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雲飛鬱悶之極,坐在書房給罪魁禍首打電話,“我說,你還沒有搞定你老婆嗎?她說今晚要住我家,不肯走,你要不要過來接她回去?”

江楓沉默片刻,歎著氣說:“唉!為了我,你就忍耐一下吧。她在你家,我也放心。海月說話她能聽進去,我老婆今晚就麻煩你們夫妻了。”

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關雲飛也不好再說什麼。這對夫妻正在鬧感情危機,希望海月真能幫上他們什麼忙才好。

第二天早晨,一家人坐在餐廳吃飯。

關雲飛:“丁琪怎麼樣了?”

秦海月:“嗯,已經平靜下來了。她說隻要他能認真道歉,就不再提離婚的事。昨晚她睡的很晚,所以沒叫醒她,想讓她多睡會兒。”

關雲飛:“隻要她不再堅持離婚,事情就好辦了。”

沉默許久,秦海月突然問身邊人,“七年之癢,你怎麼看?”昨晚小琪哭了,哭的很傷心,並對她說,婚姻裏真有七年之癢之說,而且說自己就是一個鮮活的例子。

關雲飛沒有直接回答她的問題,對身邊那兩個假裝認真吃飯,實則豎起耳朵在偷聽的兒女說:“馨月,小辰,吃完了快點檢查書包有沒有裝好,王伯在樓下等你們。”

姐弟兩人互相做了個鬼臉,把碗裏僅剩的早飯吃完,擦了擦嘴,站起,“爸、媽,我們吃飽了,馬上就出門。”

關雲飛點頭,秦海月:“放學了你們跟著王伯去媽媽的學校,晚上我們要一起去購物。”

兩個孩子高興地拿了書包說了再見出門。

秦海月正準備收碗,關雲飛拉了她就走。秦海月不明所以地問:“你幹嘛,我碗還沒收。”

關雲飛擁著她進了書房,將書房門一關,把秦海月困在門與自己之間,低頭看著她,“老婆,我有認真地工作掙錢,養活一家老小,每天過得有滋有味兒的,所以七年癢不癢的問題,我們不需要擔心。”好像想到了什麼,頓了下,遲疑地問:“老婆,不會是你看上什麼年輕又帥氣的男人,所以想跟我癢一下吧?”

秦海月輕踢了他一腳,“去你的,我哪有?都幾歲的人了,一天沒個正形。”

關雲飛很認真地看著她的眼,看到她眼中那溫柔的笑意,突然有感而發道:“海月,我記得我在追你的時候,有一次就這樣困住你,想要吻你。可你的表現一點都不可愛,用單純而惱恨的眼神盯著我,把我刻意營造出的氣氛一掃而空。”

經他一提,秦海月也想起那時的事情,覺得那時的自己有夠笨的。一點都不知道這男人采取了慢慢滲透的策略,將他這隻狼完全當個無害的生物由著他隨便進出自己的家。到頭來,不費吹灰之力便被他給拐回了家。

秦海月雙手懷住他的腰,將頭靠在他胸前,聲音輕柔地說著狠話,“你敢看上別的女人,你敢碰別的女人,我就帶著孩子們遠走高飛,再也讓你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