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中的行李箱碰一聲掉在地上,她美麗的大眼迅速染上憤怒的火焰,她雙手叉腰,吸一口氣,咬牙切齒地吼道:“小意,你好大的膽子,竟敢把野男人帶回家裏,你給我起來。”

小意睡得正香,被卿卿的獅吼功震得肝顫了幾顫,迅速清醒過來。她睜開眼睛忙道:“怎麼了,怎麼了?地震了?火災了?”

卿卿把美麗的大眼危險地眯起:“吳小意,你行啊,要不要解釋一下這是什麼狀況?”

小意想起身,這才注意到自己趴在陳鴻誌的身上,而陳鴻誌的胳膊還放在她的腰上,這個畫麵要多曖昧有多曖昧,她嚇得頭皮發麻,七手八腳地掙開他的胳膊,自他身上爬下來,然後像個做錯事的孩子般低頭站在卿卿麵前,“卿卿,你聽我說,我們不是你想的那樣的。”

卿卿抬腳踢了踢睡死的陳鴻誌的腳踝,“野男人,給我起來,再不起來本姑娘可就對你不客氣了。”

小意雖然畏懼於她的淫威,但仍大著膽子擠到睡死的陳鴻誌與卿卿之間,“卿卿,你要冷靜,你聽我說。他是我的好朋友,他今晚心情不好,所以喝醉了,我們什麼也沒幹,真的。你千萬不要對他動手。”

卿卿斜眼睨她,聲音輕柔地道:“是嗎?既然他什麼也沒幹,你為什麼要哭?”

小意忙接道:“我哪有哭?我才沒哭。他是正人君子,他是好人,我們什麼也沒幹。”

卿卿隨即大吼:“死女人,你當我是傻瓜嗎?你們什麼也沒幹為什麼要摟在一起睡覺。你以為我是白癡嗎?你眼睛紅得跟個兔子眼睛一樣,沒哭個鬼啊!”然後伸出纖纖食指,指著茶幾上杯盤狼藉的樣子,“好啊,你竟敢把男人帶回家裏喝酒,你是豬頭嗎?男人原本就好色,再加上喝了這個,他們更是色狼中的色狼。我平時是怎麼告訴你的?”

小意捂住自己的耳朵,怕耳膜會被她的獅吼功震破。她小小聲地辯解道:“卿卿,他不會啦!以前我們交往的時候,他親都沒親過我,他能對我怎麼樣?”

卿卿美麗的眼睛一眯,嗯,她終於聽到關鍵部分了,他們以前交往過,而且交往期間沒接過吻。“小意,你不是說他是你朋友嗎?你們什麼時候交往過?他是做什麼的?他叫什麼名字?”

小意見自己不小心說露了嘴,不招也不行了,於是簡單解釋著:“我們是大學校友,在我出國前,我們談過兩個月的戀愛。我前段時間回來,被我媽的朋友丁阿姨拉著去相親,巧的是相親對象就是他,然後我們又聯係上了。不過,我們隻是朋友,真的。我見他心情不好,所以……”

卿卿瞄了一眼睡死的男人,嗯,長相OK,目測了一下他的身高,不錯,合格。眼睛觀察沙發上的男人,嘴也沒閑著,“你隻回答了第一個問題,還有呢?”

小意:“他在關氏任業務經理,叫陳鴻誌,還,還單身。”

卿卿:“年齡?”

小意戰戰兢兢地答著:“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