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母不太放心地追問道:“小凡,跟媽說,你旁邊的男人是誰?你現在人在哪裏?”

孟小凡被問住了,“媽,你等一下。”然後捂住手機,問眼前的男人,“請問,這裏是哪裏?還有,你是哪位?”

那男人輕咳一聲,“咳,這裏是江先生的酒店,我是他的保鏢。”對於這位前總裁夫人,他不敢怠慢。江先生從來不讓女人踏進這裏一步,今天卻意外地將前妻帶到了這裏,總之,他還是禮貌點比較好。

孟小凡歎口氣,果然是他,然後繼續講電話,“媽,小默的爸爸找我有事,所以,嗯,我和他在一起。我沒事,一會兒就能回去,先睡吧,有什麼問題我明天再回答你。”

孟母遲疑著,但最終還是說了句“不要在外麵呆到太晚”才掛斷電話。

知道自己走不掉,孟小凡無奈地又返身進了身後的高級套房,等著江舟出現。想起在車上的一幕,孟小凡又羞又氣,氣自己是個大笨蛋,竟然像個傻瓜般任江舟對自己為所欲為。

等了十分鍾還不見江舟出現,孟小凡急得來回踱來踱去。他還是那麼自以為是,霸道不講理,總以為別人都該聽自己的,專製的男人。

江舟開門進來,大步來到沙發上坐下,“終於醒了?”

孟小凡選了個離他最遠的位子坐下,“我媽還在等我回家,有事請快說。”

江舟點了一支煙吸著,“我同意讓你一周見一次子默,條件是你要作我的女人。”他討厭女人,但是,相對來說,孟小凡不會令他太過討厭,還在他能接受的範圍內。

孟小凡以為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驚恐地問:“你說什麼?”

江舟:“你聽到了。”

孟小凡氣得說不出話來。

江舟眼中閃過不知名的流光,他盯著指間明滅的煙,補充道:“作我的女人有兩種選擇,一是當我的地下情人,二是當我合法的妻子。如果你對第二個選項有意,我也可以考慮。”

一莫名的趙老師

江舟眼中閃過不知名的流光,他盯著指間明滅的煙頭,補充道:“作我的女人有兩種選擇,一是當我的地下情人,二是當我合法的妻子。如果你對第二個選項有意,我也可以考慮。”

孟小凡感覺自己的心很痛,這個男人還是那麼冷血,仍然以欺負她為樂。可是,明明受到了這麼大的侮辱,為什麼自己這麼不爭氣地還喜歡著他,應該說還愛著他。自己真的是個無可救藥的白癡,大白癡。

她霍地站起,“江舟,你與以前一樣霸道不講理,既然已經離婚,我不會再選擇回頭。我是很想見小默,但母親見兒子天經地義,我不需要答應你任何莫名其妙的條件。我不會作你的女人,我不會,你聽到了沒有。”

說完,她氣憤地拿起自己的包,踩著重重的步子,有生以來第一次粗魯地大力推開門,看也不看門外站著的穿黑西裝的男人,踏上了旁邊唯一的電梯。

江舟掐滅手中的煙,勾起唇角,眯起眼睛喃喃自語道:“哦,小白兔突然變成帶有利爪的小野貓了,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