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戒’是絕塵閣的神秘武器,也算是暗器中的一種,向來是女子防身之用。‘幻戒’花瓣下麵的那個小銀針上麵有一種專門迷惑人的迷/藥,將細針刺入人的身體內,就會讓人產生一種行房的幻覺,從而迷惑人心,也可讓女子保住貞節!
倚樓挑眉看看他,嘴角緩緩地溢出一抹淡笑,輕聲問道:“你都準備好了!何時?”
“明日!”炎晟堅定地吐出兩個字,頓時讓倚樓全身輕顫,隻是很快便掩飾好。墨瞳凝著她沉思的嬌顏,炎晟的墨瞳中逐漸黯然,他大步上前,攬住她的纖腰,急急的沉聲道:“不準讓他碰你,知道麼?!”咬牙說完這幾個字,炎晟雙目灼灼的盯著她看。
倚樓看著他緊繃的臉龐,才剛輕笑起來,就被他厲聲打斷:“我是認真的,答應我!”大掌捧著她的臉頰,炎晟緊緊地凝著她的每一個表情,眼底閃動著濃濃的占有欲,讓倚樓不禁瑟縮了下。
收斂下心裏湧起的異樣,倚樓深深地望著他,正色道:“我答應!”見她應允自己,炎晟依舊難以滿足,繼而問道:“三個月!三個月後你就要回到我的身邊!這是你自己親口答應我的,你要好好記住!”微微喘息了下,倚樓纖細的手指輕柔的摩挲著炎晟緊蹙的眉頭,語氣真摯道:“晟,如果沒有你,也不會有今日的我!所以,謝謝你!”
炎晟的健臂輕輕收起,將她的身子揉進懷裏,薄唇輕吻著她的耳垂,低喃道:“我不要你謝我!我隻要你,要你的心!”倚樓乖巧的依偎在他的懷裏,紫色的眼眸中閃過一道深深地落寞。
如今她能給他的,能報答他的,隻有這具軀體!
她的心,早在三年前墜崖的那一瞬間就死了、碎了,被他的那一掌打的粉粉碎!
墨瞳凝著她乖巧的摸樣,炎晟心底的濃濃不安才被驅走,薄唇舒緩的一笑,細碎的吻輕啄在倚樓的唇邊,墨瞳中深深地占有與滿足盈滿他深邃的眼底。
翌日一早,殤曜揚依舊如常的進宮去早朝,隻是來到金鑾殿時才得知皇帝昨日午後去南山狩獵未歸,故而今早的早朝也擱下了。
殤曜揚留在禦書房等著皇帝回宮,他才剛輕啄了一口茗茶,墨瞳中倏然閃過什麼,急忙起身,甚至將手中的茶碗都摔在地上。
南山!
從南山回宮的必經之路,便要經過王府!
一想到此,殤曜揚臉色一僵,全身猛的一個寒顫,急忙出了禦書房,快馬往王府趕回。
皇帝一身狩獵華服,身姿偉岸,玉樹臨風。白馬一路飛馳,呼嘯而過。
不多時候,皇帝一行人馬已經從南山中歸來,來到城郊,距離皇宮約莫還有半個時辰的路程。一大早便急急趕路,頓時覺得有些口幹,舉目就見到不遠處的王府。
鍾延見皇帝往前的身形一頓,急忙上前詢問道:“皇上,咱們要不要去睿王爺的府邸小坐?”鷹眸高深的望著不遠處的王府,稍稍思慮了片刻,殤曜桀雙腿一夾馬肚,白馬立時掉轉了方向,直朝著王府趕去。
鍾延見皇帝朝著王府趕去,當下也帶著金甲侍衛們都朝著王府而去。
倚樓身著一襲淡粉色的煙紗裙,墨發鬆鬆的挽起,腰間配有一條珍珠的流蘇掛飾,更加顯出她的身材纖細柔美。輕輕推開房門,隻覺得一陣花香撲鼻,倚樓笑著看看四周,神情悠然的往園中走去。
殤曜桀騎著白馬,一直到王府門前才翻身下馬,仆人們見到是皇帝前來,都不敢阻攔,恭敬地將他請進王府。
淡淡掃了眾人一眼,殤曜桀神情溫和,自顧進了王府大門。
然,就在殤曜桀要踏進大廳之時,那一抹粉色的身影,直直的攫住他的眼球,內斂的褐色瞳仁一陣緊縮。他全身如遭雷擊般的怔在原地,腦中一片空白,隻是愣愣的盯著前方的那抹身影。
一陣秋風拂過,吹起他的墨發,一絲一縷輕柔的滑過他的臉龐。直到女子的身軀消失在他的眼底,才讓他忽然驚覺,身子不受控製的衝了出去,直朝著她消失的地方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