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臣妾故意要如此,而是秦蝶兒侍寵而嬌,明明身體健康,卻故意無視宮規,裝病不去彩鳳宮請安。 WwWCOM如果臣妾不嚴肅處理,隻怕日後在後宮眾嬪妃麵前,還有何威信而言?還望太後娘娘秉公處理。”淑妃猶自強辯道。
“秉公處理?這個隻怕你先要問問你自己吧。你有沒有秉公處理,隻怕你自己心裏最清楚。先不用禦醫診斷,光從秦昭容的臉色和精神看,也可推知,其就算沒有生病,至少也是在被不順心的事情所困擾。
作為後宮之中的年長者,你應當好言勸慰,為其寬心才是。象你這種行為,婦德何在?沒有婦德,又從何談起威信二字呢?沒有仁德寬懷之心,又如何有資格當得這後宮之主?你先退下吧,你的行為,哀家自會讓皇上給哀家一個交待。”
順寧皇太後冷笑一聲,甩了甩衣袖道。
“是,臣妾遵旨。”
淑妃雖然滿臉的不甘,但是一時卻也無可奈何,隻能帶著滿心的怨恨,帶領一幹人等,退了下去。
待淑妃的身影遠去之後,忠國夫人扶著順寧皇太後來到秦蝶兒的床前。
“蝶兒,你怎麼了?哀家已經聽人了一些。昨兒晚上你和皇上之間究竟是怎麼回事?聽剪春你整夜哭了整整一夜時,可把哀家急壞了。又聽梅香那丫頭上靜心宮來挑你的刺,哀家便趕忙趕了過來。幸好過來得早,不然還不知道會現什麼事呢。”順寧皇太後迫切的詢問道。
“是啊,蝶兒。我本來一大早就坐著車,準備往你的宮中趕,想看看你昨晚上的進展怎麼樣呢。哪知道,半路上遇見了剪春,是要找母後過來救援。我便忙將馬車掉轉了車頭,將母後接了過來。你倒是,這到底是怎麼了啊?看看我們能不能幫上你。”忠國夫人也焦急的詢問道。
秦蝶兒失神的看著她們,搖了搖頭,什麼也不想。
順寧皇太後和忠國夫人見了秦蝶兒這副呆滯的模樣,也不忍再強迫於她,歎了口氣,卻也束手無策。
而秦蝶兒卻在她們的等待中,變得筋疲力盡,慢慢的合上了眼睛,朦朧中,仿佛還聽見了順寧皇太後似乎在囑咐剪春還是誰,是如若她睡醒了想要什麼,又或者宮中還有什麼事情,就盡管派人去順寧宮。
待秦蝶兒再次睜開雙眼時,杏兒正坐在她的床前,一臉憂鬱的看著她。
秦蝶兒本以為自己已經沒有淚水了,可見了杏兒後,她的眼淚又吧嗒吧嗒的掉了下來。
杏兒的眼眶也不由自主的紅了,她將秦蝶兒的頭攬入了她的懷中,邊用手帕擦秦蝶兒的眼淚,邊道:“死姐,你怎麼這麼不會照顧自己啊?看樣我是不能再出宮了,每次我一出宮,你就出事兒。看見你這個樣子,我都嚇壞了。要是夫人他們瞧見了,非心疼死不可。”
杏兒不提雲輕塵還好,提了之後,秦蝶兒覺得更委屈,哭得也更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