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吸了啊!”很坦然的回道,可是自從那次中了夏祁然的藥之後,他驚喜的發現,有很多藥對他來說,似乎都淡如水一般,當然,明陽引以為傲的香,也是如此,與普通的香沒有什麼兩樣。
“那你怎麼會?”明陽腦子裏此刻最先想到的就是秦如月騙了自己,可是方才那北堂子畫又順從的跟著自己一路來,這又如何解釋。想了想,臉上的擔憂一瞬間消失不見,“我知道,你武功高不可測,想必是用內力鎮壓住這香的吧?”說著,見北堂子畫不說話,不禁得意道:“不過,本公主倒是要看侯爺能堅持多久……”
她的聲音一時間變得嫵媚起來,眸子裏頭流露出來的,更是赤果果的勾引,翹著蘭花指,輕而溫柔的搭上北堂子畫的肩膀。
北堂子畫不露聲色的避開,俊魅的容顏上依舊攜著如春風一般的笑容,“在下有潔癖!”他在一次耐心的強調道。
不過,明陽顯然是沒把他的話聽見去,隻是覺得北堂子畫倒是有幾分能耐,此刻竟然都還如此的忍得,嘴角抽起一抹冷笑,外衫便滑落,伸手解開腰帶,帶著幾分撩人風情的姿態褪下中衣,半透明的杏色裏衣麵,絳紫色的肚兜清楚可見。
水眸微醺,一手輕撫著自己的秀麗的鎖骨,明陽一步步的走踩著睡蓮似的,在一次朝北堂子畫走近。
北堂子畫看著她,眼神倒是十分的專注,“你真的想?”怎麼的說,他原來也是個讀書人,所以這話問得很是婉轉。眉頭微挑,眉宇間軒昂之氣更是將那明陽醉倒。
而此時此刻,其實北堂子畫是在看這套衣裙,隻是,夏楚楚怎麼就不能有明陽十分之一的熱情呢?好奇啊好奇!
明陽聽見北堂子畫的這話,隻覺得他問得竟然這般露骨,臉頰之上,竟然伸起了朵朵紅雲,總算是有了些女兒家該有的羞態,微微的垂下了眼簾,隻是一雙眼睛還是那麼充滿期待的偷瞄著北堂子畫。
她,就知道,沒有男人能抵擋自己的這副身子,何況北堂子畫此刻還是中了藥的,方才他還在自己的麵前裝什麼君子,可是在看到自己的身子之後,還不是變得跟所有男人一樣,不過,隻要想到一會兒北堂子畫將要成為自己的裙下之臣,她的心就噗通噗通的緊張跳動起來。“討厭……”
這聲音,好像是貓兒叫春一般,隻是多了幾分貓兒沒有的嫵媚。
隻是,不好意思,北堂子畫他這個人不喜歡嫵媚的女人。
北堂子畫收回眼神,似乎終於覺得自己在這麼盯著明陽,會讓明陽遐想聯翩似的,所以當下別過頭去,很是嚴肅的問道:“公主真的想?”
“子畫,你難道還不明白麼?”明陽有些等不下去,心中的火已經在北堂子畫問第一遍的時候點滿了全身上下,所以此刻在聽到北堂子畫這樣的話,她就算是如何的羞澀,也顧及不了,口氣裏甚至還有些埋怨北堂子畫不解風情的意思,自己都已經把衣衫主動的褪下了,難道這樣的表達還不明顯麼?還是,他覺得還不夠。一麵揚手將那層杏色的薄料裏衣褪下了,絳紫色的肚兜,此刻更加的吸引人的感官。
北堂子畫一臉的為難,似乎自己是被明陽逼迫的一樣,垂著頭,有些無可奈何道:“既然公主想,那本侯也不在拒絕,願意幫公主的……忙!”
明陽心中頓時大喜,總算是開竅了。
而明陽高興當然不隻是得到北堂子畫這麼簡單,更重要的是,秦疏狂和北堂子畫之間的婚事會在這件事情圓滿成功之後立即取消,而北堂子畫便正式成為她明陽的駙馬。
北堂子畫果然走進了她,而且很是溫柔的把她抱起來,然後就站在原地,將她往床上一拋。
這一拋,明陽隻覺得自己的心都要激動得炸裂開來一樣,明明後背是疼的,可是這疼痛之後,便是一陣陣自己從來沒有過的激動感覺,陣陣的侵襲著自己的身子,半點的時間也等不急了,隻喜歡馬上成為北堂子畫的人。
不過她大概是太舒服了,竟然沒有發現自己的身子已經被點了穴。似乎能親眼看著落下來的紅帳之外,那隱隱約約的翩翩身影,心跳得更加的厲害。
隻是,卻不見北堂子畫過來,便以為他也是要些時間的,所以便也沒催促。
北堂子畫早就發現了明陽安排在四周的暗衛,所以把這明陽點了穴放到床上,便出去把這些暗衛一個個的揪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