏玩得不錯,小臉紅潤,生機勃勃的,看起來很開心的樣子,這麼說莫非殷璃月有很好的在照顧著他。
“逍遙,你好嗎?”沈若紜慌忙從司徒逸哲的懷裏退出,看到飛奔而來的小人兒,她激動的迎了上去。
“娘,你放心,我可是會苦中作樂的!我知道你一定會來找我的,所以我就當是在這裏度假好了!”
殷逍遙湊近沈若紜,小巧可愛的鼻子湊到沈若紜的跟前,深深的吸取著沈若紜身上的芳香。
“娘,我好想你和姐姐,還有西門爹爹。娘,我們什麼時候可以離開這裏?”
殷逍遙趁著自己埋首沈若紜懷裏的時候,小聲的用龍族的語言問道。
“會離開的,但不是現在,娘還有弄清楚一件事情,更要去把你的親爹給搶出來,我的敵人隻能我自己殺,別人休想來搶!”
沈若紜暗暗的用龍族的語言說道,反正在場的司徒兄弟倆聽不懂。
到了用晚膳的時辰,小木屋內菜香四溢。
殷璃月見沈若紜自從來到這裏之後,一句話都沒有和他說,使得他心底很難受,莫非哥已經把兄弟共妻的事情說給沈若紜聽了嗎?
“紜兒,你喝雞湯,原汁原味的,挺好喝,給你補補身子!我瞧著你的身子骨有些單薄呢!”
司徒逸哲舀了一大勺雞湯倒在沈若紜的杯子裏。
“不要了,司徒,我喝不了!”沈若紜心底在氣殷璃月,故意在他麵前和司徒逸哲玩親熱的假戲。
殷璃月看見自己心愛的女子正在朝著他大哥放鬆秋波,還毫不顧忌的撒嬌,讓他的心一瞬間變的千瘡百孔,他發現他見到這一幕,他心底特別的難受,仿佛被繡花針針紮一般,刺的生疼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