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蝶兒在心中翻了翻白眼後,跪拜了下來:“嬪妾拜見皇上,不知皇上駕臨,有失遠迎。WwW COM方才隻是因為今兒是大年三十晚上,找點樂子而已。,嬪妾無狀了,還請皇上恕罪。”
後麵的宮人們聽見了,心知不妙,也一起非常惶恐的請罪道:“奴才奴婢該死,請皇上恕罪。”
誰知,貞德帝竟然沒有接著追究下去,隻是懶洋洋的道:“今兒是大年三十,也就罷了吧。都平身,退下吧。”
秦蝶兒明知他不太可能讓她也一起退下,但還是選擇裝糊塗,和宮人們一起起了身,轉身向外走去。
貞德帝上前一把拉住秦蝶兒的胳膊,不悅道:“愛妃,朕什麼時候讓你也跟著退下了?”
然後,他又扭頭對侍立在他身後的趙公公道:“趙德安,你也先且退下去吧。”
趙公公自然依言退下,而一旁的杏兒經過秦蝶兒身旁時,用手輕輕的碰了她一下,給她丟了個自求多福的眼神。
秦蝶兒充滿羨慕的看了一下杏兒和宮人們離去的背影,然後低頭道:“嬪妾該死,嬪妾會錯皇上的意思了。”
“隻怕蝶兒不是會錯意,而是要故意避開朕吧?而且今晚上蝶兒沒參加筵席的本意,隻怕也在如此吧?”
在眾人都離開之後,貞德帝用手指將秦蝶兒的下巴托起來,若有所思的看著她道。
“皇上悟錯意思了,臣妾不敢,臣妾惶恐。”秦蝶兒麵無表情的平視著他,嘴裏疏離、有禮的回道。
“蝶兒,不要用這種語氣和朕話。與其聽你這樣話,朕倒寧願你如那晚上一樣,衝朕吼叫幾聲,朕還能知道你是在生氣。這樣的你,聽不出喜怒哀樂,讓朕心裏摸不著底,也很……惶恐……”
突然,貞德帝一把將秦蝶兒拉近,攬住她的腰,將她擁入自己的懷中。
秦蝶兒本想使勁掙紮,可是突然又想起杏兒那日的話,隻能在心中無奈的歎口氣,由著他去了。
她僵硬著雙手,有些漠然的看向殿外,嘴裏仍然平淡的道:“那晚,是嬪妾自不量力,膽敢冒犯聖顏,實在是罪該萬死。”
貞德帝扭轉過秦蝶兒的頭,深究似的看了看她道:“蝶兒,你還在為那晚的事情嘔朕的氣,是嗎?如果能讓你不生氣,原諒朕的話,朕願意為那晚的事,向你賠禮道歉。朕事後反思,那晚那般對你,確實太過分了。”
秦蝶兒沒有理會他,心道:“潑出去的水,難道還能收回不成?我又不是三歲孩童,先打我一巴掌,再給我塊糖吃,就能將我哄好嗎?”
貞德帝見秦蝶兒沒有吭聲,知曉她仍舊耿耿於懷,歎了口氣,解釋道:“那晚,朕原本也沒想過要這般做的。隻是,隻是聽到你自己吹的曲子是故人所授,朕知道肯定是你的那幫師兄弟們。一想到你和他們曾經在鳳棲山親密無間的過了好幾年,朕…朕心中突然覺得……覺得酸酸的……”